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琉璃》男主的饰演者成毅那儿看到他发了一个微博:
看到一句很温柔的话:
“2020年夏,一只小鸟落我肩。”
谢谢所有人的陪伴,司凤要和大家说再见了。
会永远记住这个夏天,很多肩膀给过他温暖。
前路漫漫,期待下一次相遇。
心里也无端温柔了起来。至今,这只小鸟也还未从我肩上飞走呢......
《琉璃》里有个小撩玑,她有思无邪的大胆无畏,既可爱又残忍,就像司凤说的:“你总
是不管不顾的往人心底钻。”
每次掀起司凤心中的期望时,转身后又总是无心狠狠甩了他一掌。
十六岁分离时,说好后用传音铃彼此联系,却让司凤在十三炼狱塔中挣扎时一次又一次的
心冷意灰。
于璇玑来说,只是四年的阴错阳差和云淡风轻。但于司凤而言,他笃定了心中的选择,最
终却只能意会到自己只是孤身一人在刀山火海中扑腾而已。
洞穴中,得知脸上的情人咒面具是被璇玑揭下时,看司凤脸上的惊喜难抑,欣喜若狂。第
一次觉得他的笑是如此的鲜活。之前他对璇玑的笑容虽然也有不少,但总觉得其中暗含了
许多难言的不安。等到他得知被揭下的情人咒面具还是哭脸时,眼角都红了。心里也快跟
著司凤哭了出来,真是太傻了......
之后,璇玑捧著熠熠生辉的心灯奔向他时,他脸上那羞涩又藏不住的鲜亮笑意,转眼又被
心灯散逸无踪的事实打落尘埃,又是让人看了心酸不忍。
有时心冷,有时终于动了离开的念头,但司凤总是遏抑不住靠近璇玑的念想,好像爱璇玑
已成了他的本能。
惨哉。
至今,满脑子还都是司凤,大概就还放不下当初看时的情生意动吧。
有几个场景,是我宛如中毒般重刷了多次的。
【情人咒发】
司凤是善良的小人儿,爱情观也超正的。
第20集中情人咒首次发作,小银花怒气勃发,迁怒于璇玑,要去杀了她。
他阻止了小银花,冷汗涔涔。
情人咒窜流于血脉,千回百转的情殇以著狰狞的面目爬行,细细剔开血肉,无声悲鸣。
他克制着情人咒缠肆身体的苦痛,分明狼狈流着泪,却还要冷静说着他不怪璇玑:“她,
并没有要求我喜欢她。”
爱,始终是一个人的事。
打从他戴上情人咒面具,却终究选择了在情海中沉沦时,便已明白。
其实二次情人咒发作中,比起第二次人妖乱斗中的冲突迭起,我更喜欢第一次情人咒发作
时司凤的苦挨自品。虽然有灵兽小银花现身抱不平,但更多的是司凤在孤独隐忍当中仍旧
坚持的宽解与自白——
那关于配不配爱人的课题。
“她,并没有要求我喜欢她,若是因为一个人,无法给你回应,便要杀了她,那这样的人
,也不会为人所爱,也不配爱人。”
这是司凤的清明自傲,也是自身不管为妖做人的底线。
如此品高自许,很动人很动人的小凤凰。
第二次情人咒发作,处在离泽宫与正派二方的激烈冲突之时。除了人物众多,场景移转迅
速,叙事的节奏也极为快速,因此对于司凤的情绪跌宕就难有空间来细细感受。重刷后,
我约略重梳了当时司凤的心理变换。
对于司凤而言,“妖”这个身分,便是阻在他与璇玑俩人爱情之间的弱水长河。无可逾越
,无可奈何。
少阳山褚璇玑自小即受正派价值观洗礼:斩妖除魔为正道,妖即为恶。
正因她自小六识残缺,对人情世事懵懂,亲人的薰陶影响远大于是非判断之力。纵然认同
亭奴即使为妖,所行皆为善。但无关是非,璇玑在言行举止间仍会不自主吐出“我要杀光
这些妖”之类的言语,每每都令司凤不由魄颤心惊,因此司凤总在坦然道出身分与退缩隐
瞒之间摆荡。
这是禹司凤的怯懦,也有金翅鸟难以言明的顾虑。
“那本是我一生要死守的秘密。”
禹司凤的真实身份,背后还牵涉了离泽宫百年隐匿的秘密,甚至攸关金翅鸟一族的性命。
鲁公锁里隐藏的自白,是他将真相交付命运决定的一次赌注。
不知幸与不幸,璇玑并没有如司凤预想般打开了鲁公锁。而璇玑对司凤愈加深厚的依恋与
信赖,就此在堆叠到高点时轰然坍塌。因此,她对司凤的欺瞒上,显得越是难以承受。
她向来总以著一派天真的纯挚说:“我当然相信司凤啦!”
那是世上最纯美的眼神与笑靥。
在这样艰难的时刻,璇玑依然如故。她对少阳的众人说:“司凤他不可能是妖,就算整个
离泽宫是,他都不可能是妖。”
“我用性命担保,司凤绝不是妖”
璇玑越是一力维护,司凤听了越是难受。他说不出辩驳的言语,只能滴下眼泪吐出一句句
的“对不起”。
伊始,璇玑因为震惊而放开紧握司凤的手,甚而步步推开她与司凤之间的紧密相系。
司凤微笑掉著泪看她,像是感念她自始自终都一力回护着“身为人的禹司凤”,但他终究
没有璇玑想要的身份。
“禹司凤是妖”,这是他难以面对璇玑的原罪。
此时,司凤的情咒已经开始作祟。璇玑一声声的恳求他解释,情人咒在他体内的窜动愈是
难以遏抑,那是扬汤止沸,沸腾的毒火。
大宫主自揭自己是杀璇玑母亲的金翅鸟妖,对着仍想试图挽回的司凤说:“你应该早就知
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如此,更是让璇玑以为司凤竟然还隐瞒了杀母仇人这事。尔后司凤现出妖形,一桩桩皆是
难堪的映证与无可辩驳。
他以为,他将永远失去璇玑了。
于是,源自昆仑神木的诅咒再难遏抑,迸发已然注定。情咒纠结的脉络如此分明。
他不归咎于命运的步步进逼,只有理不清的歉疚:“这是我亏欠她的。”
第一次情人咒发,是隐忍的痛楚,是压抑的苦痛。是独漏的月华辉映在司凤身上的独角戏
。
第二次情咒再生,是高昂的喧嚣质问,是层层叠重的难以辩驳。是张扬的十二羽翎生生撕
裂了司凤的伤口。
第一次情人咒发的缘由似乎有些薄弱,但我愿意给它些一厢情愿的理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爱缘何得熄,身不由己。
我似乎更属意独漏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