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版《水浒》初衷为不挨骂 武松杀嫂当考题选编剧
2018年05月02日 03:53 新京报
时光考验二十载，导演如今终放心
受央视《向经典致敬》节目组邀请，98版《水浒传》主创4月末齐聚北京，参与
录制“20周年聚首”特别节目。这也是该剧组自1997年拍摄完成后，人数最全的大聚
会。
20年前，作为改编四大名著的最后一部，《水浒传》在央视开播。古香古色的宋
代布景、振奋人心的配乐、劲爆酣畅的武打，再加上各位演员塑造的一个个鲜活的人
物形象，令无数观众对98版《水浒传》情有独钟。
新京报“水浒重聚”专题，专访98版《水浒传》导演张绍林、制片主任汪瑞、主
要演员等三十余人，讲述“忠义”《水浒传》拍摄过程中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
初衷
“一切为了不挨骂”
98版《水浒传》从筹备到拍摄历时44个月，成片却只有43集。导演张绍林说整个
剧组一直坚守要拍精品的初心。为了找到合适的外景地，剧组辗转大江南北，从河北
到山东，从北京到广西……拍摄野猪林戏份时，剧组选择了有几棵百年古松的十三陵
中的茂陵，道具还制作了几棵假树，以增强阴森感。“要是用白杨树林拍摄，那就没
有味道了。”回忆起曾经的拍摄岁月，张绍林感慨说，《水浒传》之所以成为经典，
“就是因为没有掉份儿的行当，我们绝不凑合”。
20年前，《水浒传》拍完之后，张绍林曾写过一篇文章讲述《水浒传》的拍摄故
事，文章的核心观点是“一切为了不挨骂”，在他看来，名著是中华民族的传家宝，
每一个观众都有资格去评价和批评，他希望自己的改编能得到观众的认可，如今，他
终于放心了。
20年后，《水浒传》剧组聚首的场面十分感人，张绍林觉得，正是因为大家曾经
如此投入地为一个事业努力过，才能让这部剧在观众和每个演员心中留下如此深的印
记。
幕后
“武松杀嫂”当考题挑出编剧
平日里低调不爱张扬的导演张绍林，一到拍摄现场就会化身为斗志昂扬的战士。
《水浒传》曾经在香山的一座庙里拍摄，张绍林在现场来来回回忙碌时，不小心被庙
前的台阶绊倒，摔倒后，膝盖肿得老高。剧组的成员们原本以为张绍林第二天肯定会
休息，结果他还是准时出现在了现场。
张绍林曾经是1994年电视剧《三国演义》的五个分组导演之一，因为表现突出而
被选为《水浒传》的总导演。接到执导《水浒传》的工作后，他不仅翻阅原著和相关
历史书籍，还涉猎了各种传统艺术形式中的《水浒传》，比如戏曲、评书等。在这个
过程中，他接触到了田连元的评书版《水浒传》，“他讲得特别有味道”，于是张绍
林便邀请田连元作为《水浒传》的艺术顾问。
有了艺术顾问不够，还需要好的编剧。张绍林找到多位编剧，以“武松杀嫂”为
考题，让编剧们进行同题写作，最终选定了两位风格迥异的优秀编剧。曾经在电影《
双旗镇刀客》中担任编剧的杨争光，写作风格硬朗，文风冲击力强，负责《水浒传》
前十集和后十集的编剧。曾在刘晓庆版电视剧《武则天》中担任编剧的冉平，擅长写
柔情的内容，负责中间集数的编剧。
为了让他们（编剧）专心致志去创作，张绍林把编剧“软禁”到秦皇岛，不让他
们跟外界接触，专心致志创作。在秦皇岛两个编剧，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每天就是吃
、睡觉、写作。
结局
梁山好汉的消亡是原著内涵
《水浒传》的原著小说有多个版本，张绍林和其他主创讨论后，决定采用120回
的版本改编，在这个版本中，梁山好汉经历了招安、攻打方腊之后，树倒猢狲散，都
走向了末路。电视剧播出后，曾有不少观众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希望故事就停留在
好汉们齐聚梁山排座次那刻。张绍林说，故事进行到排座次时还没有讲完，中国人看
故事还是喜欢有头有尾，不像西方，喜欢使用开放式结尾，留出悬念。更重要的是，
梁山好汉们的消亡是原著的精神内涵所在，“这是一个必然的悲剧，英雄的逝去，更
能引发人们对封建社会的思考”。
在尊重原著的同时，电视剧版《水浒传》也进行了不少艺术化创作。潘金莲在很
多人心中一直是脸谱化的存在，代表着淫荡和恶。但电视剧赋予了她更多的同情，“
她经历了从受迫害的良家妇女变成杀人犯的过程，我们不希望把这个人物标签化，而
