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Vinygli (Vin)》之铭言:
前篇连结:#1Z6T1cJW (C_Chat)
感谢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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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马份家炎上计画,第零步开始
正文开始
然而,当看到进来的人时,
艾比盖尔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阿波佛似乎也发现了什么,
用闪电一样的动作将伪装用眼镜套在她头上。
“请问还有座位吗?”
水仙.马份笑吟吟地探头进来说,
整张脸红通通的,
跟上次见面时高雅贵妇的样子大相径庭,
肩膀上还扛着脸被头发给遮住,
只能勉强听到似乎在呻吟的鲁休思.马份。
看来他们已经在别的地方喝得差不多了,
到处找地方续摊的时候找到了这里来。
“请进,请进。”为了不惊醒鲁休思,
阿波佛故意假装不一样的声音说,
已经喝醉的两人还真的没有认出来。
“还不快去帮客人带位。”他对艾比盖尔说。
还有,别让他们认出来,
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比较好。但是多跟他们聊聊。
后面的话阿波佛是在心里想的,
他知道这难不倒幻形怪。
于是艾比盖尔不动声色地偷偷变形,
改变长相的细节跟头发的色调后
才模仿服务生的样子引领他们,
拉吧台的椅子给他们夫妇坐下。
“请问要点些什么呢?”她问。
听说面对现在的紧张局势,
这对客人的立场跟老板哥哥不一样,
再加上这地方以人类的标准来说算是黑店,
所以他们这次的出现尽可能保密
对他们来说也是省下许多麻烦。
说是这样说,但是知道阿波佛在想什么后,
她还是对于欺骗认识的水仙有点不好意思。
“给我来点热烈些的吧。至于外子……
给他一些可以提神的吧。”水仙说。
阿波佛从架子上拿出好几瓶酒,
分别调了两杯不一样的鸡尾酒,
其中酒精浓度比较低的那杯还加了切片柠檬,
跟一杯醒酒用的冰果汁交给艾比盖尔端出去,
然后就低头躲在杂物后面回信想包场的客人
跟他们改预约时间。
“夫人好像很开心呢。
遇到什么好事了,自己办酒会庆祝吗?”
她问。
“没有啦,只是好像回到了我们还年轻的时候。
还是学生时,我们两个的约会
就常常来活米村喝酒呢。”水仙笑说,
但是旁边的鲁休思却是想起当年
酒量总是拼不过水仙,为了不想丢脸
拜托学弟石内卜用魔药学知识发明几款烈酒,
结果闻到酒气就醉倒的他在醉梦中
被好不容易灌醉的水仙直接在酒吧客房榨干,
露出了有点抽搐的苦笑。
“怀上我们女儿前,我们都在这里喝酒呢。
这么说来,她说不定就是在这里……”
“那改天也请带令千金来朝圣一下呢。”
艾比盖尔说。阿波佛对她比了个赞。
“缀歌才不会来这种脏兮兮的地方……”
鲁休思秒答。
“先生怎么……在借酒浇愁呢?”
已经很醉了的鲁休思手首先伸向的却是酒,
艾比盖尔不由得关心的问。
这正常来说应该等到喝很多了才能问的,
但是鲁休思喝了多少一看就知道了。
“被女儿讨厌了。”回答的却是水仙。
看来她虽然身体还直挺挺的,
但是脑筋也开始有点钝了。
“之前为了学校发生的事情,
跟女儿用呼噜粉大吵了一架,
弄得整个家都乌烟瘴气的。”
看来这就是最初出来喝酒的理由了。
“不然她还说什么那都是意外……
说被魔法保护的寝室窗户是她打破的……
还是因为被邓不利多拉去
找葛林戴华德学魔法什么的……”
鲁休思口齿不清的说,几乎半趴在桌上,
似乎水仙把事实说出来又刺激了他。
阿波佛调酒的手似乎震了一下,
但是水仙正在安慰鲁休思没有发现。
葛林戴华德……在魔法部见过的,
那个像是邓不利多前男友的人吧?
艾比盖尔对他只知道这么多。
阿波佛好像也知道些什么,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问他的好时机。
至少现在终于知道那条蓝色火龙哪来的了。
不过,连亲女儿缀歌说的话他都不信了,
这个时候就算艾比盖尔替她作证也没用吧。
再说对于魔法部里的权力者来说,
终于有了个恶整霍格华兹的借口才是重点,
至于真相,知道的人反而愈少愈好。
所以艾比盖尔什么也没说,
只是静静地端新的酒给他们,
一边思索邓不利多让缀歌去找葛林戴华德
到底有什么用意。从那条火龙的大小来看,
缀歌应该已经跟他补习好一段时间了吧?
