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dk7cRXc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
这种时候好像就是立场问题(x
正文开始
不管黑森林遗骸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显然都对风暴之王来说非常重要，
用上了她的所有魔法要把它锁起来，
就算是雨莲要破解似乎也得花不少时间。
其他人就更帮不上忙了，
即使瑟琳娜的眼睛能看到魔法，
并且看得比以前都还要清楚了，
但是随着雨莲逐渐揭开伪装后
出现在她眼前的就像是由一堆
精致的细小零件跟打结的电线组成的复杂结构，
而且都是由魔力构成，
现在似乎能触及魔法的她也不敢乱碰，
所以看了一阵后觉得无聊了，
跟雨莲讲好有事情需要她的眼睛再叫她，
然后就锻炼去了。
杰克本来也想跟上，
但是作为这里少数能使用魔法的成员
他被雨莲留下来见习了。
这次能够活下来，
除了有兰斯洛特的幻影传授的剑法，
之前偶然在技能表上发现的二段跳
（她到现在还是没想到更好的称呼）
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所以瑟琳娜打算让自己先更加熟悉它们，
模仿著以前看过的武侠片那样
练习挥剑的同时也不忘记注意脚下的步伐，
尤其这次的练习她想把二段跳融合到剑法中，
这样她的走位可以走到空中变得更灵活，
而且在面对会飞的风暴之王的时候
这或许是她能够公平作战的最大依靠，
那么对这些能力的掌握就是愈熟练愈好，
至少要能做到就算风暴之王不起风搅动魔力
也不至于无计可施的程度。
刚好之前大战过活盔甲还记忆犹新，
甚至妖精眼比她的脑袋记得更仔细，
现在闭上眼睛还是能在眼前重现
它杀气腾腾地朝自己挥剑的样子。
想像着她目前最强的敌人当假想敌，
瑟琳娜睁开眼睛躲开不存在的一击，
踩着魔力的涡流让自己快速恢复平衡，
趁著那点稍微比周遭密度高一点的“光”
转瞬即逝前就收起脚重新站稳在地上，
然后才跨出另一脚，
保持好平衡才能用全身的力气挥剑。
“光”在空间中传递的时候
似乎一直都在产生像这样的密度差异，
瑟琳娜靠着妖精眼的魔力视觉跟动态视力
控制着自己不要用力撞上魔力团，
一边把太靠近的魔力当成敌人的魔咒
用能破邪的短剑切开使其消散。
在这样自己训练的过程中，
她发现魔力似乎只要她没有看到
就算撞上了也只是相安无事的穿过去，
甚至只要她没有刻意用力去触碰的话，
就不会受到那么强的反作用力，
顶多只是穿过一片雾气一样的感觉，
能感受到空气似乎比原本沈重了一点，
但还不致于妨碍她的行动。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用力的时候
也没有催动她身上少到不能用魔法的魔力，
所以跟自然魔力互动的东西就少了？
这个推论实在称不上振奋人心，
自从得知魔法世界真的存在后，
她本来一直很期待魔法的，
却一次次地被宣告她用不了魔法，
就算她能看清魔法的运作也不行，
反而还学会了破解魔法的本事。
对于闯入魔法世界的冒险主角来说
这应该是在战斗中很万用的能力，
但是明明来到新世界了，
却只有破坏这个世界规则的能力，
总觉得这样的体验好像有一层隔阂一样。
就好像她不是来见证一个世界的奇妙，
而是来搞破坏就要离开一样，
总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之前跟杰克说要开发妖精眼的魔法，
但是那次不顺利后好像就没这事了，
或者是杰克放弃那件事交给雨莲了，
但是因为那之后发生很多事的缘故，
在那些事情有下文前她反而学会了别的能力。
虽然她可以辩解说剑术本身没有对错，
而且眼睛的主人也已经死了，
但她还是没办法无视刚才的练习中
雨莲果然像是会在意她的新师父
跟现在最好用的道具都是兰斯洛特的事。
要是因为儿子的事会记恨超过一千年的话，
妳倒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去找他，
