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dRLr-vF (C_Chat)
感谢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明明说会怕，
但又开始在写恐怖故事了XD
一直想不出适合低语者的名字，
就拜托ChatGPT帮我想一个了
正文开始
现在想那个也没用，
不先找到人确认的话都是免谈。
夏瞳拿出三把伞分给所有人，
让她们抵挡灰烬落在身上，
然后看准了远方的山丘当目标迈开步伐，
路上没遇到这个世界的居民的话
走到高处应该能看到更多东西。
（虽然她们可以飞，
但是下灰烬的天气感觉上面空气就很不好，
还是等到必须上天的时候再说吧）
已经被焚烧殆尽、
然后随着岁月风化至彻底粉碎、
并且这段时间都没有沾过一滴水的灰烬
在她们脚下化作细小柔软的微粒，
走起路来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甚至不太有踩在地面上的真实感，
因此她们都如履薄冰的放慢步伐，
每一步都尽量小心翼翼地放下脚，
直到脚掌在灰烬地里停止下沉、
反复确认站稳了才敢迈出下一步。
就像是正常世界下著细雪的日子一样，
仿佛无边无际一样铺展到天边的灰烬
吸收了天地间的所有声音，
让万籁俱寂的这个世界更显孤独，
不说话的话就只能听到自己的身体
伴随着活动发出的声音，
一开始有点不习惯，
但是在这样的地方反而能安抚自己；
尤其萦绕着她们的这份了无生气并不是在冬眠，
而是被大火夺去生命，
让随之而来的宁静更添增一股压抑，
仿佛置身于熄灭过后的焚化场一样。
这样的寂静对于还需要呼吸的活人来说
太令人喘不过气来，
如果没有任何迹象来提醒自己还活着的话，
说不定一闭眼就要一睡不起了。
虽然寂静到让人抓狂，
甚至耳朵已经先一步支持不住的开始有点耳鸣，
却没有人开口说话打破沉默。
不知为何她们莫名确信，
或者说是害怕要是破坏这份安静的话，
会招来可能很不妙的东西。
尤其耳鸣似乎愈来愈像是
幻听到了谁在低语陌生的语言，
更令她们确信这份静默并非单纯的没有声音。
虽然艾比盖尔很肯定她听不懂低语的语言，
甚至怀疑低语声的源头不是人声，
或者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但是它不光是不管过多久都挥之不去，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
她惊恐地发现声音对她来说并非没有意义。
她像是受到指示一般看向某个特别的方向，
并且将眼睛变成鹰眼好看得更远，
就看到一片灰色移动的方向跟灰烬雨相反，
似乎是一股正在袅袅上升的炊烟。
找到人烟了应该是好消息，
但艾比盖尔还是觉得不对劲。
在灰色天空的保护色下，
她靠自己应该根本看不到，
这让她更确定自己刚刚得到了
她自己都还没要求的帮助。
“……妳们刚刚有听到吗？”
伸手指出炊烟的方向时，
她忍不住紧张的问。
明明刚刚讲话的是她，
但声音却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一不小心习惯了耳里只有怪声后
她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嗓音很陌生。
“听到什么？”
被打破的沉默吓到的不只有她，
另外两人都不禁紧张了一下，
但是从她们脸上远远没她深刻的恐惧来看
她们紧张的原因只有她的突然出声而已，
吓得她们讲话都不禁压低音量。
“……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
但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赶快找到我们要的线索就走吧。”
虽说听见只属于自己的怪声不是好事，
不管是不是在魔法世界都一样，
但不论是她要疯了还是这里真的有鬼，
