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前,刚从暖被中钻出属于今日的那个朦胧的我,模糊之中还不知道会有谁拿什么在
如台北天空一般灰白的“今天”写上构筑“我”的人事物。
我是这么想的:
人,必须借由外界对自己的反馈,才能构筑出自己的原貌,甚至缀加在其上的伪装。
一小时前,买了两份早餐,想着一份当早餐,一份做午餐。因为不想在冷风中出门觅食两
次。
后果就是,我还是一次吃了两份早餐。
不是很专心的边吃著会把肚皮撑起来的两份早餐,边看着今天发生了哪些事,编撰著今日
的地球。拿来夹蛋饼的铁筷,在家中所剩的一只白头翁饿肚子争吵著鸟食的聒噪声中,掉
落在磁砖上,发出响亮又刺耳的声音。
“锵!”
突然间有种感觉,似乎可以好好的和昨日的那个我说再见。
恰似在对苦恼唱着It's So Hard To Say Goodbye To Yesterday的杰森先生说,一切都不
难。
虽然偶尔我也会去看看以前常驻的那个地方,那个曾经构筑“我”的人是否还会在意她的
好友消失了一个。
看她的越不在意,越加伤心。于是我选择以全新的遇见、全新的伙伴,构筑一个全新的“
我”。
不难说再见的,对昨日。
就当作一段绵软的回忆,偶尔抽空回想时,它美好舒适。更内里、更苦涩,选择忘记也好
,选择烙印在自我的伪装上也好,那不过就是一段让我们接近完美残缺的人生练习过程。
说再见,也是需要练习的过程。
再见,那位认识超过十年的挚友。
我记得你的自私、我的幼稚。但那属的是过去,我已像染红的秋叶那般熟成,接近腐朽,
你呢?
我想,我应该多想一些可以让自己比较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