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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序良俗的守门员或产业丧钟？浅谈中国游戏防沉迷政策
寇德曼 28 Sep, 2021
近日有新闻报导指出，中国政府对境内游戏产业的管制日趋严格，举凡限制未成年人每日
的游玩时间、以违法为由下架诸多游戏，甚至传出将放缓对新网络游戏上市许可的审批。
消息传出后，诸多游戏大厂的股价顿时下跌。尽管政策看似直接损害业者的经济利益，但
以腾讯、网易为首的业者们仍发布“防沉迷自律公约”，决议未来游戏都采实名制登入，
以配合政府限制未成年人游戏时间的目的，且坚决反对违法违规、涉及不良文化的内容。
此种以防制未成年人沉迷，维护社会善良风俗的政策，并非近年才有，在中国已实施超过
十五年，早被批评是把教育失败的结果，不负责任地归因到游戏身上1。理论上，若玩家
不能尽情玩游戏，业者如何赚钱？产业岂能发展？有认为此番管制，将成为台湾业者的利
多，然中国游戏防沉迷政策本就行之有年，腾讯等公司现实上却成世界游戏大厂，恐怕政
策施行结果未必会如网友所想，会是产业的丧钟。
华人社会对游戏的固有歧视
美国工程师贝尔于1967年发明第一个商用游戏机“Brown Box”，到曾经的业界巨头雅达
利于1972年成立时，处在文革时期的中国都还没有游戏产业2。到了80年代、90年代日本
任天堂、索尼公司陆续崛起，中国仍然维持着严格的游戏机禁令，直到国务院2014年1月
解除后，才允许外国业者输入游戏机3；此前业者都只能以“学习机”为名，在境内销售
自制或山寨的游戏机。理由除早年消费力不足外，更因华人传统对于电子游戏深根蒂固的
歧视所致。
这点类似台湾各地方政府，华人社会历来对网咖、街机等持不友善的态度，像是以维护青
少年成长或查缉赌博为由，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击，街机除了抓娃娃机外，几乎自台北市的
街头上消失。网咖禁令在台湾迄今存在，设置地点除须离高中以下学校两百公尺以上外，
未成年人未满15岁者不得进入，满15岁但未满18岁者上课时间和夜间特定时间不得进入，
除非是有家长陪同或是经学校出具许可证明才可以在白天进入。随着家用电脑、宽带、手
机的普及，未成年人不上网咖，在家、在学校照样能随时打游戏，前述禁令才逐渐失去意
义。
中国本对网咖（网吧）就有严格的管制，未成年人只有在假日或寒暑假的早上八点到晚上
八点才能进入，且每次不得超过三小时，未满16岁者还要监护人陪同，但显然没有落实4
。2002年6月时，有几位少年少女，因遭禁止进入，愤而隔天放火烧了网咖，烧死25人，
引发举国震惊的“蓝极速事件”，被告等人遭逮捕时还说自己就是要烧死里面的人，理由
是他们不让我们进去玩，更拒绝向部分火场逃生的被害人道歉，最后因被告都是未成年人
，没有人被判死（经减刑后目前都已假释出狱）。
但此事件后，全中国网咖都遭整肃，不仅暂时停发网咖的经营许可证，更鼓励民众举报非
法经营的“黑吧”，此后几年网咖业一落千丈，成了社会眼中的危险场所，去网咖好比去
嫖妓、吸毒、聚众斗殴一样。
中国防沉迷系统的出现
2004年12月时，中国又发生“张潇艺自杀事件”，该13岁少年在网咖连续上网36小时之后
