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b0mQA8c (C_Chat)
感谢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去大吃大喝转换心情,
比较晚发文
正文开始
另一方面,
忘记穿上变身衣的艾比盖尔
只能怀念著“影子”
藏身在阴影里的能力,
一边挤在暗处偷看。
还好钝力真的不太聪明的样子,
一直都没有发现她,
就这么带着她深入活米村,
偶尔跟其他巧遇的正气师
讨论绿茵千金的搜救任务时
心灵也是毫不设防,
让艾比盖尔两边的进度都不落下。
这就是和平时代的正气师吗?
虽然细节有点落漆,
但艾比盖尔不是怀疑他的意思,
至少随着追踪“砲弹”的下落,
周遭开始让她紧张起来,
钝力却还是勇敢的继续深入。
之前艾比盖尔一直以为
这里就是学生们的度假村,
但就像“影子”一样,
她也逐渐深入活米村的黑暗面。
她不知道那些没有窗户、
紧密地挤在一起组成压迫感十足的暗巷、
封闭肃杀的房子里面是什么,
不过看来都因为之前的骚动跑去避难了,
让艾比盖尔不禁有点庆幸。
那颗砲弹到底是什么来头,
又是为了什么一路跑到这里来?
虽然愈来愈按捺不住好奇心,
但是随着进入的地方愈看愈危险,
有不少也很不放心钝力的同事
也跟着加入寻宝的行列,
艾比盖尔只好把身为幻形怪
刻在本能的气息遮断发挥到极限,
希望不用又抛弃衣服来变身。
沿着地上拖行的痕迹
或是奇怪的破坏迹象走了不久,
正气师们停在其中一间房子前,
四下确认除了破损的角落
有一条拖曳的痕迹穿过老鼠洞外
没有其他线索后,
就躲在窗户或门旁边的墙后找掩护,
直到所有人都就定位,
他们之中最资深的人一打信号
就全部一起撞开门窗,
用魔杖指著里面。
“不许动!正气师!”
他们气势凌厉的大喊,
没有被喊的艾比盖尔都缩了一下。
眼看没有任何人出来迎接他们,
正气师就全部挤了进去,
留两三个人在外面把风。
艾比盖尔不敢试着硬闯,
继续躲著变形成鹰眼偷看。
从小得像针孔一样的门窗看进去
屋内似乎到处都是瓶瓶罐罐,
书架上、满是灰尘的桌上、
连地上的杂物堆中最多的
也都是各种大小的瓶罐,
不然就是看不懂的麻瓜式化学器材,
玻璃底下都沾满了黑色的物质,
完全无法判断内容物。
到底有谁会来这种地方?
不光是显然久无人烟的肮脏环境,
那些麻瓜调制看在巫师眼里
跟魔药差不多的东西所用的器材
更是让不懂那些“魔药”的他们
光是待在旁边就愈来愈紧张,
好像待太久会被抓去做药一样。
“人现现!”
