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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rusthen (想一拳打爆镜子)   2019-11-09 16:08:56
夏语冰?夏虫亦可语冰?
入秋就死的夏虫,没看过冬天,也可以说出冰是什么东西?
它是AI,学了22个月就能画出各种风格的画,其中包括古今以往的名画家
本来看到标题吓一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白痴 XDDD
结果深入内容看夏语冰的画
这不就是copy吗?复制贴上的概念?
它能模仿,只要有数据库,就能模仿得唯妙唯肖
但是它不能创作,它必须要有人能参考
它有别人的风格,能不用练习技法就融入它的画里面
但它没有自己的风格,也不确定它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无法看出它的“创作”
看完之后其实也觉得还好,只是有点羡慕它那么早就开画展Q_Q
其实如果硬要开画展的话,好像也不愁没有画廊开
毕竟现下小画廊越来越多,每个月,甚至每个礼拜都有各种画展
但是还是想要把自己的程度调整之后,再投稿看看
不太想投机(?)或是自恋(?)的先开再说
急着把自己不成熟的画作展现给别人看..,不算种好现象
昨天妈妈又再担心哥的案件了,问他有没有问跟他相同是肇事者的情况
(对方有没有问保险人员?),他说不知道、他没问
然后要妈不用担心他的案件
“我们家的人齁,都不会做表面,有的时候还是要做表面。”
“...”又想表达什么?其实我觉得重点不是什么表面,而是他就不把对方当同一阵线的人
接着妈就跑来找我抱怨了,说哥都不跟同是肇事者的人,或是要他赔偿的ㄌ先生沟通
说他都以为请律师就可以不用管,至少要装一下关心对方阿
“所以人家都认为他态度不好?”“对阿!阿父子俩都是憨人,居然在律师面前说土地登
记的事,想也知道现在当然不能登记在他名下阿!”“所以妳意思是律师就认为反正他们
赔得起?”“对阿!”
老实说,我认为他根本不想赔耶,他的行动,恩
早就在做“如果到时候真被判赔”__也扣不到一分一毛的方法了
而我妈 一 直 在 帮 他 她 自 己 也 知 道
之前还想 把 我 拖 下 水
继续更,不小心进来、看到的人,请把这当很难看的小说、创作看就好,谢谢
一、一、一二一,精神答数!..,每次升旗都要搞成这样,像军队一样。之前还踢过正步
也是有够搞笑的,她想着这些,但还是得闭嘴的照做。基本上她还是很合作,因为不想惹
上麻烦。上一任教官(男)、新来的教官(女),好像都很喜欢她来着,她实在搞不太懂
。大概是当卫生、能源,前者只是因为习惯,所以维持得还不错,后者只是因为不想被某
些人拖累到罚钱,所以管得很凶。毕竟她缺钱嘛。但教官们好像误会了,以为她是个负责
、守秩序的学生。..其实动机明明就很自私(苦笑)。
学校就像监狱一样,她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感受,想着撑一撑,一定能撑过。这天她如常下
了校车,还很困,困到走路像在飘。她几乎是用本能在走路,很自动化的走着。就这样,
她忘了一件事,跟站岗的教官(别科群的)打招呼。她只记得远远的好像有个声音:“那
边那三个给我过来!”哪三个?应该不甘我的事..。中午,她的校车车号被广播出来,要
那个车号的学生全部到广场(已经忘了那叫什么场了)集合。站岗的教官要他们照早上排
队的顺序再排一次。那个教官走到她面前说:“妳后面是几个人?”“我不太确定耶..。
”“妳连后面是几个人都不知道!?是她们吗?是不是就是妳们三个!”那个教官大吼大
叫的,听了很刺耳。她不耐烦的回:“大概吧。”“就是她们,我抓到凶手了!”那个教
官指着她,脸面向其他教官控诉著。她还在思考自己犯了什么错,回想到早上好像没跟这
个泼妇打招呼。她稍微瞥了一眼另外一个教官,他一脸尴尬。“早上妳为什么没跟我问好
!?我在叫妳们妳们还不过来!现在被我抓到了吼!”泼妇盯了她外套上的科系又继续骂
:“哼普通科,难怪这么没礼貌,我要告诉妳的教官!我一定要记妳!妳死定了!妳这个
凶手,就是妳不过来她们两个才会跟着妳走的!”她本来想沉住气,不想暴怒,但一听到
这样就要被记,一下就抓狂了:“妳在那边说那边三个那边三个,谁知道妳说的是哪三个
阿?谁听到会走过去阿?”顿时间,全部的人都惊讶的看向她,泼妇气得满脸通红,居然
讲不出话来,她回瞪着那个泼妇。另外一个教官,走过来打圆场,让全部的人都散了,回
去吃中餐。她回去楼上的时候,特别看了一眼教官室,教官正在讲电话,教官似乎在赔不
是..,她觉得她又拖累他人了。下午买晚餐的时候,正好遇到教官,教官说:“妳不用在
意,那个教官本来就特别讨厌普通科的学生,妳只是打招呼太小声她没听到对不对?”她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是真的没打招呼,可是如果现在讲了,等于给教官一个巴掌,
她只好沉默不语。“妳也不用难过,我都帮妳处理好了,妳真的不用担心。”她宁愿被记
,反正自己有固定在参加一些小比赛,每次都有得奖,有那什么卡可以抵消。
地科,又考差了。化学,看不懂。物理,勉勉强强。随着她要补考的科目越来越多,再加
上精神越来越差。她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这天芳想请某几天晚自习的假,正导不给过大
部分的假。“唉,正导说这样请的话,其他人也会来要求要像这样。”芳无奈的给她看本
来计画好的时间表。“其他人?她是指四大魔王哦?”“哈哈..,妳讲话真的..”芳本来
愁眉苦脸的,一听到贴切的代名词,就笑了起来。她动了动脑袋瓜,说:“可是..,那四
大魔王早就爱请就请了啊,她是后知后觉哦?”“真的!可是她就是不给我过啊。”她知
道正导的个性,还不就欺善怕恶,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行的试验,再说自己也刚好需要时间
。星期六辅导课,正导在楼下教数学,她下课的时候走过去看看,恩很多人,大部分人都
在教室里。她拿着假单,看好对方没人问问题的时候,进去跟她说她想请假。想当然,对
方回说:“不行,这样请得太随便了。”哦~是吗?那四大魔王怎么动不动就在请呢?她
放大声量,开始细数四大魔王的事蹟:“那个XX啊,上礼拜请了X次,他好像..请的
是病假齁,还有那个XX啊,动不动就先不来,之后再请假,一个礼拜有三天是不在的..
”教室里的目光开始聚集,正导开始回不出话。盖下了印章,get。回楼上跟芳说:“妳现
在去请,她现在很好讲话,如果再X掰,妳跟她说trusthen说不给请她就要讲出去了。”
“妳要讲什么呀?”“唉呀,快点去啦,去去去,在不去就要上课了。”她不断地催促,
看着对方半信半疑地前去。
“欸!真的欸!妳怎么说的啊。”“就说我很废啊~废人一枚。”“最好是啦~跟我讲嘛
~”“好,妳过来。”她招招手,要芳附耳。小声地说:“我就问她..想不想当村姑界的
村长。”“屁啦!!最好是!妳到底说不说!”她不断跟对方打哈哈,就是不讲她究竟做
了些什么。回到家,她看着假单上的假,其实也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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