等对于那个名字也有反应的阿波佛回过神来,
似乎特别心不在焉的调好酒后,
艾比盖尔端著托盘回到前面时,
却看到刚刚还喝得很开心的水仙
此时却用很不满的眼神看着快醉倒的鲁休思。
不过,当转过来接过艾比盖尔送来的酒时,
又转为和颜悦色的对她露出笑容道谢。
似乎也感受到了水仙的视线,
鲁休思接连喝完两杯冰水,
又冰又酸的口感让他全身抖了一下,
眼神终于清醒了不少。“……那个,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艾比盖尔已经改变了外貌上的细节,
细看就会以为跟缀歌是不一样的人,
但是鲁休思上次见面时没看那么仔细,
也已经醉到看不清楚那些细节的差异了。
“我常常被人这样说呢。”所以,
她只能赶快打哈哈说。
虽说幻形怪的生态就是变成别人记忆中的样子,
所以这样说也没错,她还是有点心虚。
“是吗……可是真的很像呢……
就像是缀歌的妹妹一样……不,不可能吧,
不然水仙会杀了我的。”说著说著,
鲁休思苦笑了出来。
“你才知道。”水仙捏着他的耳朵说,
不过跟刚才对于丈夫之前举动的不满不同,
这次是混杂了一点笑意的佯怒。
“最近缀歌也常常遇到类似这样的流言蜚语,
你敢再让她凭空多出一个妹妹,
是想让你女儿心脏病发作吗?”
就是那个流言蜚语另一个中心的艾比盖尔
听了不禁冷汗直流,脸上的微笑也僵硬起来,
赶快收走喝完的空杯子就要落跑。
“我知道、我知道。
不过缀歌的心脏真的很大颗呢,出了那种事,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来向我澄清真相,
完全不顾她会因此惹上多少麻烦……”
鲁休思疼惜的苦笑说。
之前都是他替全家坦著马份家的重担,
看到缀歌这么主动跳进来要阻止魔法部的乱来,
身为父亲对她的成长、正直感到欣慰的同时
却也担心她会因此受伤。
尤其,就算澄清了邓不利多没有攻击她,
还是阻止不了魔法部怀疑他跟其他攻击有关,
而且还要解释向葛林戴华德学魔法的事。
葛林戴华德是以一人之力影响整个欧洲的魔王,
欧洲巫师近代史有一半的篇幅有他的名字,
佛地魔都只能跟其他人抢剩下的一半;
邓不利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又跟他有所交集,
还把缀歌牵扯进去,万一东窗事发的话
现在落在邓不利多头上的压力就会把她卷进去,
到时候鲁休思都不见得保护得了她,
无论对手是魔法部还是食死人。
所以他只能假装听不到缀歌的解释,
先想办法配合夫子演戏,
而且让魔法部在霍格华兹投注更多注意力,
也能让食死人们的行动方便一点,
他们忙着潜入魔法部偷东西的话,
就不会有时间在组织里批斗马份家了。
就跟夜王说的一样呢,
人类真的很擅长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艾比盖尔有点同情地看了这个根本是
“此身由人类所有复杂所成”的男人一眼,
才拿着餐具离开。
将空杯子、下酒菜的盘子拿到后面厨房时,
艾比盖尔却看到厨房里已经有人了。
“老板?你不是……”
刚刚明明看到阿波佛还在吧台那里的,
艾比盖尔却是开口后才发现,
这个“老板”的鼻子是歪的。
“有什么发现吗?”邓不利多劈头就问。
现在佛地魔的行动方针是要低调行事,
直到他准备好足够的武力跟邓不利多对抗,
(魔法部?他们现在还在逃避现实呢)
所以他对他们的情报施展了复杂的忠实咒,
让食死人可以若无其事的正常生活,
而不用害怕一不小心说溜嘴,
还能根据亲信的程度划分哪些能讲,哪些不行,
方便团体里的情报传递。
一般来说,这样一来他们只能设法旁敲侧击,
从忠实咒的漏洞获得想要的情报,
或是找一个间谍混到够高层的位置去打听;
除非他刚好认识一个活在恶梦与现实的夹缝,
破心术就像睁开眼睛一样简单,
并具备人类的智慧与沟通能力的幻形怪。
艾比盖尔无奈的点点头,
稍微卸下心防让他用破心术直接读取
从鲁休思脑袋里偷听到的情报,
但是对于水仙的罪恶感更深了。
“原来如此。”邓不利多似乎很满意。
“既然是为了马份小姐的安危,
那我只好替她牺牲一下色相了。”
“牺牲色相不是用在这里的吧?”
