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女神的狼:法国的女神(4)
Victoirewolf : La déesse de Fran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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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女神的狼:泰迪与薇朵儿(3) #1W3GmZK5 (C_Chat)
胜利女神的狼:迷拉的铁拳(1) #1W5FzkbK (C_Chat)
胜利女神的狼:迷拉的铁拳(2) #1WCX6LL7 (C_Chat)
胜利女神的狼:迷拉的铁拳(3) #1WEVNwbv (C_Chat)
胜利女神的狼:迷拉的铁拳(4) #1WFaDCy9 (C_C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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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觉了。
这篇就过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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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薇朵儿用双手抱住膝盖,坐在一艘小船上。
下了特快车之后,就和自己不同路途的泰迪和狄伦道别。
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下巴靠在膝盖上,望向自己的皮鞋。
不自觉地时不时皱起眉头,想着泰迪的怪异之处。
“...”
想不通的她于是放弃思考,抬起头来看向座位对面的赫莉。
数秒后才开口,轻声对着注意到自己的她道歉。
“抱歉,我没想到泰迪哥会跟妳讲那么久。”
方才也一直看着黑湖的水面上,倒映着星光的赫莉。
这时听到薇朵儿无由来的道歉,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来。
转过头来,原本呆滞的脸上不禁轻轻地笑了一笑。
并把心底对泰迪和薇朵儿的种种疑问,开始反问起她。
“没关系,他是个有趣的人。”
“不过妳从以前认识他,就是这样吗?”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话这么多。”
薇朵儿闭起眼摇了摇头后,这时张开眼睛再看着她。
直率地说出,自己也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景象。
原本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当好奇的赫莉。
因为好奇心而打算继续问下去的她,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没问。
忍了下来稍微吞了吞口水后,口气平稳地对着薇朵儿道谢。
“是吗...?谢谢妳。”
心底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的赫莉,于是转换说话的口气。
脸上露出豪爽的笑容,并抬起右手对薇朵儿比著大拇指。
“总而言之。”
“如果我们有缘在同一个学院的话,就请再多指教了!”
“好的。”
面对如此率真态度的赫莉,薇朵儿也回以表现出善意的笑容给她。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充满友善开端的时候。
小船们终于开到了城堡底下,站起来可能会撞到头的岩石隧道。
并都依照站在首船的海格来指示,自动地停靠在隧道一侧的岸边。
薇朵儿和赫莉抬头一看,发现一个女人的身影站在岸上的门边。
那名女人纤细的手指头上,提着一个弯曲著铁条所制的提灯。
不断摇曳的黄色灯光,映照在她那苍白的脸上,使的淡金色长发更加金黄。
挺起眉梢,脸上带着担任教授的严肃表情,左右逐一扫视还在船上的新生们。
但看见人群中的薇朵儿,嘴角这时忍不住露出一抹友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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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善且热情,但某方面却又保守和固执。’
‘而且还是一个卫斯理吗?’
薇朵儿的耳边窜出一道细弱但尖锐的嗓音。
她的视野,从刚才所看到的满屋顶星空,到现在的一片黑暗垄罩。
坐在台前的薇朵儿,这时内心不断独语着。
(请问...这是分类帽先生您的声音吗?)
‘没错。’
‘我原本综合以上考量,理应妳要分类到葛来芬多。’
‘不过,我还是尊重妳的决定。’
被分类帽这么一劝诱,薇朵儿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
先是想和泰迪一起生活和上课,而被分类到赫夫帕夫。
但另一方面心底又害怕著,除了这个想法会被分类帽打回票以外。
也害怕就算到了那里,现在的泰迪也不一定天天陪着她。
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对着分类帽说道。
(分类帽先生,那还是照你的意思吧。)
‘确定吗?’
带着分类帽的薇朵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分类帽上的裂缝先是微微弯曲之后,再以尖锐的高分贝嗓声喊著。
‘好,那就是葛来芬多了!’