她最好让身边的人能够及早处理。
“我没意见。”
夏瞳也同意。
她已经快要回想起来上次
她为什么会发誓再也不来这个世界了。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柏也忍不住问。
“我上次问的时候没人说得清楚。
只知道有一天突然爆发一场大灾难，
一场大火吞没了世间的一切，
而他们付出了很多东西才阻止它，
却再也没办法回到原来的生活。
至少长辈们是这么说的。”
夏瞳谨慎地说。
听起来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久远到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不记得了……
或者事件中生还下来的那一代人太少了，
而生还者们后怕到不敢过多讨论那件事。
不管是什么原因，
艾比盖尔都对这个世界更感到排斥了。
忍不住让人对于“她们来到这个世界
到底是要找到什么样的答案”的想像
愈来愈往不妙的方向发展。
该不会夏瞳跑到这个被火烧尽后
又被沈寂吞没的世界真正的目的
是要一出状况就把她们丢在这里吧？
艾比盖尔甚至冒出了这样的负面想法，
还好她对夏瞳还有足够的信心，
也知道她如果真想永绝后患的话
有得是比这更简单有效的做法，
这才靠理性强压下差点失控的猜疑跟恐惧。
不过虽然现在还克制得了自己，
再这样子来个几次的话就很难说了。
然而最让艾比盖尔受不了的还是
这里被吓成这样的人好像只有她。
虽然出身自亚历山卓图书馆，
建立的过程与“海”密不可分的魔法学校，
但这依然是安柏第一次清醒著的穿越世界，
就来到气氛压抑的令人不禁屏气凝神、
像是在玩恐怖游戏的世界，
可是她的理智线似乎还很稳定，
还只是觉得很紧张而已。
至少现在对她来说心头上最要紧的事
比起正在被怪声威胁的理智
还是这满天的灰烬会钻进鼻子里，
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
刚刚她们都像是在躲给鬼追一样
控制着音量不敢大声说话，
安柏的这一声喷嚏仿佛打雷似的，
甚至在山丘之间回音袅袅不绝，
就连遭遇过各种强敌的另外两人
都不由得吓得跳起来，
发现是她的时候都还是惊魂未定。
好不容易慢慢冷静下来过后，
却发现被刚才的喷嚏声吓到跳起来的
似乎远远不止她们两个而已。
沈浸在静默中、
风吹过都不会扬起的灰这时突然摇晃起来。
然后，
“人”从灰烬里面爬了出来。
有的浑身一片焦黑溃烂、
像是生前被活活烧死、
皮肉只剩一层焦油黏在骨头上，
有的直接只剩下一身被烤黑的骨头，
有的更是连骨头都不剩，
而是地上的骨灰飞起来组成一个人型，
但是好歹组出一张灰白人脸的他们
反而是这里最有人样的。
他们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穿着寿衣。
“行尸吗？”
安柏紧张的说。
“不是……”
在讲话前，
夏瞳一发现异状就拿出魔杖准备应战。
虽然他们的外观看起来毫无生气，
但是眼睛里不管有没有眼珠，
都还散发出来自灵魂之窗的光辉。
这些并不是被黑巫师控制的尸体，
而是失去生命迈向下一段历程后
却还继续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死者。
“夏瞳姐不是来过这个世界吗？”
艾比盖尔问。
“我上次也没有遇到他们。”
夏瞳一边回答，
一边把两个小女孩保护在身后
不让围上来的死者们靠近。
但死者们既然已经都过世了，
自然也没办法再死一次，
所以丝毫不怕夏瞳的魔杖，
只是团团把她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但也没有做什么事，
夏瞳才没有立刻召唤恶魔护环
让这些死者彻底尘归尘土归土。
“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然后其中一个死者问。
