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考完期末考了。
前一天没怎么睡,四点多撑不下去了上床睡了一个多小时。
教授说这次题目出得比较少,要我们放心写。
虽然只有五题,可是每题底下的小题却又问了很多无甚关系的概念。
感觉就只是把原本很多小题挤在一起,反而更让人混乱。
整整两节课听她不停碎念,
讲一些“不会写的先跳过,先写会写的”之类老掉牙的考试技巧。
也许她真的很关心学生,但我真的受不了她那自以为是的好意了。
考完以后,边走边想着,我也算是大二了呢。
当初还怀疑着我大二时也能跟学长一样像个大人吗?
回顾这一年来,毫无长进,只有变得更加厌世。
我打给 L ,他说已经吃过了,
再问他还要不要照说好的去逛逛,他说好。
所以我打消原本出去吃的念头,又走了很长一段路买午餐回宿舍。
特地忍住不睡等到三点多叫他起床,他却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那一瞬间我终于领悟到,没有人是真正在乎承诺的。
不过自己逛街倒是挺自由的,
到新开的生活百货挑选送给学长的毕业礼物,
意外发现文具好便宜,按惯例写了一些动哥的语录,
可能也是暗自希望找到同好,能让人会心一笑吧。
苦恼于挑什么礼物,咨询 B 的意见,得到的回复是随便。
也是,人都是自私的,
反正跟他没关系,若是问我也会觉得随便。
最终买了颈枕与眼罩,本来想顺便买来玩玩的毛笔不小心忘了,
那就这样算了吧,如我其他中途放弃的计画一般。
这学期不想跟同学去吃热炒了,逐渐边缘化。
一样是学长开车载我去吃家聚,可能是最后一次载我了,
一想到下学期的宿营跟家聚就好烦躁,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仍然无法插入其他人的聊天,尴尬地喝着水。
大学长台成清交四间四研究所全部录取,
对课业很有心得,讲话也很幽默,惹得学姊不时大笑,
看了好羡慕,也好绝望。
想起昨晚看见卷哥跟女生一起从夜读区回来,
又听见他跟其他同学聊到目前 GPA 算起来有4.3,
不禁感叹有的人就是各方面都随便就屌打你呢。
学长姊一直被问昨天读到几点,所幸没人问我,
可能没人觉得大一需要熬夜读书吧,
如果坦承是不是很丢脸?
家聚进行到尾声,毕业礼物一一摊上台面。
学长说很喜欢这个颈枕,不断拿着把玩;
另一个学长似乎在暗自比较两个颈枕,忘了他有没有说谢谢。
其实也没有什么祝褔的成分在里头,
毕竟也只见过这些学长两三次而已,
纯粹只是临时被告知要准备礼物,我就去买来了,
仅此而已,根深蒂固的奴性。
上学期末也试着打了篇关于台积馆草原的记事,
打到一半想说明天再打,到现在也没再打开过。
这学期虽然多读了几本书,但作文完全没有进步呢。
第一次在日记板发文,希望作文会愈写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