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安,Vinです。
本来想说周年写篇Dungeon & Draco的,
结果就变成在古蹟(?里吃饭了XD
正文开始
“感觉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大太阳下缀歌感慨说。
“也好几年了吧,
真的还会有妳要找的东西吗?”
哈利仰望着眼前的建筑物
勾勒出的天际线问。
他是没见过这风景几次,
但是跟上次记忆中相比
感觉好像又变得破烂了点,
还有人住的时候窗户应该没破。
“我很小的时候在里面冒险
也被这个问题的答案吓到好几次。
所以应该可以对它有信心一点。”
缀歌笑说,
然后弯腰要穿过封锁线,
哈利伸手帮她拉起风吹雨打后
已经沾满灰尘的黄色布条。
“不好意思,
找你来帮这个忙。”
虽然看着封锁线后面那座满是裂口、
从中已经爬出无数绿意、
几乎可以算是废墟的老房子
让缀歌心中涌现了许多回忆,
但是看哈利像是有点刺眼的神情
就知道他对这地方的记忆有多糟。
“没事,
妳都鼓起勇气回到这里来了,
我也不可以输给妳。”
哈利笑说,
拿出魔杖清除面前的障碍,
然后跟缀歌手牵手跨过
清理掉的那些藤蔓底下
似乎是不知何时倒下的庭院摆饰,
走向曾经繁荣的马份庄园。
自从巫师战争过后,
马份家虽然多亏了哈利帮忙求情
避免了杀身之祸跟牢狱之灾,
但为了补偿对魔法界的伤害
他们还是散尽了家财,
家人也为此到处奔走,
为了谋生各奔东西了,
缀歌在战争结束的大审过后
也跟哈利一起住进了古里某街,
曾经气派的马份庄园就这么荒废了。
而随着哈利正式成为正气师,
缀歌作为污点证人也在他的
“监视”下一起出过几次任务,
这就是他们回到这里的一半原因;
上次的任务中意外接触到了
从战争中失势的家族流出的魔法,
还遇到了以擅长制造魔法道具
闻名的家族后人变成的食死人,
就想起了小时候在夜行巷目睹过
鲁休思变卖家里黑魔法收藏的事,
所以他们特地回来确认
战后就被丢下的这里还有没有
躲过盘查的黑魔法道具。
“不过如果有那种东西的话,
当初我们第一次‘回妳家’
那时候就能拿出来对付我们了吧?”
一起跨过面目全非的庭院
进入看起来差不多蛮荒的宅邸时,
哈利看着如今不怎么魔法的房子说。
“说不定其中有很多已经坏了,
或者我们也不知道有哪些东西,
所以还是来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这样才能安抚好魔法部那些人。”
就像缀歌直到现在连二年级时
鲁休思卖掉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跟黑魔法有关,
甚至变成了食死人的据点,
这里也是缀歌度过童年的家,
看它变成这样还是于心不忍。
“然后就能快点重建这地方了对吧?
那我们赶快开始吧。”
花了七年才终于比较能够
跟她的心思感同身受的哈利说,
一边偷偷用魔法把似乎是战争受害者
特地跑来丢的鸡蛋痕迹清掉。
“确实呢。”
与哈利欢喜冤家了那么多年,
他总算开始比较体贴一点了,
这让他陪伴下的缀歌安心不少。
他们一起拿出正气师公用的
测奸器跟诚实探针等道具,
开始到处寻找庄园里的黑魔法痕迹。
不过在找到被遗忘的黑魔法前,
他们倒是先找到了一地的狼藉,
如果不是缀歌在这里住了十几年
现在大概也认不出这座庄园
或者辨认出它跟繁荣时期的样子
有任何的关联性。
之前这里的很多东西
就作为大战的证物被没收了,
完全没人的那段期间
大概又被闯空门搬走了值钱的东西,
多出来的空间也被植物和野兽占据。
“真的开始重建那天
大概会是个大工程吧。”
像是深入雨林冒险一样
用魔法披荆斩棘前进的哈利说。
“确实呢。”
缀歌都不禁怀疑是那些闯空门的人
用魔法攻击房子才会惨成这样。
“来都来了,
不然我们顺便扫除一下好了。”
霍格华兹在战争中被毁时
哈利也差不多是这种心情,
所以他主动提议的同时
施咒清理掉眼前的一片土跟植被
露出了一块地板。
虽然地板还是变成了斑驳的土黄色,
就像哈利笨拙的努力一样
以第一步来说只能算半调子,
但正因如此缀歌反而忍不住笑出来,
跟他一起施咒让面前的走廊
一点一点的重见天日。
“这是当时关我们的地窖吧?”
