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加舅舅总叨念著的“简单隆重”,以前一直不懂一直觉得太抽象,直到有能力具象为配
色或者几何,浓淡以及数量,反而精准得失真了。
外婆是极度重男轻女的,妈妈偶尔就提一次,怎么被惩罚怎么被忽视。但外婆对待我们却
全然的相反,我和妹妹会被分配到更多的糖,更多的饼,更多的关心,弟弟不能和我们轮
著遥控器。
当开始不认得我,妈妈会试着描述一些情景。
外婆如何为我追早上的碗粿车、如何煎桔饼蛋、如何捏著一颗金莎要我快点藏到橱柜。
那时候外婆尚能点点头。
时间太长又太短了,那些因为年岁而狭窄的,在开阔后却裹足不前。
最该自由奔放的也随时被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