，从24层的高楼跳下自杀，其父认为儿子是因为模仿网游“魔兽”的动作所致，也有人从
他留下的八万字游戏同人小说“守望者传”中，认为他是为了找游戏内的角色才会自杀6
。
受此影响，隔年3月由中央文明办、共青团、新闻出版总署等机关宣告启动“健康上网拒
绝沉迷－帮助未成年人戒除网瘾行动”，文化部在7月也发布了第一批“适合未成年人的
网络游戏名单”，8月时盛大、网易等游戏界龙头更联合签署“保护未成年人健康创建绿
色网游环境防沉迷宣言书”7，最终在2007年4月起由新闻出版总署等八部门联合下，推出
网络游戏“防沉迷系统”8。
这套系统的效果很简单，首先是对未成年的游戏时间设下限制，每日三小时内属于“健康
游戏时间”，超过但未满五小时属于“疲劳时间”，超过五小时属“不健康游戏时间”，
凡超时游戏者，游戏系统会给予警示。进入“疲劳时间”后，未成年玩家的游戏收益减半
，再超过者则收益归零9，借此抑制未成年玩家的“网瘾”。
近日新闻出版署所实施的《国家新闻出版署关于进一步严格管理切实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
路游戏的通知》，就是在此基础上，更严格要求游戏业者自2021年9月起，只有在周五、
六日或国定假日的晚上八点到九点，能够对未成年人提供服务。
防沉迷系统对玩家的影响
防沉迷系统在2007年推出后效果不彰，有学生撰文10表示，除了少数PK类游戏11外，业者
在玩家注册时又不查身分证，使用“身分证号产生器”即可假造号码，伪装过关，对防沉
迷系统不屑一顾。察觉此问题后，先是文化部于2010年6月颁布《网络游戏管理暂行办法
》，要求业者应命用户实名注册，腾讯、网易等各家游戏业者纷纷配合响应12，新闻出版
总署等八部门在2011年也发布《关于启动网络游戏防沉迷实名验证工作的通知》，再次要
求落实“实名制”。
但就算被发现是未成年人，玩家于超过“健康游戏时间”后，只要改换帐号或玩别款游戏
，又可以重新起算健康时间，且对于网游的限制不及于手游13，就算网游通通防沉迷，未
成年人照样可以玩手游、看抖音、逛B站，防沉迷机制仍旧无法解决所谓的“网瘾”问题
。新闻出版署本次要求游戏业者宛如经营网咖一样，只能让未成年人于特定时间“进入”
，但不比网咖业者可以现场确认身分，如果未成年人利用家长证件，或自其他成年人取得
帐号，照样可以无视政府政策，尽情游戏。
防沉迷系统对中国业者不生太大影响
在诸多规避手段下，自2007年施行以来，防沉迷系统对中国游戏业显然不可能造成什么毁
灭性打击。毕竟“杀头的生意有人做”，政策在游戏业者眼里，表面上遵行无误，发新闻
稿、签署宣言、声明都没问题，反正2005年一次、2010年一次、现在2021年再几次都可以
，实际上有没有落实又是一回事。举例来说，2002年蓝极速事件前，理论上未满16岁的人
就不能进入网咖，那2004年12月时，13岁的张潇艺为何能在网咖连玩36小时的游戏？岂不
就是因业者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所致？
近日甚至还有网友截图举报，有个属于60岁网友的帐号，凌晨三点居然能在腾讯手游“王
者荣耀”中五杀敌方角色，显属未成年人用长辈身分不法注册后登入游戏，游戏公司则公
