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是失误连连。
先是期中考,再来是跟Karolvavory与Erlani的餐聚。
截至目前为止自己是没有那种意思的,之前说了与杜康有关的言论其实都是开玩笑,一方
面表示自己需要纾解压力,一方面感谢有人可以一同尝试。
之前可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虽然展现进取的一面,但大多数时候对方都定位自己是保守
的一方。Whatever。
目前的进度还算可以,感到焦虑的点在于停留在一个关卡后就没有任何街道继续前进要求
的茫然。无论是谁,可能因为各种事情分心,都对于自己的命运感到沉默。当然比起旧部
那种有确定发展方向的单位,处在风口浪尖的他们还是比较活跃的。
所以才感到羡慕。
自己似乎半确定不打算接受那样的生活,当然有机会成本因素以及作为非本科生的自卑弱
势因素作祟,而只能或多或少的掌握一些些短暂的体验而已。
我当然很同意Erlani的话。
说到底,保留资格的安排就是训练政策行政裁量下的产物,扣除不可抗力与无期待可能的
因素外确实只留有进修事由。如果是质疑欠缺历练--其实天之骄子的成长环境大概也相
去不远--的话,除了将这种工作经验的要求变成先决条件外,强制或选择性的培训前置
其实也是可以采取的选项。
如果考虑到滥用因素,其实就是信任的问题。诚然制度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滥用,虽然无
法面面俱到,但是为居心不正之人设下重重阻碍。但是推演到极致的时候将消灭任何权衡
的空间,反而不如信任操作者与遵循者的善意。
比起高密度的行为规范,低密度的行为规范加上策略行动不是更好吗?
当然这些都是纸上谈兵而已。最近对于这里也充满了排斥情绪,尤其是在温习法律知识常
识时遭遇蛮横不讲理而自以为是的解释者,以及开始在各区域流窜的仇视情绪,尤其是针
对特定性别与族群。
只是想说自己没有错吧,还有我不是那么无能我很棒的。
即便事实上就是无能为力才会满怀怨怼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