把握机会跟他把所有帐都算清楚啊。
一直怕会踩到她的地雷不敢多问，
却又同时一直在逐步揭开那段历史的面纱，
简直就像是在地雷区上来回跳探戈一样，
不禁心累起来的瑟琳娜忍不住这么想。
……话又说回来，
这些好像都是瑟琳娜在担心而已，
她从来没有跟雨莲亲口确认过这些吧？
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瑟琳娜决定试着正面一点思考，
不禁思考到停下了身体的动作。
稍早一点的对练中，
雨莲展现出来的动摇看起来不像假的，
这是妖精眼亲眼见证的事实，
但是当她遇到问题需要帮助，
雨莲倾尽她的知识帮忙的时候
可没有介意瑟琳娜到底是她的还是兰斯洛特的弟子，
这也同样是事实。
这次遇到黑森林的时候也是，
雨莲舍命从黑森林中救了她，
用自己的生命信任她也是真的。
雨莲真心的相信作为旅伴的瑟琳娜，
那么瑟琳娜或许也可以多信任她一点？
虽然她对千年前的仇恨无能为力，
但她或许可以帮雨莲分担一部分，
让雨莲亲口告诉她什么话可以说、
什么不可以的话也比较轻松一点。
既然这样，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吧。
但是瑟琳娜才刚刚下定决心，
一转身就遭到偷袭。
还好经过地下城的磨练后，
现在她的神经比较敏感一点，
更能跟上妖精眼看到的东西，
反射性地挥起还拿在手里的短剑将“暗器”砍落，
并且剩下一只手跟双脚并用施展二段跳
躲开结构松散的暗器飞散的碎片，
被她劈成两半的雪球一点都没沾到她。
“在发呆啊？”
朝她丢雪球的原来是三个小妖精，
其中的小仙子率先向她搭话。
“在想事情。
是雨莲小姐叫我吗？”
瑟琳娜说。
“没，
只是他们那边比较无聊，
所以来看看妳在干嘛，
结果妳只是站在雪地里发呆，
还以为妳在等著被雪埋起来，
就可以原地开始冬眠了。”
小狗人说话时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要是刚才的偷袭瑟琳娜奏效的话，
祂在旅团里就可以挤进前三强了。
“刚刚本来要练习的啦，
只是练习到一半突然想东想西的。”
瑟琳娜解释说。
收了祂们几个当随从后有太多事情了，
好像一直没有跟祂们好好说话，
但是这段时间祂们也有做好随从的工作，
之前遭遇黑森林时祂们也保护了中招的伙伴，
也是应该跟祂们好好道谢，
就顺便跟祂们多说一点话好了。
至少争取让祂们说出可以称呼用的名字。
“是吗？
还以为妳只是想找借口逃离女士而已，
妳们刚刚对练时的气氛好像怪怪的。”
一起作战过的小仙子最口无遮拦，
直接说出来了。
“我要是逃离她的话还能上哪去？”
瑟琳娜苦笑说。
不光是在妖精国什么事都需要她帮忙，
刚刚架设的电话不是她第一次的技术支援，
想必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而且已经受过雨莲这么多帮助了，
就因为一次吵架一声不响的跑掉
好像有点不够意思。
“雨莲小姐看起来有很不高兴吗？”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处理这件事了，
就像骑士堂堂正正的迎接战斗一样，
但是上战场前也同样需要收集情报。
“妳在说那位骑士的事情，
还是对妳？”
哥布林敏锐地问。
“……不然我这样问好了，
她刚刚为止看起来怎么样？”
瑟琳娜也不知道怎么讲得更好，
说。
“就很认真的在忙那个怪东西啊。
妳要是这么在意的话去找她不就好了？
不然不是有她帮妳做的电话吗？”
发现被当传声筒的小妖精们不悦的说。
“这就去。”
反正现在也没有练习的心情了，
而且一个人练习感觉成效也有限，
所以瑟琳娜也收起武器跟祂们往回走。
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锻炼方式
要不是有妖精眼帮忙作弊的话根本和没练一样，
等等要是他们问起的话，
就说自己是在他们认真的时候去巡逻好了。
