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blo 3的设定应该是这样：
天使、恶魔的任何一方都无法攻入对方阵营的核心
（水晶圣拱、万恶之源）
所以迪亚布罗才想利用黑灵魂石让七个魔王合体
借此获得接近塔萨梅特的力量，不需靠万恶之源就能进攻水晶圣拱。
（因为进入对方核心时会因为离自己核心太远失去全部力量）
问题：
既然恶魔可以靠黑灵魂石合体
天使也能这样搞吗？
其他四位天使的灵魂灌入泰瑞尔身上
不需水晶圣拱支援后攻入万恶之源
加上没有人类妨碍
（Act4事件最后被人类阻止）
甚至别说妨碍了，人类还是天使阵营的！
恶魔，OUT～
永恒战争结束（踹飞
简化问题：
天使有没有五位合体攻陷万恶之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