清理到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后,
哈利一眼就认出了出土的东西,
虽然当时他脸肿得像馒头,
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应该是吧?”
反而是缀歌不怎么在意的说,
因为她脑里浮现的是另一段记忆。
“那时候你的脸有够夸张的。”
“多亏了妙丽反应那么快,
才给我们争取到时间。
而且至少是还可以逆转的。”
考虑到为了大家能逃出生天
其他人被整成什么样子,
别说是暂时的,
就算是永久毁容都算便宜了,
甚至哈利觉得没被施酷刑咒、
没有被一刀穿心的他得那样
才算是比较对得起他们。
“这么说来……”
按照记忆从活板门往旁边走,
吓跑了躲在这个厅堂的野兽后
就在牠们的巢穴底下找到了
一盏摔得面目全非的水晶灯。
看到那盏被魔法打落、
及时救了他们的水晶灯,
想起打落它的人让两人短暂陷入沉默。
“……这个我想留下来做纪念,
可以吗?”
但他当初赌上一切救出哈利
不是想看他愁眉苦脸的,
后来确实没有让多比丢脸的哈利
像是在鼓励自己似的说。
“当然可以。”
缀歌也说,
带头小心翼翼的施展漂浮咒
将那个树枝搭建成的奇兽巢穴
合力从窗户搬运到外面
还给刚刚被吓跑的野兽们,
然后再用召唤咒把埋起来的
水晶灯碎片一一拉出来
一起放在刚刚清空的地方。
而这一弄,
就看到地板上有深不见底的裂缝,
揭开地砖想看看受损情况
就看到下面的石砖地面上
竟然画著一个魔法阵,
而且诚实探针对它起了反应。
稍微确定一下它的功能后,
他们才谨慎的启动它,
墙壁相应的发出嘎吱异响,
却只是一阵吵闹后就没了动静。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那面墙壁上有一大片蜘蛛网般的裂纹,
看来是墙壁里的机关受损了。
检视著那片裂开的墙壁,
两人的记忆又被唤醒了。
“这就是你拿三根魔杖打昏灰背的地方吧?”
那么惊人的场面以昏击咒来说很少见呢,
缀歌忍不住怀念的说。
“那样还打不死他,
他已经几乎没有残留人类的部分了吧?”
看着自己打出来的那些裂痕,
哈利也不禁感叹。
“你想杀了他吗?”
“只是庆幸当时有妳‘借’我魔杖,
只有一根的话他大概不痛不痒,
然后我们就连逃都逃不出去了。”
哈利一边苦笑说,
一边用魔杖检视裂痕底下的东西。
“那时候真的是很幸运呢,
我们都是。”
想起那之后面对佛地魔的怒火,
缀歌也忍不住心有余悸,
还好顺利逃跑的哈利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而且没有失去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才没有像之后的妖精一样被他拿来泄愤。
也多亏了她们都已经历劫归来,
所以她还有余力一起施魔法。
“是啊,
所以每一个该感谢的人都不能忘记呢。”
“可不是吗?”
就是多亏这样,
现在才是跟他一起在这里,
所以缀歌露出同样感恩的笑容,
然后跟他一起把魔法机关
修复到可以运作的最低限度,
才有办法再次启动刚刚的机关,
就在那面墙上打开一道暗门。
“家里竟然有这种地方……”
明明是住了几乎一辈子的地方
竟然还有办法让她感到意外,
一手诚实探针、
一手点亮魔杖提供照明
就开始探索密道的缀歌不禁说。
“这种地方对巫师的地盘来说
应该是基本操作吧?”