她现在也正在用妖精眼到处确认周遭环境，
所以说她在巡逻不是在说谎喔。
不过趁著现在雨莲听不到，
（应该吧？）
瑟琳娜还是忍不住想跟祂们多了解一点
应该只有纯正的妖精比较清楚的事。
“妖精很常有那种记恨上千年的事吗？”
“不好说欸。”
“虽然妖精的寿命没有上限，
但是我们的日子都不算太平，
上千岁的妖精也算少见的了。”
“但要是说一辈子忘不了的事情，
那对一般的妖精来说也不多吧？”
“除了这片天地，
没有多少事物会比妖精长命，
这些事情我们都早就知道了，
每件事都要伤感的话脑袋装不下的。”
“妳在问女士的情况的话，
如果她儿子本来也有跟妖精一样的寿命，
有女士罩着的话应该能跟她一起活到现在吧？
但却因为那个叫兰斯洛特的人类没那机会了，
不知道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有可能。”
瑟琳娜还不太懂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糟糕的事，
但是雨莲或许跟她一样没做好心理准备，
心上留给本来同样可以永生的儿子的位置
就变成了永恒的空洞，
那感觉好像真的满痛苦的。
“不过这样的妖精很少见呢。
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也不知道。”
瑟琳娜摇头。
圆桌骑士上千年前的事情对瑟琳娜来说
已经遥远的像另一个世界一样，
有很多内容都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甚至还有不少骑士被传说是随着故事流传
才被新的听众二创加进去的。
而且在了解他们故事的过程中
还顺便听到了这么多耳熟能详、
最熟悉却又陌生的童话故事
也是瑟琳娜始料未及的，
说不定跟那些童话都在同一世界的圆桌骑士
也有什么没有流传后世的秘辛呢？
不过现在已经可以瞥见这个故事很庞大了，
一口气跟瑟琳娜讲出来的话她的脑袋也装不下，
就这样慢慢的等待雨莲再也藏不住，
或者她终于愿意自己说出口，
跟瑟琳娜互相交换她们真名的时候吧。
那样的感觉也不错，
对她们俩个来说似乎都比较公平，
也真正标示她们可以完全互相推心置腹的时刻，
尤其在她们一起冒险到现在后，
这样一点彼此之间都有秘密的空间
比较舒适的同时也不会因为对方有秘密而焦虑，
也不会妨碍她们面对现在的共同敌人。
“那妳们呢？”
既然那个不急于一时，
瑟琳娜就可以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了。
“什么？”
“你们三个怎么会聚在一起？
除了上次你们说过的去人间整人外，
你们还去过哪些地方？
怎么会想要跟我们一起旅行？
一开始还以为你们是因为遇到熊跟怨灵，
怕打不过才来抱我们大腿的，
但现在我们正要去主动找人打架喔？”
“那是没错啦。”
“但只是那样的话也很无聊吧？”
“那就跟躲在老家里面一模一样了。”
“而那样的日子我们已经过几百年了。”
“将来几百年大概也都是那个样子。”
“妖精国就是这么和平。”
“只有妖精，
我们也没有人类那么爱互相打架。”
“这样是没有不好啦，
总比被冬眠被吵醒的大熊吃掉好。”
话是这么说，
但祂们都是一脸没学到教训、
下次还敢的样子。
“但就是太无聊了。”
“每一天都一模一样。”
“直到我们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那样感觉好像只活了一天。”
“所以我们就决定出来见见世面，
就算只是去认识不同的妖精也好，
然后就在旅途上刚好遇到彼此了。”
“你们三个都是吗？”
瑟琳娜问。
“我在去祂老家的路上跟祂认识的，
那时候祂刚好也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又还没有决定方向，
我们就一拍即合的一起走了。”
小狗人指了指小仙子说。
“我则是在人间遇到祂们的。”
哥布林说。
“妳应该能够理解那种感觉吧？
不然妳怎么会越过千山万水来到这里的人间？”
小仙子说。