“……什么？”
是在说刚刚安柏的喷嚏吗？
三个活人不禁面面相觑。
“还以为这里会垮掉呢。”
“像是在雪山上唱歌一样。”
死者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搭话说，
对大部分活人来说这有点恐怖，
但是在经过这个世界的洗礼后
这些人没了心脏还是发自内心说的话
反而听着让人安心不少，
尤其这样理智跟感受都听得懂的话
驱散了只存在于静默中的低语声，
刚刚快要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也不见了。
她们的理智也终于得以逐渐恢复，
像被勒住的脖子重获自由一样。
就是打个喷嚏引来全世界的安柏
不由得脸红得像螃蟹一样。
“妳们穿的很不像本地人呢。”
“外地来的？”
“还是其他世界来的？”
死者们也不再挡住她们的去路，
而是跟着她们一起往炊烟的方向走，
受够了刚才喘不过气来的寂静后
她们到也欢迎这样热闹的陪伴，
平常没事都只在灰烬里睡觉的他们
似乎也很好奇生者们的世界线再怎么样。
只是安柏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忘了
刚刚划破死寂的是她的喷嚏声的事。
“你们知道其他世界？”
艾比盖尔问。
“我们这里变成这样前的最后几天很热闹呢，
一直有其他世界的客人过来。
只是那之后有点热过头了。”
“发生什么事了？”
夏瞳问。
“我们也不知道，
只记得突然发生一场大火。”
“就是因为不明不白地变成这样了，
才会只能长眠在这里嘛。”
“妳们是来调查那起事件的吗？”
“差不多吧，
可能我们的世界也需要一样的答案。”
“所以妳们才要去那里？”
“那里是这附近最大的聚落了，
如果想知道那件事的详细经过的话，
撑过那段时间的人们应该会有保留资料。”
“要我们带路吗？”
“好啊，谢谢你们。”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死者出乎意料的亲切，
艾比盖尔不禁松了一口气。
“顺便跟我们聊聊其他的世界吧。
看妳们嗓门这么大，
一定是来自跟以前的这里一样热闹的世界吧。”
“跟以前一样？
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艾比盖尔问。
这里只有她透过破心术看到
这些死人外表底下就是正常的人类，
才有办法最正常的跟他们交流。
“为了对付那场大火，
现在那些活人的祖先们似乎找上了
很不妙的异界来客寻求帮助，
做出了他们都很后悔的承诺才终于灭火，
现在他们的生活还是跟原来不一样了。”
“那你们跟我们接触没问题吗？”
“我们都死了，
还能出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
开怀大笑得骨头都在喀哒喀哒作响，
但活人们实在没办法跟着笑出来。
行走之间，
艾比盖尔发现她们的这支临时旅团
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愈来愈热闹，
似乎是其他沈睡着的死者被她们吵醒，
也爬起来问他们到底在吵些什么，
其中还不乏手里拿着武器、
身上的寿衣华丽的像是礼服、
甚至还配戴有珠宝的死者，
看来是旧时代的末日前直到最后
都还在拿起兵刃战斗到底的战士，
那么他们身上华丽的装扮说不定不光是装饰，
是某种带有魔法效果的战衣之类的。
艾比盖尔不禁好奇他们这么浩浩荡荡的，
会不会让活人以为他们被死人攻打了。
那样看起来可能得靠她们帮忙解释了。
或许是因为有人一直跟她们聊天
让她们从压抑的气氛中分心忘了时间，
刚刚看起来还很遥远的炊烟源头
现在似乎看起来愈来愈明显了，
刚刚隐没在山丘之间的地平线上
也开始出现一长条不规则的曲线，
虽然跟其他世界的风格不太一样，
但很明显的是人类建立的城市。
终于要抵达有活人的地方了，
艾比盖尔刚刚被驱散的不安却又骚动起来。
现在的天空明明被灰烬覆蓋，