反而是哈利在看过普通到无聊、
甚至是怕不普通的德思礼家后
会觉得都来到纯正巫师的地盘了
就该有这样专属于巫师的浪漫。
有足足七条秘道的霍格华兹不说,
卫斯理家都有据说会变多的房间
还有空间饲养恶鬼当替身呢。
“就因为大家都会这样啊,
所以学会走路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在家里到处探险,
还以为像这样的魔法空间
在那时候就已经都找到了。”
听爸妈讲了才知道自己也有过
像哈利一样到处乱跑的岁月,
有几次还差点跑进他们的魔法工房
在不记得的时候被水仙打过屁股,
缀歌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那妳家还满厉害的喔?”
“我们家当然每个人都很厉害。”
缀歌得意的说。
“那是一定的。”
注意到缀歌用的是我们,
哈利也笑着说。
谈笑间,
密道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尽头,
来到一个黑暗但开阔的空间。
在他们的魔杖照耀下,
可以看到从厚实的石壁里
开凿出来的朴素空间,
或许是隔绝外界的关系,
感觉比上面的空间还干净,
四下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比较引人注目的东西就是另一边
墙上挂了一幅肖像画。
“这里有点像二年级的密室?”
哈利说。
“那大概是这里的灵感来源了。
或者是他们之间相近的审美。”
也注意到似乎史莱哲林的人
都很喜欢往地下开挖,
缀歌开玩笑的说。
“地下城是正统巫师的浪漫嘛。”
哈利觉得这样讲应该比
直接说出缀歌的想法好听多了。
“至少妳们家的地下城
应该不会有一条吃人的大蛇吧?”
“不知道,我也第一次来。
要是有的话要保护我喔。”
缀歌故意说。
“包在我身上。”
知道如果真的有危险,
他可以相信缀歌也会在那里
跟他一起并肩作战,
光是想像就勇敢起来的哈利拍胸脯保证说。
“确定这次不负责杀蛇了吗?
妳已经是老手了吧?”
他还故意多问一句。
“照你这么说,
如果遇到的是魔法道具,
就是老手的你负责囉?”
缀歌挑眉说。
现在想起当初参与的与蛇妖
跟血咒怪蛇纳吉尼的战斗,
可以的话果然还是能免则免了,
她宁可相信建立这里的马份先祖
不会对后来的人那么凶。
“如果是行尸的话我应该可以,
这次我不会再忘记用火了。”
打了很多分灵体的哈利
不甘示弱的补充说。
“我们人类都已知用火多久了,
你现在才想起来。”
缀歌亏他说。
真的经历了好多事情,
才能一起参加这次看起来
应该没那么危险的冒险。
倒是在他们闲聊到沈浸在回忆中时,
被讲得好像跟黑魔王一样狠毒、
在后代家里准备了各种恐怖陷阱
等着他们踏入的马份家先人画像
似乎有点脸上三条线的样子。
但是画像上似乎没有魔法,
或者闲置太久后魔法失效了,
所以就算画像中的祖先
听他们的闲聊听得一脸
“这两个年轻人都经历了什么?”,
也没有显现在画像上,
也不会打断他们嘴上一边聊
一边开始检视密室里箱子的内容。
就连缀歌也感到很意外,
开箱后看到的魔法道具出奇的少,
反而大多都是食物、饮水,
还有不少生活用的消耗品,
还有大得像帐篷的隐形斗篷
或者似乎是结界用的符文石
等等比较偏防御性质的魔法道具。
“这里是类似避难所的地方吗?”
这个组合感觉就像是把这地洞
当成最后的堡垒长期防守用的,
哈利不禁说。
“好像是。
或者是前往真正的避难所前
用来休息一下再出发的中继站。”
缀歌小心的用漂浮咒
把祖先画像拿下来检视。
虽然太久没补强魔法了,
但这应该可以像猪头酒吧
亚蕊安娜的画像一样打开通道
通往其他的狡兔三窟,
上面有类似的魔法痕迹。
“所以应该没有黑魔法了吧?”