“这样讲也没错。”
想体验看看不一样的日常，
虽然一开始决定启程的念头没这么浪漫，
甚至有一部分是因为想阻止妈妈整天
在耳边唠叨她别再只会沈浸在游戏里，
才挑了一个离他们很遥远的国家出游，
但是也确实没有更适合的说法能形容
当初说走就走时心底深处的一丝悸动。
“不过会体验到妖精国还是始料未及。”
她苦笑说。
“但也是有不少意外的收获，不是吗？”
“妳见到了不曾见过的世界，
学到了包括勇气在内，
可以受用一生的东西。”
“就算妳的一生没我们长，
也应该已经很够用了吧？
反正那之后妳也用不到了。”
似乎是怕瑟琳娜不放心所以又补一句，
却令人不禁苦笑。
“这不就是旅行的醍醐味吗？
怎么计画好一场旅行，
然后被意外打乱得一塌糊涂。”
“但是那又怎样？
反正只要还没回家就是旅行，
有没有照着计划走都一样，
只要还有办法继续下去，
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旅行的一部分。”
“所以这时候我们也不会临阵脱逃的。”
“虽然我们大概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了。”
“不要扯你们后腿就要拼尽全力了。”
“但是只要妳还没放弃、
没有先跟风暴之王投降，
我们也不会倒戈或逃跑的。”
“下一个百年我们还要到处炫耀，
讨伐那个坏妖精的伟业我们有帮忙呢。”
“这样等我们旅途结束各回各家后，
我们后人的日常应该会比较不无聊吧。”
“……意思是我们也会出现在你们的故事，
被传颂个好几百年吧？
那我可得好好加油才行了。”
瑟琳娜说。
几百年后她在世上活过的证明
可能就剩下祂们讲述的妖精童谣，
那可得让她的故事好听一点了。
“既然知道了就现在开始努力吧。”
“我会的。”
瑟琳娜苦笑说。
虽然祂们外表看不出来，
但也是活了好几百年，
有些地方还是比她有人生经验呢。
“愈有戏剧性愈好喔。”
“比方说要浩浩荡荡地打进风暴王城，
高喊名字逼祂出来单挑之类的。”
“那种时候还是只能喊假名的话很弱欸。”
稍微想像了那一幕后，
瑟琳娜也不禁失笑。
“而且要是祂的城堡有这么好找的话，
到处惹事的祂应该已经被人丢鸡蛋了吧？”
“妳们人类都是那样找人踢馆的吗？”
“只是听过而已，
我本人倒是没有做过。”
瑟琳娜说。
“那就好。”
祂们意外的反应很大。
“不知道人类怎么想，
但那不会恶心的有点过头吗？”
“因为没有受精的鸡蛋不就是鸡的那个……”
“……我们应该没想那么多，
只是觉得不会真的打伤人的同时
放到坏掉的话又会很臭，
找人抗议时很适合表达愤怒而已。”
没想到这些妖精也会难以启齿，
不过瑟琳娜也有类似的困扰，
一下子就听懂了。
还是不要深入想像好了。
至于直接杀去找人单挑，
好像有点武士片里宿命对决的感觉，
可惜风暴之王似乎没有那么光明磊落，
不然那确实听起来满热血的……
而且瑟琳娜突然有了个点子。
思考之间，
她们已经回到了刚刚跟旅伴分开的地方。
雨莲跟杰克还在认真研究那个东西，
而且进度比她们思考的还要快得多，
已经把最外面的一层树皮给剥掉了，
底下的东西有一圈上下两半的接缝，
还有比较有弹性的纤维组成的铰链，
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盒子了。
“在忙什么啊？”
雨莲问。
“在巡逻。”
瑟琳娜按照计画说，
一边不禁疑神疑鬼雨莲的挑眉
是不是注意到她都没流汗，
已经发现她大多是在偷懒了。
“我有个想法，
妳们要不要听听看？”
“好啊，
我也需要休息一下。”
雨莲换了一个比较放松的姿势，
拿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而杰克也像听到下课钟声的学生一样
如获大赦的倒在雪地里让发热的脑袋降温。
看来那个东西集结了风暴之王的毕生所学，
要解开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而且雨莲还要一边解说给杰克听。
“当初我们这些妖精第一次打仗，
也都是听那些人类出主意，
