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林大议员的前助理脸书看到的
传送门:https://goo.gl/vqko7v
内文如下:
2013年十月底,当时我在私部门企业担任笔电业务,而当时我是休学状态(原因不赞述)。
而在当时接到社运友人的电话,称“有个环运前辈要在彰化选议员”问我要不要过去工作
。
而我在11/1离职,并前往彰化与林世贤先生洽谈,同时林世贤先生口头承诺“酬劳可以之
后详谈,你也开一个价格”。于是在林世贤先生住家(彰南动物医院)开始我的第一次助理
生活。
期间我先后替林先生处理脸书群组社团、LINE群组社团以及脸书专页经营、名片、新闻稿
、文案撰写与思考,大概就是他在2014年的名片和相关文案,都有我的手笔痕迹这种程度
。有时还进行动物医院的助手工作。而在11/11日早上八点余,要前往彰化上班时,于乌
日高铁站附近发生车祸,并昏迷。
在这期间,仅于11/13日上午时分,我自加护病房(负压)转出普通病房隔天,夫人有来探
望。而到11/18我转院手术前,林先生本人并未有任何联系与探望(对话纪录证明)。
林先生可能想说,11/20当天下午两点余他有传讯息询问我的伤势情况,但当天早上我就
送进手术室进行“颅内异物去除与颅骨重造手术”,等到两天后我看到讯息,发现我已经
被林世贤先生的帐号封锁。
后来我于十二月底出院时(没错,我的确加上住院手术、静养和观察,住了一个多月),家
父以电话询问林世贤先生我的上班情况与保险、薪资结算相关事宜。
林世贤先生于电话录音中明确描述“上班X天(天数被他缩短,但我没想要追这件事情)”
、“大家都想从劳保那边处理”以及“我这里不是机构,不用强制投保劳保”等话语,描
述我跟他的劳雇关系与劳动行为。
实际上,他不仅劳保没投保,职保他也没有,这也明确违法。甚至我是上班途中属职灾,
这个劳保该赔偿的部分,依据劳基法应该是雇主应负相关责任,但他也没有。
而后,共五次的调解(三次私下、二次公部门居中),林先生仅隔年(2014年)来过我苗
栗老家与家父协商,但他仅说一句“我带回去研究”就从未出现在家父与本人面前过。
一次都没有。
第二次协商与第三次协商皆是家父代理,期间我们“不屑拿代理人自己掏出来的钱”。从
数万到数千都有,但我们从未接受。
第四次协商(第一次公部门协调)在彰化市公所调解委员会,时间为2014年六月,为一位林
介民先生代理。一进来便非常不客气说“我是去做志工的”,并且拒绝任何我已然放宽的
条件(仅要求薪资结算与六个月半薪,并未有要求职灾、失能给付、医疗与复健给付等)。
甚至我将条件放宽到“承认劳雇行为、不索讨任何薪资(因为当时正在行车祸民事官司)”
林介民先生也说“那个不可能啦”。由此,这次协商亦不了了之。
第五次协商(第二次公部门协调),为彰化县劳工局协请劳资协进会的协商,在彰化县体育
馆。此次我将当时介绍我工作的友人(亦是彰化人)带去现场,代理人仍然是林介民先生。
这次林介民先生更语出惊人,指称“他跟他爸上次协调会"威胁"彰化市警察”。
我想我爸是军公教,当天警察如果不爽或是各种不满,应该直接将我以妨碍公务拘捕,很
难被我威胁吧。而这句话说出口传出去,对于我父亲军公教身分而论,是个非常大的人格
污蔑,说实在光是这点,我就难以原谅林世贤先生与林介民先生。
而这次协调亦不了了之。后续于1129大选前寄出对民进党中央党部的陈情信后,因我尚有
部分心理状态接受心理咨商,难以承受与继续与林世贤先生处理相关事务,故在2017/12
以前鲜有其他动作(大概就是脸书骂一骂的程度)。
期间有数位政界朋友与相关友人皆说要帮我处理,我皆回绝(包含民进党中央数位朋友)。
后来我曾听闻彰化地方流传我跟我父亲的消息,是说我们是“死要钱的”,这也让我难以
接受。
这根本是人格上的污蔑。
而时至今日,如果说我是死要钱的,我十分大方,我就承认。
因为林世贤先生,从未给我过任何一毛合理的费用与责任。就算是志工,当时我领有志工
服务手册,也应照法规替我投保志工保险。
相关互动与在职证据如下,我就不多说了。
我仍然感谢民进党地方人士与各直辖市政府,有些知情者并未有先入为主的概念,曾经共
事,无论是116大选或是后续市政府际的运作,都让我受益良多。
录音档网址:https://drive.google.com/…/0B_l_s1-Kg6W8aDgzLXZIU2RMVW…/view
彰化县劳工局协调会书面:
第一张:(正面)https://imgur.com/xWucuUj
第二章:(内文)https://imgur.com/KVVG0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