开回复，经查该使用者虽被怀疑是未成年玩家操作，仍能通过17次人脸辨识，故认定玩家
确属注册者本人，或许也是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作法。
且中国游戏业主管机关山头林立，依照国务院的“三定规定”14的解释，分别是掌管出版
许可的新闻出版总署，以及负责上市后监管的文化部，两个部门谈不上合作，还会争夺权
力。此在2009年的网易、九城两大游戏业者对“魔兽世界”代理权争夺战中一览无遗，当
年暴雪把原本给九城的代理权转交网易，九城找上新闻出版总署申诉，版署随即停止“魔
兽世界”的许可审批，卡住游戏上市，但文化部透过媒体表示，网络游戏不算出版品，不
用经过版署许可，网易在9月开始营运新版“魔兽世界”。
权威被藐视的新闻出版署不甘示弱，认为这是媒体错误解读，网络游戏仍应经许可才能上
市，要求网易下架，双方对于监管权相持不下，最后由国务院居中协调，认定网络游戏仍
应有版署许可才能上市，但再次重申前述的管辖范围15，最后才让巫妖王在2010年8月通
过审批营运，但双头马车的监管设计、权力斗争一直没有解决。
防沉迷机制主要由新闻出版署主导，该署目前背后是直属党的中央宣传部，新闻出版署在
2005年16、2011年17找来共同发布防沉迷宣言的部门，都没有国务院的文化部，但防沉迷
机制理应属于网络或手机游戏营运后的管制，等于负责党的宣传工作的新闻出版署的政策
，要管产业的文化部去执行，姑且不论业者会不会阳奉阴违，文化部会给出版署多少面子
就是个疑问？更不要说防沉迷机制根本谈不上产业政策，而是管思想的教育社会政策，希
望产业茁壮的文化部会花多少力道去配合版署？
光是2002年蓝极速事件后，在舆论对网咖极不友善的情况下，隔年9月国务院还把开发网
路游戏引擎一事列入《国家高技术研究计画》18（又称为863计画），希望提供给本土业
者从代理转向自己研发的技术，就会知道中国政府没有要置游戏业者于死的想法，层出不
穷的“防沉迷政策”，或许只是管思想的部门用来与管产业的部门争夺话语权的手段而已
。
结语：谁是防沉迷政策的最大受害者？
如果说防沉迷政策可以被未成年玩家规避，中国游戏业者还能笑着发声明配合，施行十几
年来也没见游戏产业化为乌有，这个政策到底影响了谁？不如说是和许多不明白中国产业
的网友一样的境外业者。
各国政府虽然对网络或手机游戏多少都有管制，然多半如同其他出版品一样采分级管制，
某些游戏要满18岁才能游玩，某些游戏则适合全年龄，很难理解中国诸如游戏上市前要由
党许可的版号制度，对未成年玩家提供服务时，得像网咖一样被管的防沉迷政策。然不理
解、不配合的业者，毫无疑问进不了中国市场。
或许有人认为，世界不是只有中国，但这忽略了中国是全世界最大游戏市场的现实，2021
年中、美两国的游戏市场收入分别达456亿美元和391亿美元，合计接近世界的一半，业者
可以忽略中国市场，但不忽略的业者大概会赚得比较多，例如：知名手游“王者荣耀”，
统计有约九成五的收入来自于中国本地，光是这样就能让该游戏稳居世界手游榜首位。
中国防沉迷政策施行得越严格，理解党政的本地业者仍能配合，自诩民主自由、不愿配合
党政的欧美日韩业者，只能等著被赶出市场，管产业发展的文化部或商务部可不会伸出援
手，毕竟那又不是本国业者。防沉迷下的结果，在中国游戏业者与外国业者的市场竞争上
，搞不好不是丧钟，而是利多呢！