是用更加人性化的手段来处理这种变化，使其合理。”张绍林说。
演员
拒绝弄虚作假 男的要壮实女的要朴实
古朴和历史感是电视剧《水浒传》的艺术风格，张绍林觉得这部电视剧整体调性
很凝重，没有很花哨的东西，甚至连皇宫、妓院这种场景，都十分朴实。为了保证整
体风格的统一，张绍林对演员的妆容也有要求。拍摄时有一天，他发现扈三娘（郑爽
饰）的眼睛看起来很怪，问了化妆师才知道，演员为了好看，偷偷用了当时很流行的
睫毛膏，张绍林数落了演员之后，让她立刻去卸掉睫毛膏，“我要坚守朴实的风格，
连睫毛膏这种细节也不能允许。”
为了能够在《水浒传》中饰演自己梦寐以求的角色，几乎所有的演员都经历了严
格的试镜选拔和艰苦的训练过程。制片主任汪瑞介绍，“梁山好汉”们在开拍前三个
月都需要集训健身，脱光膀子、练肌肉。剧组专门制备了健身器材和健身房，让演员
们增肥、练肌肉。鲁智深的扮演者臧金生为了增肥吃鸡蛋，炒鸡蛋、摊鸡蛋、煮鸡蛋
、水剥蛋、卧鸡蛋，所有鸡蛋的做法全吃了个遍。
宋江
跟组拍摄一年多 李雪健怕回老家挨揍
宋江是《水浒传》中的主要人物之一。梁山一百单八将之首，人称“孝义黑三郎
”、“及时雨”、“呼保义”。作为文学形象，宋江可以说是中国古典小说中刻画极
为复杂、很有艺术魅力的一个人。他义薄云天，又心机重重城府极深。李雪健塑造的
宋江也是一个经典的人物形象。他走路迈的是小碎步，上身笔直不晃，一个小心谨慎
、精明干练的郓城小吏，活生生如从小说中走出来。
张绍林说，李雪健拍完《水浒传》之后，怕回山东老家。因为老乡们太爱这些英
雄了，把后来英雄灭亡的账都记在宋江身上。刚播完《水浒传》的时候，有山东老乡
给李雪健带话说：“你可别回老家，回老家就得揍你。你把弟兄们都带沟里去了，你
太坏了。”虽然难以判断这是熟人之间的玩笑还是义愤的观众混淆了角色和演员，但
无疑都是对李雪健所饰演的宋江的极大肯定。
谈到拍摄时的情况，张绍林说，“希望现在的人，能看看雪健这一代老演员的专
业精神，能捡回来一些，有利于拍出新的经典。雪健没事的时候就跟演员聊角色，起
到了一个楷模作用。虽然我自己也是很优秀的（笑），但是我跟雪健比，雪健可能在
演员这个群体里起到的作用比我大得多，雪健是真正的艺术家，我向他表示衷心的感
谢！”
(责编：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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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版《水浒传》臧金生为演鲁智深增肥90斤
2018年05月02日 03:59 新京报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好汉歌》中这句家喻户晓的歌词，形
容的正是《水浒传》中的重要角色鲁智深（鲁达）。鲁智深为人豪爽直率，但又粗中
有细，在众多版本的鲁智深中，曾有人评价，臧金生就犹如从小说中走出来的“花和
尚”，他将疾恶如仇的硬汉形象塑造得近乎完美。而臧金生也不止一次表示，《水浒
传》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戏。他为了这个角色增肥了近90斤，醉打山门时钉子扎
到肉里都不觉得疼，“我是非常用心地在塑造这个角色，对于鲁智深，我没有遗憾。”
而《水浒传》的故事中，鲁智深的好兄弟林冲则是梁山好汉中的异类，他被逼上
梁山的心路历程和转变也是《水浒传》中最华彩的部分之一，因此，林冲的选角也备
受关注。最终，林冲由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话剧演员周野芒饰演，周野芒演绎的林
冲儒雅善良，但又有些安于平稳和委曲求全，获得了很多人的认可。但在当年，这个
选角却颇具争议，连周野芒自己也很意外，因为此前他的角色大多是公子哥或者小资
本家，当初剧组通知他去试妆，他还以为自己要试的角色是西门庆。
花和尚鲁智深 臧金生
为演鲁智深增肥90斤
起初，臧金生其实并非剧组最满意的鲁智深形象。自1983年从北影毕业，由于外
形粗犷、朴实，臧金生在北影制片厂拍摄过不少心思细腻的硬汉角色。当他到《水浒
传》剧试戏时，没到五分钟就被张绍林拒绝，“鲁智深的形象是很胖的，你不够胖。
