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汪问我是否看过零雨的作品,脑袋对这名字是有印象的,但作品就没有了。回到台北后,猛然一见被我放置在床角,上回在家啃到一半的诗集,赫然发现正是零雨的作品,难怪总觉得这名字特有印象的.....
明日与旦十一点约在一样的餐厅门口,今天的风又是给了我一趟奇妙的体验,若是风明早起得来我便带上他去餐厅。
风并不是脾气特别好的人,但当我别扭著把他的娃娃丢在地上的时候,他也只是叹口气,敞开手告诉我没事了,这样的耐心与忍让,是何等伟大而不可思议的奇蹟,他正在帮助我消蚀血管中的固执碎石头。希望我也能让他好。
呆丢小框向我邀稿好多次了,我老是笑着说好,但实际上却从没寄上一篇文章给他。
又再度想起几日前的对话内容,我们严肃地谈论著落,说由他的价值观看来,他只是被量化的人,而量化会导致分割,一分割工具性就出来了。但愿这不是真的,大家都应当好好的。
女说他很喜欢陈芳明,为了陈芳明,他想要努力看看。我也是很喜欢陈芳明的,这样一说我便明白他不来东部与我会合的原因了。桌上还摊著马森的史观,我渴望自己能够更熟稔于此些。
上回读〈父亲,1947〉,使我红了眼眶。在遗传之下又有哪一个人不是破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