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今年跟Pietro大一起提出申请的教友
我一直想说点什么
可是又觉得不能说
一来有可能就是我这个劣币逐了他这个良币
二来不管我说什么都可能变成得了便宜还卖乖
首先我先说自己觉得愧疚的部分
我的确是个不会去伤害别人也不会为了得到好处去说谎的人
但我的确在面试中故意展现了自己最好的一面
还附上海外求学的经验、著名外商的工作经历、善会团体跟某位关键团员的支持、
堂区教友跟传协会的积极表态、神父跟修女人格的保证
当然我也相信自己是蒙召选的
认识我的人也都知道我非常非常的追求主耶稣
但我的确在面试时展现了我最好最好的一面
但是Pietro大不是这样的人
他是完全没有社会化的青年
所以他不会有社会化后会有的应答
例如:
问题:是否有每周参加弥撒?
我的回答:钦崇天主在万有之上,以及遵守祂的圣日,是教友应尽的责任。
(那到底有没有每周参加弥撒呢?)
Pietro大:嗯...正常都会参加,但是如果XXXX或XXXX可能就不会去。
问题:是否能够跟他人合作?
我的回答:把自己参加的善会团体跟在堂区的工作全部搬出来。
(仿佛是列出论文的参考文献一般)
Pietro大:嗯...我应该是可以,因为我不是难相处的人......................
其他品格部分我想大部分的人都差不了太多
其实每个来的人都是很善良的人
也都是很忠信的教友
这篇我想谈谈Pietro大这个人
因为他的确有其非常过人之处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丰原堂的泰泽祈祷聚会
他带着一个很大的十字架
有好心的教友聚会后开车带我们两个人去搭火车
我才认识他
由于他赶火车(他要坐到较远的站所以不是每班电联车都有到达)
所以他一拿到车票我就叫他赶快去也许可以赶上那班车
他走了之后我估计下一班车还很久
我就悠闲的买票 上洗手间 打电话给家人
结果一到月台
他居然没赶上前面那班车
然后我们两位就在月台聊了很久
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两个人居然可以在月台谈哲学跟神学
之后因为我跟他都是圣召的申请人
所以有再见几次面
印象较深的是到总修院参加教区修士毕业典礼的那次
他一看到总修院的圣像
就忙着查询那个圣像到底是谁 (这才是真天主教友)
我则忙着认识自己教区的修士们
毕竟进来这些都是学长呀 (有够社会化)
然后晚上有个餐会
我记得我读过一段圣经
就是跟大人物在一起时不要吃喝(箴言23 1-3)
所以我就在那里罚站只喝点汤
还有人问我你怎么不吃呢
这时候有一位修士在分送小米酒给大家喝
我当然是连碰都不敢碰囉
Pietro大就拿起来喝了(人家都倒给你了 难道你要背箴言给他听吗)
没想到在准备离开总修院前主教跑来跟我们两位谈话
身上有没有酒味当时是很明显的
最后一次见面是上周二
由于来面试的神父说就像聊天一样就行了
所以Pietro大就很自然毫无造作的谈话
这应该是我第三次(或不只)跟他说
每次我们来都是考试
不要轻易讲出可能会造成对方误解或扣分的话
不过他还是一样真诚不造作
果然公署那边邀请我们共进午餐
由于我跟另一位面试者说尽早撤离较安全
所以我们本来是婉拒的
结果Pietro大说人家都邀请我们了何必拒绝呢
所以我们就留下来了
Pietro大一拿到餐盘就要去夹菜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跟他说
"这是考试"
他回我说
"没有那么严重啦"
果然面试的神父跟我们共进一桌
我拿预备好的纸巾给Pietro大跟另一位受试者
我跟另一位受试者
大概每吃几口就用纸巾整理仪容
Pietro大又"像在天父家中"一样的自然的边吃边聊了起来
我都冒冷汗了
由于台北之行时我就猜到他是PTT的Pietro大
我还跟校园使徒说
PTT的Pietro大可能会是我到总修院的同伴
他学识渊博不亚于我 (顺便称赞一下自己有多渊博)
所以我很期待到总修院后跟他讨论哲学跟神学
上周我真的很担心他最后没有被选上
有三个原因
1.这周五我们就要去总修院进行最后的考试 可是教区上周要我们先别买车票
这代表不是全员都会被送上去参加考试
2.我堂区一个五六代都是天主教家庭的教友 跟我说最后突然落马的先例很多
3.我看到几份堂区报告 都没有提到Pietro大
但我跟另一位7月初就登上去要为我们祈祷了
最后我要说的是
Pietro大是真正的好人
而且他不辞辛劳的参加各种教会活动
例如他会从丰原火车站走到丰原堂
只为了参加泰泽祈祷
从台中火车站走到主教公署
也时常只带着一顶帽子在大太阳底下
走到三民堂 双十堂 复兴堂 保禄书局
虔诚的希望很快的可以在总修院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