为了赶快离开这里,
有正气师借助魔法的力量找人。
[侦查检定,
因为对象不是活人,
1d20 - 3。16]
咒语本身没有侦测到任何东西,
但这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在,
不认得咒语的它紧张地动起来,
一不小心打翻许多杂物。
所有正气师都没放过这异样,
顿时好几发咒语往声音来源射去,
把那个角落射得面目全非,
一个出人意料的东西
也随着瓶罐的碎片被炸飞出来。
虽然似乎吃了不少苦头弄得满是裂痕,
而且好像有点歪掉了,
但那仍是一把被炸入空中的铁剑,
吓得所有人赶快躲开,
过程中不小心踢翻一些罐子,
里面竟然还有一些液体没干透,
跟坏掉的剑落地时敲碎的瓶子
里面的残留物一起泼在剑上。
有些液体跟血一样红,
但如果是血早该干了。
沾上假血跟其他不知道是魔药
还是名字诘屈聱牙的麻瓜化学品后,
坚硬的钢铁竟然扭动起来,
狂乱的打翻了好几个罐子,
像一条陷入极大痛苦的蛇。
正气师们差点被它掀起的碎玻璃扎到,
毫不留情的下咒试着压制它,
但是沾上愈来愈多怪药后,
那把本来属于吸血鬼黑道副手、
被艾比盖尔打落的魔剑
竟然再次燃起血焰。
其中一些瓶罐里似乎是火药
或者不会蒸发的易燃液体,
被血焰点燃后如野火燎原,
正气师只能赶快消影逃生,
魔剑也把自己弹了出来,
熊熊血焰变形成翅膀跟尾巴
带着魔剑飞了起来,
正好朝着艾比盖尔的方向而来。
艾比盖尔吓得忘了动作,
还好魔剑的目的不是伤人,
直接从她头顶惊险略过,
但是在它的起飞中
许多的药水跟药粉随风飞起,
而艾比盖尔就挡在它们前面。
她完全来不及反应,
但是有一只手及时伸出来,
袍袖一抖,
那些东西就消失在了
霍格华兹校袍上的黑色里。
艾比盖尔才认出救她的是夜王,
嘴巴就被她按住。
夜王的另一只手示意她噤声,
然后把她带到转角的阴影里。
还好刚才的火势里没有魔法,
在一群巫师面前一下子就被控制住了,
加上一把喷火大剑飞入空中
很难不被人看到,
一下子大半个村子的正气师
都拿出扫帚追了上去。
“妳怎么来了?”
夜王放手后艾比盖尔劈头就问。
“来探望我的属下。
有妳在的地方真的每天都不无聊呢。”
夜王笑着补上一句。
疲于奔命的艾比盖尔
实在不觉得有被称赞到。
“刚才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确实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有点消化不完资讯的艾比盖尔问。
“那是用主人体内的血咒打造的武器,
就像是人家身体的延伸,
刚刚主人才康复到能召唤它去找他,
但是路上遇到了意外。”
“刚才那栋房子吗?
里面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句话总结的话……
黑药师的遗产吧。”
夜王神秘的说。
“黑药师?”
“麻瓜分不出来他们跟炼金术师的差别,
却比较容易接触他们,
形塑了他们心目中的炼金术士形象;
但他们并不是透过魔法追求真理的人,
而是利用一知半解的炼金术来牟利的黑巫师。”
只要能掏钱买药,
最好是寻求正规疗法无果后
病急乱投医的乱花钱祈求奇蹟,
他们才不管客户是不是巫师,
才会接触到麻瓜的化学知识
跟那些巫师不常用的器材。
更缺德的还会用那些东西
来涉入成瘾性毒物的制造,
或利用巫师跟麻瓜的医术差异牟取暴利。
“这个黑药师还满有本事的,
研究到了人造人的领域,
虽然看来没成功。”
“人造人?”
“炼金术师们对于生命理解程度的证明,
以人之手创造的生命。
他没取得便宜的移植器官来源,
但是没有顺利诞生的生命
今天似乎终于找到了去处。”
“……那很糟吗?”
“不用担心,
它撑不到被召唤的目的地的。
回酒吧去吧,
除非妳要把病人丢在那里。”
“真的不会有事吗?”
艾比盖尔当然乐见
有别人帮忙解决事情,
让她可以照顾受伤的“影子”,
但是自己眼皮下发生了怪事,
差点就伤到了她跟认识的人,
不自己做点什么还是会坐立难安,
哪怕接手处理的是专业人士。
她刚刚还在心里嫌烦呢。
不过就是这种性格
才是适合担当主角的人选吧?
夜王有点想笑,
不过不会当着艾比盖尔的面。
“嗯。
不然我这么问好了,
如果妳现在跟上去的话,
妳到时候打算怎么做?”
艾比盖尔也不禁呆住了一下。
被夜王这么一提才发现
就这样跟着正气师一起行动
可能会带给她不少麻烦。
“那东西不是妳一个人的问题,
但是这里还有人需要妳。
就当作是为了他们养精蓄锐,
这次让自己放松一点吧。”
夜王劝说。
“……妳在说谁?”
虽然不敢偷窥夜王的心思,
艾比盖尔听得出来那是实话。
但是有些地方似乎还是不太真实,
像是她一个幻形怪被需要什么的。
“好奇的话,
下个周末记得要去上班。
除此之外没必要提心吊胆的,
就算妳是主角,
也没必要把一切都揽在身上。”
“主角?