还好我直接拉到最后看结语

结语 中又赢 LUL

............这是自慰文章吗，还利多.........

赢了又赢 赢麻了

End

感恩

米哈游都吓到搬服务器了这对本地业者有利 LUL

这种文章很好吧，最好写到26觉得真的是利多

好的，只是篇评论

很有趣，中国本地人觉得这次中共政府的做法很烂，但是中国以外的人居然有人觉得对他们是利多

又赢啦 哪次不赢的?

利多 中又赢

又赢 又赢 怎摸输

现在很难说利多利损吧 至少我是觉得中国游戏业死不了就是 太会赚了

经济下行 这次大规模停电还直接停工 娱乐支出会更惨吧

照这逻辑，停电也是不了解中国的境外厂商损失最多

联合报系的评论 不意外会下这种结论阿

又要起飞了吗

中国人嘛 得好好管管

又赢啦！ 中国游戏业者赚钱中国青年没了网瘾！win-win!

赢麻了都，哪次不是中国人民的伟大胜利

结论？？？？？ 阿不就还好我根本没认真看内文XD

赢烂了！赢烂了！

又赢了恭喜

奥利多或成最大赢家

中又赢wwwwww

看起来赢是赢 看起来损是深谋远虑 ㄏㄏ

原来是利多阿，那改成一个月只能玩三小时，还不股价大爆

联合报从来不让人失望，用了十几段替中共的垃圾政策擦脂抹粉，最后意思意思装个中立，再得出利多这种垃圾结论

中又赢，笑死

笑死，最后两段看一看我还以为是墙内那些吹停电是国家下的一步大棋的的粉红又出现了

利多,笑死

停电中国有人那样解释没错啊w 停电=停产=美国有钱没处花美国买不到东西会崩溃 产量减少只能加价买 中又赢

笑死，疫情大家不能开业是不是也对产业是利多啊ww

打补教 禁饭圈 防沉迷 停电 那次不赢？

中又赢 都是你们不懂啦 跟那些“工商”大佬一样 限电唯唯诺诺的

不过他的文章的用字遣词，其实就有透露出他的政治倾向了

原来是联合报XD 忘记先看那间，浪费我时间看内文

不管 没电 没游戏玩 中国都是最大赢家 我们要支持

台湾等各地方政府

都快没电玩游戏 还利多

中国双赢，赢麻了其他人亏了

屁话，中国游戏市场根本不是外来的能赚的

利多啦，哪次不利多

干没注意到是联合报，浪费我的时间

看完了 中或赢

支又赢www

看看明年中国游戏市场金额会不会萎缩或停滞，不过中国游戏可以卖出国，外国游戏却几乎卖不进来对腾讯真的太有利...腾讯可以中国卖维稳版对外卖解禁版

写一堆狗屎政策结论是利多，笑死

笑死 还好直接拉到推文 原来都是干话

中国游戏从业人员都说每天都是世界末日了，还有人在吹中或赢

浅谈：洋洋洒洒3000字，口区

他们的游戏市场很大没错，但不要忘了他们每年版号限制，尤其是国外游戏限制

中又赢

一年能过审的外国游戏根本没几款，就算想配合也赚不了多少看看Switch国行主机过审的游戏有几个

以为是微博的文章，原来是联合报啊

udn我还不嘘

就算中国市场的消费金额停滞或是萎缩，只要“中国游戏可以卖国外，国外游戏卖不进中国”这种不公平的机制在，游戏做的再垃圾只论营业额都不会输的好吗当然好不好玩是另外一回事

前几段讲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就闻到臭味，结尾果然是坨屎

如果赢的标准是“好不好玩”的话，中国这种做法不会赢，但是如果赢的标准是“营业额多不多”，中国这种做法是怎么输啊

邓不利多

只要游戏市场还是“让政府选择哪些厂商能赚钱”而不是“让玩家选择哪些厂商能赚钱”，结果就是垃圾满天飞

还好直接看结尾

看到结论，笑死XDDDDDDDDDDDDD

好大一盘棋

配合党政策的游戏 那就是垃圾阿 难道中国人喜欢玩垃圾？

中国人“只有这个东西能玩的时候呢??”

中或最赢，哪次不赢的

没有过审的游戏，是从通路上就直接被限缩的包括游戏片可以从海关进口那里就开始挡，实体店面以及手机平台可以要求下架未过审的游戏

是啦，只有蝈市场才是市场。

steam目前的风声是会管但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管

通篇就是，党禁了有理，韭菜钻洞有理，从小时培养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新中囯青年，党韭双赢，境外吃屎

那是以前还有洞可以钻可以让韭菜阳奉阴违，但现在洞慢慢的在睹死，政策在快速且严格的执行

别人恐惧我贪婪 业者或成最大赢家

真的够微博文，一个连娱乐都要靠政府像老妈子一样管理的巨婴政策跟我说又赢

“只论营业额”的话，这种政策怎么输

洞是挖出来的，堵了一个洞，还有千千万万的洞！相信沦陷区民众维权的决心

“2021年中、美两国的游戏市场收入分别达456亿美元和391亿美元，合计接近世界的一半，业者可以忽略中国市场，但不忽略的业者大概会赚得比较多”

中又赢

整篇重点就这个，中国政府控制的市场规模没有很小哦

又是市场论，跟完全没考虑极权风险的华尔街一模一样

同意105楼说法，通篇只有这段是重点，老子胯下大，不管韭菜、境外都给老子跪舔。是说澳洲煤供不上了，谁叫这些海盗后裔不长眼呢，现在湾湾天热倒还好，不知沦陷区群众过得如何

狗报真的是连这个都可以捧

中国政府审核游戏的时候有在意游戏好不好玩吗??中国政府制裁澳洲煤的时候有管电够不够用吗??

