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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违已久的ABQ终于又将踏入台湾本岛了,当初的记忆却几已毫无存底,
记得某日在大厅里看着他背着咖啡色的方盒快步的冲了出来.
许多年轻学子们见状,纷纷赶忙抢了过去,毕竟教授的时间宝贵,
深怕一不留神便再也无缘一见了.
当初那与优雅的华尔滋节拍强烈成为对比的急步状声词,至今依旧鲜明,
或许,这也解释了为何维也纳华尔滋较传统的急促许多,
这也曾令当时初学的我如此晕头转向,为此感到极度困扰,
不禁想强烈质疑约翰史特劳斯的意图.
当演奏家开始敬业的运起弓来,此时巨大的音乐素材开始充斥着木箱的四周,
聚在一块到处流窜,鞭打左手的指节,令其无法升起,钳住右手手腕,
令其无法摆动,猛烈的程度有如炮烙.
焦黑的手指却背负著不可失败的责任,从零时零分开始,
持续到有如轰雷般的鼓譟声为止,继续与恶魔搏斗.
背,开始灼热,
眼,分不清泪水与汗水,
足,和著六十四分音符一起舞动着,
木嘶吼,毛和鸣,耳却不闻.
当最后三和絃扬起胜利旗帜之时,苦难有了终结,
他卸下了眼罩与世界重新接壤,这世界因而对他有了重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