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蜡树街,一栋房子,一家麻瓜,一道楼梯,一间小仓,一位男孩,一道疤。
风雨交加的夜晚,威农姨丈坐在桌前,眼睛瞪着成堆的信一动不动,额上冒出冷汗,他在等
。
子时,门口一声撞击震耳欲聋,一位虬髯大汉已出现在破碎的门内。
“我来带走他了。”
“带走谁?”
“哈利。”
“就凭你一人?”
“就我一人。”
“现在就要?”
“现在就要。”
大汉刀锋般的眼神盯着威农道:“我知道你已收到信。”
“我收到很多信。”
“一共七七四十九封。”
“纸质都很不错。”
“本来就不错。”
大汉将伸进怀中的手掏出道:“第五十封,也是最后一封。”
“如果我不收呢?”
“你不收?”
威农咬了咬牙道:“我可不信这些荒唐事。”
“我知道。”
“你这是私闯民宅。”
“我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一旦我想带走哈利,没人能够阻止。”
威农看着大汉捏信的手指,干燥而稳定,修长而有力,能阻止那双手的人的确不多。
来福枪挂在门旁,威农忍不住瞟了一眼,盘算著各种想法。
大汉叹了口气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试。”
“难道没有人试过?”
“有。”
“结果呢?”
“他们已变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