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南部人似乎常被误会台语很好,
但其实家中多用国语交谈,
和祖父母讲话时常卡壳,回头向爸妈求翻译。
若要说我的台语程度大概是一般对话勉强可以,
专业高速交流则是不可能。
前几天回家,婶婶让我带了一袋醃渍的芭乐回学校吃,
我和同学讲起我带了芭乐来、很好吃这件事时用的是台语。
“我带了‘八啦’喔~”
同学困惑不解。
“八啦!”
“八啦!”
不然改个发音好了!
“博啦!”
“拔啦!”
“ㄌㄧㄤ博辣!”
“ 喔喔!”
同学终于表示理解,看来是我发音的问题......
这让我想起以前实习时,用台语讲解骨质疏松症的药物,
“骨质疏松症”被我讲的有够诡异,
“副甲状腺素”也是一发音就被狂笑......
夜里电话连线妈妈,求救正确发音,
鸡同鸭讲讲了许久,总觉得已经不是再用台语对话,而是某种异次元新语言了!
但比起室友连“我要去打篮球!”都讲不出来的程度,
我觉得我已经算对台语小有成就了......
想到班上侨生去南部实习,根本不会台语的状况下,
班上同学热心地乱教她台语,还鼓励她多看乡土剧。
我记得我教她的第一句话是“别人欸失败丢是我欸快乐啦”,
她一脸担忧地问:“这样说别人不会生气吗?”
我很正经地跟她说:“你说完后要加上一阵狂笑就不会有事。”
但她好像不太相信我,后来我还是把黑白郎君的youtube片段给她她才理解。
哀今天好热,我对不起北极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