”刚为上一部戏瘦身成功的臧金生，实在与膀大腰圆的鲁智深有很大区别。但臧金生
却不死心，当场立下了“军令状”，让张绍林导演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增肥，“如果两
个月以后，我还达不到您想要的鲁智深标准，我扭头就走，无怨无悔。”
为了能出演鲁智深一角，他特地到医院咨询增肥偏方也请过健身教练，增肥期间
，臧金生从不喝水，只喝奶粉、啤酒；别人每天吃一个鸡蛋，他就吃十个；为了帮助
自己尽快消化，饭前他还要先吃一把乳酶生，饭后再吃一把酵母片。就这样，两个月
后，臧金生很快地从170斤增肥到260斤。又等了若干日子，导演终于同意他进组和大
家一起参加训练。为了保持体重，臧金生专门带了煤油炉，在组里吃涮羊肉，羊尾，
吃完再去练肌肉。“赵小锐当初就形容我，系鞋带累得都大喘气，蹲不下去半天都系
不上”。
拍“倒拔垂杨柳”险丧命
在拍摄“鲁提辖倒拔垂杨柳”时，臧金生险些丢了性命。剧中，臧金生拔起的垂
杨柳是剧组在拍摄前特意移植到现场的真树，由于这场戏等了很久，树已深深扎根在
土里，因此剧组不得不借助吊车来拔起树木。在拍摄时，臧金生与吊车同时开始行动
，他低头抱着树干“拔”，吊车同时在上面吊。但由于上世纪90年代的机器过于老旧
，吊车没有那么大吊力，在拔地而起的一瞬间，“砰”的一声钢丝绳直接断成两截，
绑着树的一头朝下，打着转向下砸了过去。当时低头抱着树干的臧金生毫不知情，等
他再抬头看时，钢丝绳竟只距离他头顶不到30厘米。如果再往下掉一点，整个人都会
被压倒。“那时张导特别紧张地冲过来，一把抱住机器就走了，那时候的机器比人贵
重。”
豹子头林冲 周野芒
“风雪山神庙”武戏是难关
周野芒1982年从上戏毕业后就进入了上海人民艺术剧院，活跃于话剧舞台的同时
也在多部影视剧中担任配音工作，他曾经在张绍林执导的电视剧《杨家将》中为杨六
郎配音，这次合作也给张绍林留下了深刻印象，张绍林也专门去看过他演的话剧，这
才有了后来的合作。
拍摄《水浒传》时，周野芒印象最深的一场戏就是“风雪山神庙”，这场戏中既
有激烈的武打，也有激情万丈的对白，可以说是《水浒传》的高潮之一。对于已经在
话剧舞台上磨炼多年的周野芒来说，《水浒传》中的文戏基本都可以轻松驾驭。但由
于从未有过任何武术方面的训练，所以武戏是他的一大难关。“风雪山神庙”这场戏
当时拍了整整一个星期，“导演和武术指导对于武打场面的表现要求十分精准，有时
就为了让刀尖拖地时闪现的火花更有冲击力，就会拍很多遍。”《水浒传》拍摄时大
多是实地取景，有时周围环境会比较艰苦，为武戏做准备时也难免有受伤，聊起当年
的艰辛，周野芒都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几句，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作为演员的本分。
演《水浒传》拓展硬汉戏路
谈及林冲这个角色的创作和诠释时，周野芒非常谦虚，他说原著和剧本都已经提
供了非常完整的人物形象和性格，他只是沉浸到这个角色中，再准确地表达出来而已。
周野芒说，他非常感激拍摄《水浒传》的这段经历，正是林冲这个角色拓展了他
的戏路，以往他接触的角色大多比较文气儒雅，《水浒传》则让他获得了扮演硬汉的
技能。“拍《水浒传》的过程是很极致的，所以进步也是突飞猛进的。以后再拍武打
或者战争这种硬场面的戏，你就会下意识地调动出身上硬气的东西，比如通过调整眼
神来传达力量。”
[交手]
戏外也是好兄弟
在剧中鲁智深和林冲是过命之交，而私下臧金生与周野芒也是住在同一屋簷下的
好兄弟。当年两人在剧组一见面，臧金生就跟周野芒说“我看过你好多戏”，周野芒
一开始还觉得他在开玩笑，后来聊起来才知道，臧金生当年在上海拍戏时经常去看自
己演的话剧，周野芒很开心，于是两个人在开拍前就建立起了友谊。
臧金生说，周野芒在生活上非常讲究，刚来剧组的时候带了很多VCD光盘、无线
音响、无线耳机。“平常没事时大家都会聚在一起看电影，有时候还会弄些上海的小
点心吃。”平日里性格大大咧咧的周野芒，有任何事都会给臧金生打电话，“老臧，
怎么办，我被狗咬了；老臧，你来看我演的话剧吗？”
[同题问答]
新京报：如果再选一次，最想演《水浒传》里哪个角色？
臧金生：再选一次也是鲁智深。
周野芒：诚实地说，一开始我觉得《水浒传》里的任何角色跟我都合不上。我很
