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俺正读老师的夏侯兰x上官萤后就对这对蛮有兴趣的 算是写四格漫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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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萤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木屋里。
她左顾右盼,心中充满疑惑,不禁慌张了起来,而当她向后一撇霎时一惊,同时开始颤抖起
来,一双冷霜幽兰的双眼正凝视着她。
那视线正是来自早上见过的夏侯兰,江湖中出了有名的心狠手辣,早上光天化日算她不敢出
手才顶了嘴,可现在只有两人在不知何处的木屋里,处境怕不是凶多吉少。
“妳倒在外头,是我把妳捡回来的。”望着看着畏惧颤抖及低头疑惑的上官萤,夏侯兰率先
打破沉默。
见上官萤抬起了头,夏侯兰又继续说道:“这里是唐门地盘,上官千金出了事唐门怕免不了
麻烦,说吧,早上还能使唤我雪山派的弟子,怎么晚上就在这倒了?”
虽无倒下时的记忆,可原因上官萤自己是有些许头绪的,可那原因对人实在是难以启齿,何
况是素昧平生的夏侯兰?只见她又低下头了不发一语。
“不说也行,但就得为扰我清梦付出代价,或是拿妳威胁上官准那厮要点盘缠也不错。”只
见夏侯兰眼神顿时变的阴冷无比,似乎真准备要动手。
但上官萤即使想说可心高气傲的她始终开不了嘴,夏侯兰起身逐渐走近,直到看见她泛红的
眼眶后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沉默一阵后问了一句:“为了男人?”
“妳怎么…”上官萤如秋水的圆眸瞬间瞪大,同时一脸讶异。
“女人的直觉。”
上官萤这才缓慢点了点头,同时眼眶泛起微光,仿佛情感在心中盘旋,语带哽咽开始说起江
陵围城后与南宫深的分离之事。
“我埋首工作来止胡思乱想,思绪日积月累,才在树林散心时昏了过去。”上官萤痛苦的说
出这句:“我放不下他。”
“无聊。”夏侯兰冷冷道:“还有力气的话怎不断了他命根?杀了那乐妓?正因妳没那个胆
,所以才在这哭哭啼啼。”
上官萤一听不禁恼怒,怒气越过了恐惧,大声回嘴:“妳懂什么?”
“妳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罢了。”
只见夏侯兰竟没对上官萤动手,而是在床铺上坐了起来,若有所思。
望着眼前上官萤的模样,似乎触动她心中某处的弦,她竟对着上官萤提起自己的过往,雪山
派、崆峒派、第三香、呼延菊及七年之约。
上官萤听完心里大为震惊,万万没想到江湖人称的女魔头竟有这么一段过去,怪不得方才会
那么说,难不成她是…?
而夏侯兰也震惊于反常的自己,明明自己痛恨所谓的上官、南宫世家,过往不曾与人提及,
何况是眼前的上官萤?是一时兴起?抑或是…
很像,她很像过去的自己。
上官萤为男人流泪的模样与过往的自己微微重叠,这么一来方才自己唐突的举动也说的通了
,同时生出一个疑惑,若是真遇见以前的自己,该当如何?