要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但是如果每次都可以这样的话,
他的故事书应该会变薄很多。
“要是我们祖先这么帮忙就好了。
不过在继续找之前,
不然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了。”
没注意到祖先画像欲哭无泪的心情,
(毕竟最重要的魔法已经失效了)
而是看着没有黑魔法道具的箱子里
品项十分齐全的干粮、乳酪、
面粉等等可以久放的粮食,
还有用魔法延长保存期限的其他食物,
这些本来就是给躲在这里的人用的,
检查过后也确实没有魔法残留,
刚好现在也到午餐时间了,
缀歌忍不住提议。
“妳会……”做菜啊?
但是这么直接质疑缀歌能力的话
心高气傲的她绝对会生气的,
所以哈利在最后一刻赶快改口:
“这些可以用来做什么啊?”
“之前稍微跟卫斯理太太学了一点,
但这里的种类也满少的,
可能就做些简单的东西吧。”
开始向最接近岳母的人拜师学艺后
才对自己的厨艺有了比较客观的认识,
所以缀歌谨慎地说。
庄园的厨房大概也是回归自然的样子,
特地回到地面上也没有工具可以用,
所以缀歌施展变形术跟召唤术
变出了一套可以用来露营的炊具,
就在山洞里生火开始野炊。
“你们追猎分灵体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
缀歌又开始闲聊,
一边往锅子里加油后倒入切碎的蔬果,
打算熬成比较吃不出不新鲜的酱汁,
所以要多加点调味料。
“没这么丰盛。
逃亡的太匆忙,
身上只有一点随身物品,
有一餐没一餐的。”
荣恩还因此被气跑了,
哈利也在那时第一次学到了
魔法不能变出食物的事情,
他差点以为那条定律的出现
就是要在那时让他们吵架。
“妳呢?
那两年暑假妳都在跟佛地魔共进晚餐?”
“如果我来煮饭的话,
说不定就只要找分灵体,
不用回霍格华兹打那一架了。”
缀歌自嘲的说。
“不,
他会逼妳在一个暑假内变成五星级大厨。”
哈利苦笑说。
“妳是因为这样才躲到万应室的?
那段时间妳吃什么?
阿波佛会放妳进猪头吗?”
“不会,
所以是家里准备好吃的,
然后让我召唤到学校去。”
不然就算打不过食死人,
那些记恨她害死邓不利多的人
也不见得不敢找她寻仇,
所以那一年不想待在这庄园,
也没办法出去面对其他学生,
只能躲在万应室里。
多亏了有人接纳她回到社会,
现在才有办法冷静的说出来,
但拨开邓不利多的善意后
仿佛全英国都是敌人的日子
还是令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还好炉火稍微驱散了不寒而栗,
所以她深呼吸后继续做饭。
就算有魔法,
这里也没有新鲜的肉,
所以她把肉干剁成绞肉,
加入其他食材混合制成汉堡排,
在锅子上煎的香气四溢。
哈利也看起来有点兴趣的样子,
眼神闪闪发光的凑了过来,
像孩子似的模样逗笑了缀歌,
她的注视却好像吓到他一样
让他赶快假装没事的缩回去。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他问,
怕不帮忙惹缀歌生气,
当年妙丽也抱怨过类似的事。
“帮忙整理出吃饭的空间吧,
小心不要扬起灰尘。”
缀歌摆摆手让他安心,
一边戳戳汉堡排确认熟了没,
一边用锅子剩下的空间热面包。
哈利也用除垢咒先消除四周的灰尘,
再用漂浮咒移开箱子,
然后把手帕变大铺在地上,
最后点亮一盏提灯放在旁边,
一下子就有了野餐的气氛。
哈利在忙的时候,
缀歌的料理也告一段落,
把刚刚加热过的东西
还有切片的乳酪组合在一起,
汉堡排三明治就做好了。
“手是干净的吗?”
看哈利猴急地伸手的样子,
缀歌无奈又有点好笑的说,
然后跟老实起来的他一起
拿魔杖对自己的手施展除垢咒,
然后再变出包装纸来拿三明治,
你一口我一口的开始吃起来。
“……多亏了爸妈的帮忙,
我才没有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的在万应室里饿死,
而且他们帮忙准备的东西确实很好吃。”
缀歌突然说。
“……不过,
果然还是跟别人一起
才比较有吃饭的感觉。”
“……妳已经不用再一个人吃了。”
被她的笑容感染的哈利说。
“……要是有妳这句话的话,
当年的旅程大概就会简单多了。”
说完他也有点害羞,
忍不住又加上一句。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我加入,
大概都可以让卫斯理闭嘴,
乖乖吃下妙丽准备的东西了。”
缀歌听了心情变好不少,
才有余力可以自嘲。
“……荣恩闭嘴后还能再吃东西吗?”