不然就是比人类还要狡猾的国师了，
他还能顺便用实战来培训所有人。”
她应该是想要鼓励瑟琳娜勇敢发言，
但是被跟梅林相提并论也满有压力的，
（也因为雨莲这辈子遇过的军师不多）
瑟琳娜不禁苦笑。
“这样的东西，
风暴之王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
而且听说祂在两边到处劫掠，
总该有地方要存放抢来的东西吧？”
“妳打算找她打劫回去吗？”
已经猜到了的雨莲苦笑说。
“……如果那些本来就不是祂的东西，
那应该不算偷吧？”
虽然劫富济贫对于冒险主角来说
似乎算是灰色地带中偏向可接受的行为，
但瑟琳娜好像还没那么厚脸皮。
“只有人类会有拥有财物的概念，
妳说了算。”
雨莲耸肩说。
她这样一讲，
杰克都不好意思说他觉得这是好主意了，
或者“正好想看看上次的龙牙弯刀
可不可以凑个一对。”之类的话，
瑟琳娜就更尴尬了。
“不用真的抢走东西也没关系，
但如果让这个东西失窃的消息传到祂耳里，
还有更多的宝物也有危险的话，
祂也没有心力去害别人了吧？”
“妳要把祂引过来跟我们直接打一场吗？”
雨莲问。
虽然这样可以给帕西瓦尔他们救急，
但是那之后的问题就是转嫁给瑟琳娜了，
她有想好到时候要怎么办了吗？
总不会像上次一样直接公亲变事主吧？
“所以我才要征询妳们的意见啊。”
瑟琳娜苦笑说。
本来就是灵光一现、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想法，
要是就这么决定实行的话她才要紧张。
“如果我们抢走让祂宝贝到
不惜盖城堡都要保护的东西，
然后用来引诱祂走入陷阱呢？
有没有那种对我们比较有利的地形？
或者让祂暂时把注意力从人间移开，
再来想办法跟猎魔人前后夹击祂。”
她想了想后说。
不然她现在能想到的优势就是雨莲的通讯技术
不可能输给现学现卖的风暴之王。
“要利用地形优势吗？
那种事情对妖精来说构成不了阻碍喔。”
雨莲却提醒瑟琳娜她上次才看过的东西。
只要有那招妖精领域，
风暴之王不管到哪里都有主场优势吗？
这下不光是灵光一现，
而是要认真思考的瑟琳娜苦恼起来。
“……能用你们的魔法抵销妖精领域吗？
如果可以的话，
还需要什么东西才能打败祂？”
她问。
上次虽然杰克也是初见看不清楚乱说，
但是雨莲从风暴之王的妖精领域中
保护他们的应该不是她的领域。
那么如果雨莲也召唤她的妖精领域，
剩下的人在一涌而上围殴风暴之王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胜算？
“……可以是可以，
但妳那样问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好像要是我太肯定地说出‘会赢喔’
的话会带来不幸的欸。”
瑟琳娜明明是很认真的在发问，
但是看到她那个严肃的表情后，
妖精的本性却突然让她搞怪起来。
她也阻止不了自己，
只能尽量让自己至少不要笑出来。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瑟琳娜愣了一下，
但不是因为不认同雨莲说的话，
反而是太认同了才会惊讶
雨莲这个古“人”竟然知道这个梗。
“……好像是这样没错，
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了。”
反而是她失笑说。
不过可以的话最好快一点，
现在有人有时间压力。
“我刚刚开玩笑的，
妳就直接把我排除在战力外啦？”
该不会是不喜欢被开玩笑，
所以故意反击回来吧？
也有点错愕的雨莲苦笑说。
“妳们两个到底有没有要打人还是救人？
认真一点啦。”
这两个人这种蠢互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还是一样不合时宜，
杰克忍不住吐槽说。
不过这次不是直接说我们完了，
应该是关系好转后在给她们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