艾比盖尔说。
邓不利多耸耸肩。
“……该不会他们两个会到这里,
也是你的主意吧?”她瞇起眼睛问。
“稍微加以暗示了一下吧。”他呵呵笑说。
鲁休思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趁他们吵架,
就让他的眼线盯好他们有没有借酒浇愁的需求;
这里当然不是他们的第一首选,
但是假装成酒客故意在他们周遭走来走去,
让愈来愈醉的他们萌生想要更多隐私的想法,
接着在他们面前故意点一份猪头皮,
这种东方的小吃在英国比较少见,
只要他们问起那是什么,
“猪头”就在他们脑里留下印象了。
所幸阿波佛也是低调行事的专家,
知道他也是邓不利多的人可没几个。
“你的动作还真快呢。想这样利用我多久了?”
艾比盖尔叹气问。
“别这样说,妳帮了很大的忙,
说不定还拯救了好几条宝贵的性命。”
除了谣言跟魔王交错的情势外,
也从鲁休思那里得知之前的时光器事件中
食死人在贪图神秘部门中的“那个东西”,
直到现在佛地魔还是没有放弃。
现在,终于确定“那个东西”是哪个东西了,
他们可以采取比躲在神秘部门站哨
更有效率的做法来防范了。
“好吧。但是下次你再这样,我要跟老板讲。”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改进的。”
邓不利多马上回答。
“他们帮了你这么多,
是不是该把他们保护起来?
不然他们的老大好像很爱生气吧?”
艾比盖尔比了比前面的马份夫妇说。
“那个已经在准备了,但还不是时候。
就像妳说的,要是被他们的爱生气老大发现了,
哪怕只是他们明天因为我而不能准时上班,
他都会大发雷霆,做出难以预料的坏事来,
所以现在他们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要打草惊蛇。
说到打草惊蛇,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
我去护送他们安全的回家吧,
至少这点我还是可以做的。”
眼睛反射出奇异闪光的邓不利多说,
说完佛客使就出现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一起变成火焰消失了。
等艾比盖尔走出厨房时,
醉醺醺的马份夫妇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阿波佛满意的清点着他们给的小费。
虽然会收容一只被通缉的幻形怪的地方
十之八九本来就不会光明磊落到哪里去,
但是看到阿波佛对着金币利欲薰心的样子,
艾比盖尔还是对于她“上了贼船”
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尤其那些金币她总觉得是骗来的)
“你们不是同一个国家里面
又属于同一个族群的人类吗?
怎么喝个酒都要搞得像在谍对谍?”
她忍不住问。
“别问我,去问那个没鼻子的。”
阿波佛耸肩说。
“他们两个也是被他搞得压力很大,
才会需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吧。
还好这地方唯一的优点就是口风紧,
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
在这里说过什么的。一吐为快什么的,
愈是长大就愈困难啊。”
所以看在我奉陪了这么困难的事情份上,
酌收点心理治疗的费用不过分吧?
后面那些阿波佛没有说出来。
“我去洗碗,妳去收拾一下餐桌吧,
然后到店门口把包场的牌子收起来。”
总觉得那番话后面是在掩盖些什么,
但是阿波佛似乎又很认真,
让吐不吐槽似乎都少了点什么,
艾比盖尔只能一边工作一边思考这些。
这之后,猪头酒吧就恢复了平静的夜晚。
……直到有深夜还在游荡的巫师注意到
那家小酒吧里竟然多出一个年轻可爱的服务生,
陆陆续续跑来一探究竟。
难得这么门庭若市的阿波佛数钱数到合不拢嘴,
却苦了要应付一堆醉汉的艾比盖尔,
直到打烊都没时间去思考阿波佛说的话。
还好那些老常客都知道在酒吧里不能惹阿波佛,
所以再怎么醉都不敢真的对艾比盖尔做什么。
(唯一一个不知道规矩要越界的被“影子”
借用卫斯理双胞胎给艾比盖尔的做梦泡泡棍
直接以物理手段送入梦境中了)
这场盛宴般的酒会一直持续到很晚,
村子里的夜班警卫都来关切了才结束,
第一次这么晚睡的艾比盖尔一沾枕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不只三竿了,
艾比盖尔惊的赶紧换衣服冲下楼,
却看到阿波佛慢慢悠悠地从后面的菜园走来。
“早,艾比盖尔,起得真早。”他说。
“早?我是说,早安。”
“我们午餐时段才开店,
这段时间妳可以回去继续睡,
或者想出去在村子里逛逛都可以。”
“出去看看好了,
昨天一来活米村就追着朋友直奔这里。”
瞌睡虫已经自己吓跑的艾比盖尔苦笑说。
“那我发昨晚的工资给妳吧。”
“谢谢老板。”
到了兼任柜台的吧台,
阿波佛按照昨天说好的将一袋钱交给艾比盖尔,
这时还在那里的一封信勾起了他的记忆。
“妳之前在霍格华兹待过一段时间吧?”
“对啊,怎么了?”
“跟妳打听一下,这个里纳是何人?”
阿波佛拿起昨晚比马份夫妇晚了一步
才到猪头酒吧来的包场预约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