认真回，现在铁幕内搞净化倒还好，境外还是可以看得到奶子航线、奶神、放置奶、及一堆奶，要是说党改天要求境外一体，那才真的是中囯游戏的末日，毕竟中油不卖奶子我买个大雕

我其实没有很在意他们和谐了什么，因为再怎么和谐，没下架就都还能赚钱中国玩家少看几张色图又怎样??还不是会买??中国游戏有因为和谐而导致被中国玩家抵制营业额大降吗??其实没有

楼上说的才是最可悲的 东西被东砍西砍 还是照买

对厂商对政府来说，还不是能赚??玩家喜欢什么??很重要吗??就说了，这是政策机制导致垃圾满天飞，玩家只能买这个，好的游戏，政府帮忙挡在国外

中国只剩一个手游市场啊，PC家机跟没有一样还营业额，笑死

赚外汇啊，现在总算没有玩他们的手游了。

这就是计划经济跟自由经济的不同了，市场流通的商品本来就该由消费者决定如何购买，铁幕外的政权顶多反反托辣斯啦、管管公平交易啦，哪来闲功夫管那么多

pc和家机，玩家过去是透过steam和家机数位商店和实体游戏片在玩但是steam目前是传言会管，也传言steam已经裁撤中文区的客服人员，预计以后业务就交给蒸汽平台，蒸汽就只能上架过审的游戏

搞不好是利多呢,笑死

目前是这样，会怎么堵住玩家能钻的漏洞再说

废话一堆 讲这么多就是法律执行面有问题 黑数一堆

实体游戏片，就是从海关那层开始禁止进口以及要求厂商下架未过审的游戏，这条也要看执行的力道松紧如何你觉得“警察照三餐的去关照辖区内卖游戏片的店家”这招如何??

其实铁幕内法律（如果这样也算的话）执行面没啥问题，肯不肯干而已，顶多来个一刀切

就说了，肯不肯干以及干到什么程度而已，之前是法律制定了却不执行，但真的要执行也不是不可以

邓不利多 多不利邓

赢啦，那次不赢，中国太厉害啦！！

笑死，自慰到了极点XD

\(夕鹤)/ \(夕鹤)/ \(夕鹤)/利多www 真的是利多就不会一堆韭菜翻墙玩外服了啦！

vpn应该也是用实名制下去管，上面想不想管以及想怎么管也是再看看

对产业发展不利 小公司会倒光光 但对割韭菜有利大公司总是有手段能过...饼就这么大党点头才能吃

我还看那么久 原来是赢了喔？

利多啦 哪次不利多

就像被赶出去的日V 饼没增加又怎样 谁吃饱才是问题

前面还写得蛮中肯的后面是突然人格切换成舔中模式？？

这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是不知道党有什么感想啦 这是在鼓励人民私下想办法钻党的漏洞吗敢不敢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对党大声一点讲

当然不敢啊，版号审核的机制其实很久了，也没看过民众坑一声只是之前玩家因为还是有漏洞钻，所以没在管，但是近期对那些漏洞已经有动作了我讲的“从海关那关开始禁止进口”“店家发公告下架未过审的游戏”“vpn实名制”这些动作都是中国玩家讲的不是我想到的

电力不足啊，当然要把耗电的垃圾排除挖矿和游戏以及无聊的废片都是

如果政府真的要对那么大的漏洞视而不见的话，整个版号政策也形同虚设了

结语是突然被习近平后入是不是阿干

满XX的评论!~就跟发生啥烂事情就是扯ACG的脑袋就对了如果是工作过劳死~怎不限制996!防过劳死只能工作6HRS

跟电力不足应该不太有关系，版号严格发放的政策是3年前就开始了，3年前中国应该不会算到自己今年的电力会不足

这样太危险 飞太远

靠北，中或赢xd

联合

中或赢wwww

中或最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