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中接到offer之后,到十一月初为止,"理论上"有两周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
但实际当然不会照着我的预测一路走下去。
中间的杂事,多得吓人。
一样样的行程如同约好般的一样,同时蜂拥而至。
看着行事历算了算,两周来已经塞满了六个餐叙,还有两群朋友还没有一同吃饭。
这还不包含自己去报名的道路驾驶课程、还有医院离职与新人报到需要的零碎准备。
Warning! FranzKafka is overloa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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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想自己的交友模式还挺奇怪的。
因为不同的机运,我加入了各种人际圈之中。
奇怪的点是,各个人际圈的人并没有相当的交集。
他们唯一的交集点,就是我本人。
要说得更具体点的话,就是像数学的"集合"概念吧。
站立在那多重集合的连集那个小框架的人,就是我自己。
注: 今天在诚品碰巧看到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一书的英文版,
心想昨夜想表现出的,就是这个图案阿。
http://tinyurl.com/l4s68f8
仔细想想还真得有点奇怪。但实际上我倒是挺爱这种模式的。
在各群之中的消息流通并不流畅,换句话说是易于控制、并具有一定的封闭性。
那能杜绝所谓"八卦"的产生。而这是我一丁点都不想要的。
阿,越是继续说下去,越是能感到这种模式的病态(?)之处。反正就是如此。
但这种奇异的模式也是我性格投射而来的结果阿。
那是像影子般割也割不掉的,无须刻意批判、赞扬、或是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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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证明书到手、公会与卫生局那也已经谈妥。
离开这城市之前,我去了趟市区的电影院,看了<大法官>
Y推荐的,还在脸书上点名我一定要去看。
我只能说他很懂我,不愧是我的挚友。
第一次在电影院里流泪就给了这部片了。
两个小时多的播放时间,没有抬起手来看过一次手表,
该片对于亲情的纠葛描写的十分传神,我的确被深深的打动。
但恕我无法用文字详实的把我的感觉记录下来。
是因为感觉太过复杂,难以用文字如此粗糙的媒介陈述?
或是在我的潜意识中,还是认为亲情的表达是难以启齿的? 而在脑中下意识的躲避著?
我一直在想......在困惑著......
但我知道我一定至少要把这种模糊的感觉尽可能的记录下来,尽管是一种hint也好。
不能让它就这样的消逝。
喔,对了,坐在电影院里,
脑袋、泪腺、与膀胱同时濒临崩溃极限的感觉也是十分罕见的。值得书上一笔。
结束放映,灯慢慢的亮起。我趁著灯光尚未明透时用袖口把眼泪擦干净。
顺便庆幸著在这种小城市里,没有多少人对这种片有兴趣。
好让我哭起来不用顾忌前后左右。
把想法与感谢传给Y,用如此感人的电影当作离开这城市的离别礼,是十分理想的。
尽管两者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还是感谢他。
"你喜欢就好。 周末1830在S地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