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haXD (拎北拍到丁-滚滚)   2019-03-10 00:11:35
应该停下来的,
把自己嵌在墙与墙间的沟槽里,我十分需要休息、也想,
最需要是将那时的情绪及时地按键出来。
雄哥给我蛋的时候我想哭。
实际上我也哭了。
好像从没得到过的那份爱一样,
我从最初就有这样感觉、
但不晓得如何启齿。
雄哥也把我当女儿看吗?
他一定非常思念遥在日本的女儿吧。
想起那次交谈:
“我也想阿爸送我去日本唸书。”
天方夜谭一般。
第一次这么受挫,
我急得声音都歪斜颤抖,
副理说干嘛上班上得这么委屈,
我知道他说的是知道我受委屈了,
那我就不那么委屈一点。
雄哥说好啦好啦没事了,
故意扯著其他话题,
他看透我便更想哭了。
好累,在这奇怪的体制下每天都会看到恶心的人发生恶心的事。
我太常感受到自己脆弱、亦分不清究竟我或多数人才是常态。
太过疲乏了,我一直都太过疲乏了。
好想哭,实际上我成天都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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