崇拜会武功的人，但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去饰演这样的角色。
新京报：对于《水浒传》这部剧还有哪些遗憾？
臧金生：作为一个职业演员，要用心去塑造角色。不像现在的演员拿完钱走，不
管作品的质量。那时我们拍戏都没什么钱，也没保险，但大家都全力以赴地去塑造自
己的角色。所以，我没有遗憾了。
周野芒：没什么遗憾了，一切都挺完满的。
(责编：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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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幕后：武松练武还练酒 金莲也会做炊饼
2018年05月02日 04:26 新京报
武松也需练酒量 金莲还会做炊饼
武松和潘金莲在《水浒传》里势不两立，但分别饰演两个角色的演员丁海峰和王
思懿，戏外却曾误传绯闻。《水浒传》在武松出场时的描述是，“身躯凛凛，相貌堂
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外形的接近让丁海峰在无数版本的武松中
认可度最高。同样，潘金莲也让王思懿迅速打开了知名度，成为当时在大陆知名度最
高的台湾女艺人。
行者武松 丁海峰
角色还没定就进组练习刀枪棍棒
1995年，刚刚毕业的丁海峰只演过两部不出名的农村戏，却偶然间被导演张绍林
看中。张绍林认为他身上朝气、透亮的年轻人气质，十分符合自己心目中的武松形象
。接到《水浒传》剧组的电话时，丁海峰非常兴奋，“我当时也不担心对方是骗我，
因为那时候本身我也动了改行的念头，觉得当演员是朝不保夕的了。”而来到《水浒
传》剧组试了一段武松的戏后，丁海峰就稀里糊涂地留下来训练了。
尽管很多工作人员认为他身上根本没有武松的粗犷，也没有人告知他能否出演，
同时也不断有其他演员来试镜，但丁海峰依然每天在剧组拼命练习刀枪棍棒。在导演
中心制的年代，丁海峰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努力，只知道如果导演觉得人物感觉不对
了，就会马上换人。于是他每天晚上从道具组借兵器，一个人到花园偷偷练习；曾经
酒量不行的他，也买了一箱酒，每晚在宿舍一个人拼命地练酒量，微醺时便给自己壮
胆，“我就是武松！”丁海峰说，那时候真的还年轻，顾不得那么多。面临着这样的
机遇，就必须玩命努力。
那时演员不娇气，能动就不叫受伤
在拍摄《水浒传》之前，丁海峰并不擅长打戏，连肌肉都是临时玩命练出来的。
但在拍完这部戏之后，丁海峰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定性为“武打演员”。“因为所
有打戏基本都是自己完成的。”
当时，受伤在剧组几乎是司空见惯的事。《水浒传》的演员们对受伤的定义是，
完全动不了才算“伤”。如果仅是皮肤被刀剑砍伤，一般只需要到医院缝几针，回来
用大力胶把绷带一粘，就可以继续拍摄。丁海峰饰演的武松是剧中打戏最多的角色之
一，受伤也是家常便饭。较严重的一次是在拍摄“醉打蒋门神”时，蒋门神需要抡板
凳砸武松，丁海峰和对手戏演员都害怕对方会受伤，于是这场戏拍了无数遍。
最后丁海峰只得咬著牙跟对方说，“哥们儿，这一遍你抡快点，我躲慢点，砸到
了算我的。”但当板凳一抡，板凳腿却正好砸到了丁海峰的肋骨上，他当场呼吸困难
，倒地不起。“当时我真的不敢喘气，也不敢说话，送我去医院的路上哪怕有一个小
颠簸，我都疼到不行。”到了医院后，医生诊断丁海峰是软组织损伤，没有骨折。他
的第一反应是“放心了”。丁海峰说，那时的演员没有那么娇气，剧组的拍摄时间也
非常紧张，“所以即便受了伤也要继续拍。我们必须对得起观众，这是一个演员最基
本的素养。”
潘金莲 王思懿
没有特地塑造“坏女人”
王思懿当时正在跟“霹雳火秦明”一起拍戏，《水浒传》中潘金莲的角色迟迟没
有选定人选，“秦明”就推荐王思懿去试试。起初，虽然导演组对王思懿很满意，但
她却很犹豫，觉得自己是男生的性格，平时大大咧咧的，比较不符合潘金莲角色的气
质。最后让王思懿下定决心接演潘金莲，是因为妈妈的一句话：“那你是不敢接受挑