什么的主角?”
艾比盖尔困惑的连连眨眼。
“只是个比喻而已。”
夜王俏皮地笑说。
虽然怀疑这话的真实度,
但夜王似乎是在关心自己,
甚至这次说完话后
没有像平常一样直接消失,
而是陪着她一起走在大街上。
好奇起来的艾比盖尔决定奉陪,
但夜王就只是像普通的同学
陪着她一起回到宿舍而已,
还闲聊了最近的情况。
“那是什么东西?”
也看到变成火鸟的魔剑,
珍担忧地问。
“不过是垂死的回光返照,
不用理它。”
黑猫看懂了那是什么,
轻描淡写的说。
“嗯?……”
缓缓睁开眼睛,
又眨了好几下确定没看错,
再四下张望进一步搜集情报,
但是无论确认多少次,
醒来的地方都是陌生的空间。
一手扶著还昏昏沈沈的脑袋
勉强离开躺着的地方,
看起来是个满漂亮的房间,
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在哪里?……”
往窗外看去,
也只看到陌生的景色。
这时,
一颗红色的流星划过面前
明明还是大白天的天空。
月桂.绿茵呆呆的看着窗外,
直到玻璃上面她那张困惑的脸
被她呼出的白雾盖过去。
明明房间里面没有火炉,
好几个铁片组成的麻瓜机器
(俗称电暖器)
却能确保室内温度温暖舒适,
月桂还是取暖似的抱住自己。
虽然她似乎失去好一段时间的记忆,
但是从她如今身上的情况推测,
恐怕是失去意识被人绑架了,
而且绑架者为了防止她逃跑,
趁她失去意识时对她搜了身,
还没有归还从她身上拿下来检查的东西。
她反射性地四下找了找,
木头地板、墙板之间几乎家徒四壁,
剩下的都是像太沈重的电暖器、
镶在墙里的空调等不好移动的家俱,
似乎本来是麻瓜的住家或农庄,
然后把可能被她利用的东西搬走。
(希望原本的屋主没事)
就连被褥、床单、
甚至窗帘也不知所踪,
这里能用来蔽体的东西
只有挂在床尾的一件长袍,
但把这里几乎搬空后
才留个赌她一定会用的物品,
这么刻意的引导让她很不放心,
宁可用自己纤细的双手
尽可能保护丰满的身体,
也不要赌对方良心发现
没在那件衣服上施魔法。
虽然乍看之下房里只有她一个,
但身处在陌生的牢房里
还是让她的不安全感三级跳,
忍不住先用手跟头发尽可能遮掩,
让她在剥光她的歹徒地盘里
尽可能地不那么毫无保护,
才能继续想办法逃离或求救。
还给她留了张床,
又开暖气给她,
看来软禁她的人需要她活命;
不光如此,
明明不光是魔杖,
连其他身外之物都抢走
不让她有工具能用来逃走了,
小心成这样却没有把她绑起来
或者派个人盯着她,
总觉得在这种地方手下留情
有种她也看不懂的违和感。
是绑架者的目的
让达成目的的需求很反常,
还是绑架者的思考模式
跟人类的轻重衡量不一样呢?
月桂试着理清现状背后的意义,
但她毕竟不会绑架别人,
没办法一看就懂歹徒的心思。
苦思之间,
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下巴上,
嘴里产生了意料之外的触感
却暂时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赶快用舌头确认
嘴里是不是被歹徒塞了东西,
在舔到嘴唇边时却一阵刺痛,
一股铁锈味在缩回的舌尖散开。
这里没有镜子,
只好又来到窗边张开嘴
就著半透明的倒影查看情况,
却让她倒抽一口气。
“这是什么?……”
她的犬齿变得又长又尖,
像是四把小小的弯刀,
刚刚被刺破的舌尖正在渗血。
我……是在变成吸血鬼吗?
她还能好好的站在阳光下,
所以她假设转变还不完全,
但她想不通转变怎么来的。
不等她想通,
当她自己的血愈流愈多、
开始流入她的喉咙时,
一片空白的脑袋猛然一震
变成了一片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