昏暗的看不见到底有没有太阳，
但是远远的看过去，
那座城市一点灯光都没有，
而且完全没发出有人在活动的声音，
显得似乎比现在簇拥着她们的死者还没生气。
死者们在靠近城市时也降低了音量，
并且从灰烬里挖出了几套衣服给她们。
“倪息喇市的最高品质是静悄悄，
而且他们的要求非常严格，
生活中的任何声音都是能免则免，
所以妳们最好穿上这些能消音的衣服，
进去后尽量不要说话。
我们就被他们投诉噪音了好几次。”
“谢谢。”
艾比盖尔接过那些衣服，
夏瞳的动作却慢了一步。
“倪息喇，
你们说这是城市的名字？”
她问。
“妳们也听过这个名字？”
“……上次听到的时候，
它的主人有个别名叫‘低语者’。”
“低语者是谁？”
艾比盖尔没听过那个名字，
但是想起刚才的幻听后
夏瞳说出的这个名字感觉格外形象。
夏瞳似乎想开始说明，
但是来回看看听到那不只是地名后
也是一脸茫然的死者们，
再看看那座死气沈沈的城市后改变了主意。
“既然敢以祂的名字给城市命名，
应该是对祂已经有所理解后
怀抱了对应的觉悟才敢做出的决定吧。
那我们还是直接去问他们比较准。
何况我们要问他们的事可能不只一件。”
她说，
然后率先换上了本地的衣服。
艾比盖尔和安柏也跟上，
然后再次迈向那座似乎以很不妙的东西
（听起来是跟夜王差不多程度的不妙）
命名的城市。
这次死者们却没有跟上，
而是往两边让开一条路给她们通过。
“我们就不跟妳们进城了。”
“之前这样子跟他们有了不少冲突。”
“我们跟他们的宗教信仰差太多，
已经没办法正常的说话了。”
“不过要是妳们在里面惹上麻烦的话，
赶快逃出来我们会掩护妳们到回家的。”
“那还真是……谢了。”
现在就在讨论出差错了怎么办吗？
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吉利，
但是艾比盖尔到目前为止运气都不太好，
这样过于悲观的小心或许对她来说只是刚好。
怀着不安的心情，
只有她们三个继续往前走，
那片建筑物组成的地平线又更明显了一点，
已经可以看到它们最外面的城墙，
从这里就能看到在其他世界看不到的
刻意用消音材质建造的墙壁，
轮廓也设计成用来吸收声音的形状，
一看就知道在这个经历过毁灭的世界里
除了声音没剩下多少东西要抵御了。
因为这世界已经人迹罕至、
活人地盘外的死者们又是那副
不再需要为生存奋斗的清心寡欲样子，
所以也不需要有人防守城门，
她们很轻易的就通过了用各国语言
写着“欢迎来到倪息喇市”的城门。
一通过城墙，
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就扑面而来。
往好的方面来说，
还是有市民在街上行走、往来、采购，
而且他们的脸上确实都还有着血色，
证明了这地方并没有刚才
远远看起来那么死气沉沉。
尤其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大摇大摆走进城市来的三人，
确定她们是活人后抬手表示欢迎客人光临
就回去忙自己的事，
看来这个世界的现状很和平，
才能让人对于陌生人的存在这么放心。
但是太安静了。
明明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却没有清理掉遍布大地的灰烬铺设马路，
只有被人们一步一脚印踩实的灰烬地面，
跟现在的她们一样穿着柔软鞋子的居民们
走在上面一点脚步声也没有。
他们也没有开口交谈，
所有的交流都是用手语，
或者用脚在地上写字，
手脚不方便的人就拿着写字板，
街道上的商店摊贩也没有人扯开嗓子叫卖，
作为代替招牌上挂著各式各样的棋子迎著微风无声的飘扬；
车水马龙的路上也没有汽车或马车，
而是由似乎是这个世界特有种的怪兽拉动的雪橇，
贴地的短腿末端连结著适合在松软的地面行走的扁平脚掌，
柔软的脚底吸收了脚跟地面碰撞产生的声响，
拉着由气垫支撑离开地面的雪橇无声无息的越过大地，
身上厚实贴身的毛皮不但能阻挡灰烬，
还能吸收体内发出的心跳跟骨头摩擦声。