战了？”王思懿年轻，要面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我妈妈知道我的个性，激
不得。想了一想，就接了这个角色。”
潘金莲很长时间都被看做是“红杏出墙”的代名词，王思懿说，她并没有特意把
潘金莲塑造成一个坏女人，而是当做正常女人来演，也没有故意突出她的妩媚、娇嗔。
和西门庆拍吻戏差点哭
王思懿跟西门庆上来就有一场亲密的“接吻戏”。这场戏拍摄的时候王思懿刚进
组，和西门庆的扮演者李强还一点都不熟。但她想既然早晚都会拍到这一场，也就无
所谓了。如今回忆起那场戏的拍摄，王思懿笑着说，那哪叫接吻啊，完全是在“啃脖
子”。“拍摄中，李强还把头碰到了我的鼻子，疼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让王思懿印象最深的戏份就是潘金莲、西门庆、王婆三个人一起商量如何对付武
松要回来这件事，这场戏拍了很多遍，以至于最后王思懿压力太大，自己跑到摄影棚
外面掉眼泪。
“当时潘金莲是没了主意，王婆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武大开不了口。这个时
候就需要我做出一些反应。其实潘金莲那个时候听到这个主意是被吓到了，很害怕，
要把这些情绪都传达出来。”
看到“好汉健身”要贴墙走
回忆起最初进组，让王思懿感到不适应的并非紧张艰苦的拍摄节奏，而是同组武
戏男演员们的“集体健身”。“每天在酒店走廊里碰到他们，天天在楼道那儿运功，
练杠铃什么的，穿了一个运动裤，上面全光着那个胸肌，我都要贴著墙走，看他们一
个个感觉就跟土匪似的。尤其是李逵光着头，眼睛那么大，一身腱子肉，眼睛像要喷
出火来，真的很吓人。”
潘金莲的戏份在整个水浒里并不重，只有五集，王思懿一个月拍完自己的戏份并
没有立刻离组，而是又在剧组呆了一个月，“因为大家的感情都太好了，那一个月我
就每天等著大家收工，然后一起出去吃饭喝小酒。”
[交手]
潘金莲被送绰号“109将”
回忆与王思懿第一次见面，丁海峰说，当时潘金莲的人选是所有演员最为期待的
，因此当王思懿来到剧组时，正好在练哑铃的所有男演员，目光瞬间就聚焦到她身上
，“大家就像梁山好汉一样，眼神特别吓人。”当时王思懿一瞬间被吓到贴到了墙边
，喘著粗气直言，“你们这帮人光着膀子盯着我，怎么这么吓人？”但丁海峰笑称，
接触久了他才发现，原来王思懿其实非常豪爽，剧中的炊饼都是王思懿亲自下厨做的
，“大家经常开玩笑，称她是我们的第109将。”
拍摄时，武松在武戏组，潘金莲、西门庆、王婆是文戏组，所以王思懿跟武松扮
演者丁海峰的戏份也不是很多。在王思懿看来，丁海峰当时很年轻，演技也很好。此
后两人一起去香港做宣传的时候还曾被爆出绯闻，这也让王思懿感到哭笑不得，“我
跟他老婆很熟关系也很好，这个绯闻真的是完全错误的。”
[同题问答]
新京报：如果再选一次，最想演《水浒传》里哪个角色？
丁海峰：我肯定还想演武松。完全没想过演别的角色，因为从骨子里个性、各方
面来讲，武松还是挺合适我的。
王思懿：里面的女性人物我都想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魅力。
新京报：对于《水浒传》这部剧还有哪些遗憾？
丁海峰：拍武松那时候我还年轻，现在看总觉得还能塑造得更好。但可能正是因
为我年轻，当时才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畏精神。虽然现在成熟了，但再让我演肯定
不是当初观众喜欢的那个意思了。
王思懿：没有什么遗憾，就是觉得时间太短了，很想一直演下去。
(责编：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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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98版《水浒传》20年后聚首 当年的他们现在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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