一时兴起也罢,当作是茶余饭后的消磨吧。
“把衣物褪了然后进来,来行雪山心法。”只见夏候兰突然褪去衣物而后用被褥盖住自己:
“这样妳就不会哭哭啼啼的了,我也乐得清静。”
这转折猝不及防,上官萤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不就是那个吗?跟崆峒女魔头?自己
堂堂上官千金独女有无数眼睛正盯着她,若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我?上官萤荡漾、上官萤贼
…。
上官萤进退两难,行商的果决铁腕此时不见踪影,只有眼眶泛起更多微光,见上官萤无动静
,夏侯兰再度说道:“我不吃佛法那套,趁我还有兴致别让我觉得烦,否则我马上就动手赏
妳痛快。”
惹怒女魔头只怕自己死了也不能平事,上官萤只好照着吩咐做然后进到那被褥之中,此刻她
的思绪已然跟不上现况,而夏侯兰猛然一搂将她拉回现实,上官萤只觉身体僵硬不像现实,
双方就这样在黑暗中感受着彼此玲珑剔透的身躯。
“雪山寒冷,也总有无法凝聚内功之时,就会像这样彼此依偎取暖。”夏侯兰不疾不徐的说
道,丝毫不见她一丝波动,仿若平常一般自在:“也不限于取暖,但凡犹豫、迷茫、断肠之
际皆能以此安定心神。”
而上官萤就不同了,不曾体验过的她脸红心跳,害怕、未知、疑惑以及…温暖皆在脑海中参
杂在一起,但也许是雪山心法开始见效,不多久混乱的心神也逐渐缓了下来。
上官萤虽然此时看不见夏侯兰,但却能透过肌肤感受到她的冰肌玉骨,虽害怕着她,可知晓
经历后及雪山心法下已些许减轻,同时疑惑她给人感觉无情似雪,可为何此刻觉得她柔嫩温
人?不知不觉间自己越抱越紧。
在暖意中上官萤沉首闭目,夏侯兰所言似乎不假,她感到自己多月来的思绪逐渐沉淀,取而
代之的是自己露出水面的真心,其实她并不是放不下南宫深,只是想得一个拥抱。
商界无情,纵使自己出身名门,再有手段能力,一路上仍旧跌跌撞撞而非一帆风顺,外人总
只看见她的表象,却看不见她一路上的辛酸,即便是在上官家也从未求得过一丝温暖。
她希望能有人能在她卸下面具休憩之余给她依靠,作她短暂的避风港,可不甘屈于人下的傲
气与脾气使自己所作总是违心,而长久来的不断一错再错,最终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一想到这里,上官萤本平静的心神又再度泛起涟漪,只见眼泪又要夺眶而出,夏侯兰似乎察
觉,突然说道:“妳修佛自己领悟不到吗?我问妳,缘从何来?”
停顿一阵后不见回答,夏侯兰继续说:“缘便是突如其来,既善变,也纠缠,强求而来不是
缘,是孽缘。一错再错,错到底又何妨?更何况错的也并不是妳。”
上官萤听完一惊,本还沾有些许污浊的真心似乎拨云见日,不知为何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了,
可夏侯兰却突然开始在上官萤的白皙玉枝间来回摸索,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妳干嘛!”上官萤又被这转折吓得脸红至极,慌忙扭动却挣脱不开,而夏侯兰只是面无表
情的说:“妳笨就算了,还只会哭哭啼啼,没胆宰了那南宫深跟乐妓,现在却有胆在下身藏
金钱镖要暗算我?”