薇朵儿的视野又再次回到光明。
先是看到挂著红色布幔下的长桌,对她响起了不少的掌声。
转头过去看到在一旁的缀歌,拎着刚刚戴上的分类帽,并对着她微笑。
心情放松下来,但还残存著复杂的余丝,薇朵儿就这样走向了葛来芬多的长桌。
在桌尾的赫莉,也露出满脸开心的表情,对着她不断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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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以来就是从母姓了。”
“其实妈妈也没跟我说,也没问过我亲生父亲的事情。”
“也许,她想要等妳长大后,再告诉妳事实也说不定。”
二零一二年九月,开学典礼过了一个多礼拜后,某一天的夜晚。
壁炉内温暖的橘黄色炉火,所带来的光线照耀在女孩们的脸上。
两位女孩们分别坐在交谊厅内的沙发,不断的互相交谈。
带点稚气的谈话声以及柴火的燃烧声,在空气中交错甚至重叠著。
“没想到,那个帅气而且讲话很活泼的路平学长。”
“和薇朵儿妳,是从小就认识到现在的关系。”
“不像我,小时候只有我一个,没什么同年的人可以去认识。”
“只是,泰迪哥最近他...”
从一开始聊著对学校生活上的不适应,到彼此之间家里的事情。
都向对方说了不少觉得可以分享,有趣或是严肃的一些事实。
然而,赫莉现在一边听着薇朵儿的描述之后。
脸上的表情从轻松,逐渐扬起眉毛后转换成不解的状态。
“怎么越听越奇怪...”
“听妳这样讲,他没有寄信给妳的理由很不合理。”
像是看见了隧道出口的曙光,薇朵儿睁大眼问起望着的赫莉。
“怎么说呢?”
“因为他说过妳是重要的人,理论上在这里会一直挂心着妳。”
“但为什么又会说因为忙碌,而忘记寄信给妳?”
赫莉皱起眉头敲了敲沙发中间的茶几,开始说出她心中的种种疑问之后。
马上换个语锋,提出根据描述后所下的推测。
“...会不会,可能会是两种原因。”
薇朵儿这时闭紧嘴唇直盯着赫莉,仔细听着她的想法。
“一个是因为某些原因犹豫再三,最后没有寄信给妳。”
“另外一个是跟朋友鬼混,真的把妳抛在脑后了。”
“所以才随便想个理由安抚妳。”
听完赫莉推敲出推测的薇朵儿,这时脑袋先是一片空白而不发一语。
视线移动到茶几上,开始若有所思并不自觉的抿了抿双唇。
“...”
“啊...!薇朵儿,对不起!”
“我不该这么武断的说这些事情。”
看到薇朵儿这下的神色有异。
意识到的赫莉睁大眼惊呼后,赶紧向她道歉。
薇朵儿抬起头来望向赫莉,笑了笑后缓缓地站起身。
伸个懒腰叹口气后转头望向赫莉,以平淡的语气说道。
“不要紧的。”
“妳这样一说,确实让我在心里想很久的问题,有一些进展。”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差不多该回寝室了。”
说完话薇朵儿和赫莉,就一起走上楼梯回到她们的寝室。
回到寝室,两人各自换上她们的睡衣,但依旧不发一语着。
直到最后,把床边柜上的灯火熄灭后,才互相和对方道句晚安。
“晚安囉,赫莉。”
“薇朵儿,晚安。”
赫莉现在望了一眼,她躺在床上的背影后。
内心依旧感到很抱歉的她,便转头拉起棉被躺到床上。
薇朵儿并非怪罪赫莉是否说错了什么话。
而是从刚刚到现在,脑海里就一直回想和思考着她说的那些推测。
虽然这些话,刺激了薇朵儿有了更进一步的思考。
但又更加怀疑起泰迪的动机,同时心情不禁愤慨起来。
(泰迪哥...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骗我?)
她一直躺在床上想着,直至不自觉地睡着并失去思考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