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能忘记的是她的笑声。
那年夏天,水库没水了,台湾的电也停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
我从到外头回到家中,打算看着お嬢直播。到了youtube见着お嬢的频道,
看见许久没更新的影片,又想起お嬢,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お嬢说:“最近搬家,电脑的东西还没弄好,没办法直播真是对不起QQ”
お嬢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直播,只放了一个cover影片上来。
她再三摸余,甚是常见,但她终于不放心,怕百鬼组心痒难耐,颇踌躇了
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三十岁,又是个臭DD,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她踌躇
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发推讲一下。我两三回劝她不必发,她只说:
“不要紧,发了才能继续摸余!”
お嬢搬了家,忙着整理东西。行李太多了,得向吉鲁行些小费才不捣乱。
她便又忙着和牠讲价钱。我心里暗笑她的迂,牠只认得饲料,托牠直是白托!
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忍耐不看台吗?唉!我现在想想,那时
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お嬢,妳去忙吧!”她往四周看了看,说:“我组个猫跳台去,
你就在此地继续看グッバイ宣言。”我看那边房间的另一侧,吉鲁正等著お嬢。
组猫跳台,须要许多重重的柱子,须搬上来又搬下去。お嬢是一个矮子,搬起来
自然要费事些。我看见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oversize的大T恤,下半身没穿,
蹒跚地走到柱子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她要把柱子搬起来,装上
旁边的组件,就不容易了。她用两手抱着柱子,腰部用力的往上挺;她纤细的
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她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怕她看见,也怕吉鲁看见。我再转过去看时,她已抱着组装好
的猫跳台向回走了。到半途时,她先将猫跳台放在地上,自己慢慢坐下,休息过
后再抱起继续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她。她将猫跳台放定位置,然后扑扑衣
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摸余去了,开台再推特通知。”
我望着她走出去。她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不用等了,不会突袭开台的!”
等她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月来,お嬢开台都是时有时无,但百鬼组一日比一日壮大。
今天早上我打开手机,お嬢又发了一条推特,里头说道:“グッバイ宣言两百万
再生!谢谢大家!直播应该快要能开了,再等一下下!”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
泪光中,又看见那纤细、令人想念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她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