也放下心来的哈利开玩笑说。
“放心,
我会控制下恶咒的力道的。”
当然哈利说的闭嘴另有成因,
但他们像是分享私密的笑话一样
只是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就静静地专心咀嚼口里的东西,
心怀感激的感受缀歌厨艺的进步。
虽然都停下说话专心吃饭,
但是这种沉默却不尴尬,
明明身在可能有黑魔法的地方,
但光是陪在彼此身边就感到很安心。
这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想像
当年这里的建造者,
还有之后使用这里躲避战争的马份先人
在这里过夜时说不定也是这样,
虽然外面的世界风雨飘摇,
但光是还能像这样有一起吃饭的人
就好像还没有完全失去希望,
因为想起了之前的努力跟追求
其实就只是想要像现在的两人一样
度过一段安心的时间而已。
如果这里只是这样用的空间,
不是原本想像的黑魔法储藏室,
突然觉得把这里搜索个底朝天
或是拆掉的话很可惜。
“等一下还要继续找吗?”
“……现在想想,
当初只是说要避免检查
所以马上就决定卖掉了,
应该不是多危险的东西吧?
可以跑一趟人家的店就卖掉的东西
跟可以放在这里不怕被检查到的都是。”
愈来愈心有灵犀的缀歌也说。
“那我们走个一圈确认一遍就好,
剩下的时间可以把这里打理一下吧?
这样之后搬回来时也轻松一点。”
哈利提议。
“还是要检查的话,
本来就要把挡路的东西整理掉,
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我们家应该还要好一阵子才能回来住。”
“是没错啦,但……
聊了那么多往事后才想起来,
这里也是对妳来说充满回忆的地方吧?
而且这里也是我的家了,
我也想看到它恢复生气,
其中有我们在,
继续创造新回忆的样子。”
缀歌有点惊讶地眨眨眼,
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
自己应该没有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吧?
哈利困惑的说。
“抱歉抱歉……
只是你提到回忆让我想到,
感觉听了你刚刚说的话后
会有奇怪反应的人好像满多的,
连小时候的我们也是。”
缀歌好不容易忍住笑说。
“……好像会喔。
明明那样的我们回想起来
好像也才不久以前的事而已。”
也不禁失笑的哈利有点感慨的说。
“对啊,
当年那个优雅矜持的本小姐
到底消失到哪去了?”
缀歌也叹气说。
“那种东西存在过吗?”
哈利故意说。
“应该在的吧,
她身边还有个头上有疤的小绅士,
但不知何时被一个变态取代了。”
缀歌反击说。
“在说谁啊?
‘妳身边’、‘头上有疤’、
还有‘小绅士’什么的,
跟克拉和高尔都不符合吧?”
哈利也搞怪的故作困惑说。
“我也不知道啊,
那个小绅士怎么就变成
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了。
刚刚不是才说想制造回忆什么的吗?
怎么自己的记性就这样而已?”
缀歌受不了的说,
却忍不住笑场了。
“我也忘记了。”
哈利也不演了的笑说。
“那么以后都我说了算囉?”
“本来就是,
孩子的妈就是那样的生物吧?”
“变态!”
虽然确实有那计画,
缀歌还是捶了哈利。
虽然刚刚和谐的对话
不知何时开始变成了吵架,
但他们一起吃完手上的三明治,
走出已经没有什么秘密的地下室时,
他们两个的手都是牵在一起。
……看来等这里恢复活力时,
可以期待更多愉快的回忆了。
当然这样的感想有没有人知道、
甚至存不存在都很难说,
因为独自待在恢复安静的密室里
目送他们走掉的毫无反应就只是画像。
虽然人气确实不如当年,
但喜欢的心情没那么容易忘记,
喜欢的我们也都还在,
等待,并心怀希望吧,
将来还会有更多故事等着我们,
到时候一定又是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