两侧房子的墙壁也是铺上柔软的材料或者凹凸不平的外表，
这样出现任何声音都会很快地散射、消失。
这样的安静对于外客来说太压抑了，
甚至让人产生错觉，
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而是被困在一部关掉声音的电视里，
或者这个世界让她们突然变成了聋子。
不管哪种都是让人想当场抛下一切转身拔腿逃离的情境，
尤其刚才令人幻听的耳鸣又来了。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其他人不会手语，
因此路人们开始跟她们比手画脚的时候
只有艾比盖尔可以看懂他们想表达什么，
然后照抄他们脑袋里期望着的答案
转译成的手语依样画葫芦才能交流。
还好她们用的文字跟语法还是英文，
因此靠着比较不那么专业的比手画脚跟写字板辅助
总算是跟路人问到想调查这个世界历史的话
除了图书馆就要去城市中心的神庙翻史料。
虽然史料跟应该是保存神话才对的神庙
听起来好像彼此之间八竿子打不著，
但这不是她们近日来遇过最不合理的事，
所以听了之后也没有特别在意，
向那个似乎是传教士的人道谢后再次启程，
让他回到讲台上继续用仿佛异乡的巫师
在用手印的组合编织法术一样的手速打手语宣讲。
走在寂静之城的大街小巷上，
在这座已经很安静的城市里
大家还在神经质的不敢发出更多声音，
少妇怀里的孩子要是忍不住哭出来时
会遭受到比一般世界还要强烈的责难目光；
麻瓜科技品一不小心运作失常发出噪音时
机器的主人要到处打手语跟旁人道歉，
还好这座城市的人似乎有不少是巫师，
真的安抚不了小孩还可以用魔法解决。
三个客人还不小心撞见了有人走进暗巷
跟另一个贼头贼脑的人买了一台收音机
然后鬼鬼祟祟的藏在怀里偷偷离开，
好像在经手什么违禁品一样。
这里的人以前遭遇的灾难难道跟声音有关，
才会让他们这么害怕声音吗？
而且大到足以打破巫师麻瓜的隔阂。
一边开始整理观察心得等著到了目的地
查找她们原本想要的答案后顺便查证，
她们也没有停下脚步，
眼看很快就要到了神庙。
这对她们来说不难发现，
因为那座全城最大的建筑物已经近在眼前。
倪息喇听起来就不是地球人编得出的名字，
所以虽然夏瞳说进去直接看看答案就好，
但艾比盖尔已经开始把祂想像成
跟夜王阿苏尔很类似的存在，
因此当她们看到这座以祂命名的城市中心
是座看起来很正常的华丽建筑时还有点意外。
神庙继续延续著这座城市的无声风格，
然后又在视觉效果上建造得尽量华丽，
让它看起来有点像一座国家音乐厅，
或许是因为两种建筑物的功能差不多，
都要阻止声音未经同意进出建筑物。
作为这座城市的信仰中心，
它也直接冠上了信仰对象的名讳，
明明出现在眼前的都是英文字，
但是因为某种说不上来的理由，
（也许只是她受够阿苏尔了）
艾比盖尔总觉得匾额上的”Nyxilar”
这个字看起来特别不顺眼，
好像它散发著无形的邪气一样。
但是有这种感觉的似乎只有她而已，
这座阴森的神庙却是络绎不绝，
人们鱼贯的走进香火鼎盛的神庙，
并且又有秩序地从另一道门走出来。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算正常，
但是艾比盖尔不由得注意到这里的诡异之处
不光是这样热闹的地方完全没声音，
而且当参拜的信众迎面走出来时可以看到
他们似乎从进入神庙起就闭着眼睛，
但是在神庙里却不像是有发生碰撞的样子，
直到出来了才带着梦幻的眼神睁开眼睛。
参拜者身上的变化让新来的人不太舒服，
好像他们在里面嗑药了，
但是表情又神清气爽到有点诡异，
只能推测参拜过程会牵涉到某种幻觉。
虽然知道来到这世界会有风险，
但像这样每前进一步都在让人忍不住
愈发后悔这个决定也未免太超过了。
只要再发生一次就直接走人，
她们不约而同的下定这个决心，
然后才去找神庙门口的管理员
用手语问他可不可以借阅神庙的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