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从容地到了实验室。
看一下上周得到的数据,还算理想,带着愉悦的心情去上课。
课顺顺的结束,整理资料时,一个不熟识的同学突然向我搭话。
以一种周遭众人都听得到的音量问我某个检定考没过的原因。
我不清楚他为何特地去查我的成绩,还特地要在课堂上给我难堪。
口上说著关心的话,为何表情却带点嘲讽呢?
但我只能点头回答我会再努力,至于他替我实验进度的担忧或他想指点我该如何准备,
我想是多余的。
心情有些忧郁,我自己有在准备,也对上次的结果感到伤心,
他为何又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呢?真的很难理解。
继续伪装着平淡谈了几句,东西收好后我便微笑致意离开。
搭著电梯往下,前往买午餐的路上,可能是走太快吧?
再加上我的脚踝本来就不太固定,左脚硬生生地扭了下去,
刹那间脚踝着地,乘载着几乎全身的重量,忍痛一瞬,我还在大家面前,我要镇定,
于是我继续往前走,忽视所有感觉。没办法,就是死要面子。
一路正常的和师长、同学、学弟妹打招呼,
懒得排队选了间少人的面摊点菜,面前是一位号称把上下三届全都得罪光的学长,
我礼貌性的点头致意,果不其然,他头微微调高三十度,忽视我的存在。
看来他只和教授等级的人聊天的传言不假,我等小虾米他看不到。
但还是有些遗憾,之前一起暑期出国并小组作业,那时还算聊得到话,
也算共同合作过一段时间,人真的是说变就变的呢。不解。
下午继续做实验,机器又出了些问题,幸好简单的故障排除已经上手,
今天在七点前就离开实验室了。
回到租屋处后,想着今天那些小小事情,不禁又有些忧郁,
为何总会有人能够毫不顾忌他人感受而作为呢?
虽然也知道自己每件小事都要去在意那没完没了,但就是有些小伤心。
和友人谈过今天的事,他们要我别理会那些人,
说那种喜欢刺人的人,个性一辈子都不会改且引以为乐,好吧。下次躲开好了。
当然不是只因为今天这点小事,它算是个契机吧?引出许多负面情绪。
但有些事我无法找人倾诉或以文字记录,
有些情绪我任由它积累著等待时间消磨一切。
我总觉得,伪装着快乐、和平,最后都会没事的。
别打电话打扰家人了,他们已经够为我烦心了。
然后,外强中干啊不是,外冷内热的我会待在租屋处,看着家里的照片获得些许温暖。
那是我小小的慰藉。感觉好像小疯子。
周遭众人大概都觉得我很正面乐观吧?唯有在此,且让我小小流露我的仓皇和不安。
然后回归镇定,我一切都好。
但是左脚好痛喔XD。
前天做了个好梦,我站在许多蜡烛点缀的房间,玻璃灯饰折射著不同的色彩,
映照在墙面和天花板。我在梦中思考着要如何布置这些装饰品,
如何摆设才能让整个房间更为得体、更为缤纷典雅。有机会的话想画下来。
那真的是个很漂亮的房间。
↓我的小小慰藉,安心毯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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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生活动力就是为了回家,会不会很宅啊XD
永远的避风港。但还没到极限不会轻易回去。只好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