“什么金钱嗯…啊…”上官萤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袭来,娇喘一声的同时修长的玉润
双腿也用力一夹紧绷了起来,心想这是雪山派的武功吗?即便是小时自己在嵩山派福建分院
学拳那时,也不曾领教过如此高强的内功。
将内功灌注于兵器或暗器之上,那便如同自身的一部分一样,虽得以提升威力,却也有此缺
点,虽上官萤的金钱镖是天生铭刻于身上少见异象,可也因此有内力缠绕才不至于被夏侯兰
尖锐的指甲划伤,而由于方才触动上官萤心神游移,此刻想解释也无力解释。
“还不承认是吧?”夏侯兰开始运起夺魄幽兰爪的长指及药指,不断在上官萤的金钱镖洞上
方铸字的微凸颗粒上画圈磨移,夏侯兰指一滑,上官萤便一抖,双腿不断用力紧绷,脚趾间
也不自觉微微张开,眼睛失神时而细微娇喘,似乎相当痛苦。
夏侯兰提升步调,直达心中的触动逐渐融化上官萤的身躯,不只身体灼热,喘息也变的急促
,心乱如麻伴随身体直抖,缠绕在金钱镖上的内力也逐渐融化成不明透明液体,一点一滴的
从金钱镖洞口逐渐缓慢流出,将上官萤的下身弄的像是下起和风细雨一样。
“…不行了…肚子痛…”上官萤挤出最后一丝气力求饶,也用那无辜灵动的眼神苦苦哀求夏
侯兰。
只见夏侯兰似乎相当满意,其实她早察觉上官萤那异于常人的金钱镖异象了,她只是想趁此
机会一宣对上官家的怨气罢了,也稍微捉弄一下这含苞待放未涉世间的小娘子,让她稍稍体
会武林的险恶之处。
上官萤听见夏侯兰那得意一笑,随即明白怎么回事,她不禁来了一气,但同时身体仍对方才
的触动意犹未尽,两者相融让上官萤气的脸红心跳将脸埋入夏侯兰的大雪山中,而方才真心
好不容易才浮现而出,她也不愿再欺骗自己。
“我也能拜入雪山派吗?”上官萤不见平时强势,反而有点生涩问:“经商之余也想多学点
武功,我在的话也不必担心重建门派的经费。”
“我不过一时兴起,这就得寸进尺了?”
上官萤微微一缩,心想这个人果然还是有点可怕。
“不过我最近都会在此,妳想来就来,不来也罢,但我可不见得会欢迎你。”夏侯兰说:“
妳再哭丧著脸,我也不再与妳行雪山心法。”
雪山总是给人寒冷的印象,可却将上官萤融于无形,恐惧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也不必再戴
上交际应酬的面具,此刻便是最真实的自己,短短一瞬也好,上官萤循依无岸的心终于找到
了停泊之处,此刻只想一成心中所愿,抛下往常的自己,埋首窝在夏侯兰怀中。
而触动的也不只有上官萤,夏侯兰自身也是,她早已知上官萤与过去的她终究有别,是想弥
补过去的缺憾?或是希望当时也有人能这样拥抱自己?她虽满怀怨恨,可在她心中深处仍藏
有一丝期待,在于过往抑或往后?思索后一阵后便不再想,闭目休憩而去,可手却依旧搂着
上官萤。
“最近很常捡到不得了的东西呢。”
静谧的树林中只有些许枝叶飘散声,两人在幽然恬静的雪山心法间彼此相伴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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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跟萤姑娘的关系不错,赵活起初觉得欣慰,自己的坏人做的很成功,
可几天下来她们不仅形影不离,仿佛还把自己当成空气似的,赵活愈想愈不对,不禁勃然大
怒。
“那我呢!?”
这时赵活心中的青楼闪电侠再度冒了出来,只见他对赵活说了一句:“想让两人注意到你,
那你就要成为他们的敌人!”
赵活下定决心,立即把师傅的伞尖顶进自己的玄功洞,而萤姑娘的重型金钱镖则放置在自己
的菁英小剑上,先品尝两样物品中的芬芳作为调味,待小剑开始坚挺后同赵活也开始前后摆
动,同时开始运起玄玄如意指摩擦辅助,同时展现三种高深精湛的武林绝学。
幸得青楼闪电侠真传,不留一滴汗赵活的内力瞬间就蓄势待发,只听到一声大喝,一道白色
闪光从小剑剑尖而出,瞬间就如闪电般猛烈降落在伞和重型金钱镖上,赵活一想到待会她们
一拿起见识到内力流星雨的模样不禁就大笑起来。
可这时赵活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寒气及怨气,转头一看正是师傅及萤姑娘两人,赵活的笑意顿
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头上落下的一滴冷汗,原先吵闹的街市突然鸦雀无声,只见三方
鼎立,却谁也不说话。
端详不出情绪的夏侯兰及上官萤两人、生机勃勃满溢内力的伞与重型金钱镖、还有活不过今
天的赵活。
气氛肃杀,很快就会有一场惨绝人寰的处刑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