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从前线逃走、听精灵弹奏、看卫星升空、像极了爱情
【不过魔军当然不会让我好过。】
“达安,我是须陆。请尽速回来进行作战会议。”
须陆透过无线电呼叫着正在“努力开外挂”的达安,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焦急。
没有过多久,魔军又再度进犯,而此时达安虽然没有挂队长,实际上已经直属营长须陆管
辖,不再进行日常课业,并且与队长们一起开会。达安一踏进会议室,就感受到了气氛的
凝重,营长与各队长都眉头深锁。
“这次他们派出大批不死军团了…已经发布银级战备了…而且将军也已经依照职权、向上
建议提升为金级…”
须陆的神情看的出来很焦虑,尽管房间内是十分凉爽,汗水还是从头上流了下来。这种规
模的不死军团,还是人类驻守黑谷以来的第一次,这让整个战线都陷入了一片的愁云惨雾
之中。
此时第一队的队长似乎按耐不住了,对着达安发起牢骚来。
“你不知道吗!不死军团就是圣落战役的主力!那场造成两千多名菁英资质者、五万名士
兵战死的战役!”
那场圣落战役,最后是帝国方面派出了所有的圣祭司,才勉强打赢的。结果这只是消耗战
,后来魔军派出的普通部队,就轻易的让人类的防线后退了五百公里。大概是十六年前的
事情。
第六队的队长用着一种软弱的态度抱怨著,“要不是你…这种恐怖的家伙也不会出现…”
【咦?怪我喽?莫名其妙。我决定故意嘲讽他。这些家伙太恶心了。】
“所以你是希望只打永远不要赢的仗就好吗?呵哈哈哈哈。”
这位队长被达安这样一呛,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哀怨地瞪着
达安。
其实此刻的帝国上上下下早已没有人期望能打胜仗,只把希望寄托于黑谷,不要让再让战
线后退。对于未来,则是把希望寄托在史诗中诞生的救世主勇者,或是有什么神蹟降临,
那种虚无飘渺的传说来逃避现实。
坦白说,距离伦德大陆的人类被完全征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第四队的队长缓颊,“好了好了,别吵了。好好想想眼前的问题该怎么面对吧。”
不死军团是由闇祭师率领骷髅军团与僵尸进攻,还会夹杂无头骑士或腐朽怪之类的东西。
特点是一般的攻击对不死族几乎不会奏效,因为就算身上开了很多洞,这些家伙还是行动
自如,用物理方式攻击的效率非常差,所以用圣属性净化魔法是首选。
须陆对着达安说,“我们已经向皇室派出圣祭师支援的请求,在援军到达之前,想想办法
吧?”
【上次才觉得我是个麻烦,现在又一副有求于人的样子,哼哼,人的嘴脸喔。】
“好啦。数量呢?”达安又是一副死鱼眼,低着头开始上网搜寻资料。
“两万以上!这规模简直堪比圣落战役了啊…”
“那敌军还有多久会到?”
“半天左右?预计是入夜后。”
“好说…有了。”
【我迳自走了出去,召唤出直升机,几分钟就带我穿越了黑谷。我沿着黑谷约前推两百米
处,开始大量召唤掘土机,一边飞一边召唤,约每三十公尺就有一台。最后一共召唤了五
百多台,各种厂牌、型号的掘土机。这是要干嘛?当然是挖沟啊。】
三个小时后回去,一条大沟已经形成。接下来的事情在地球做的话,超级不环保的。
“召唤,清水、袋装工业用重铬酸钾、浓硫酸储存槽、拒马、M60A3…”
达安用这些鬼东西,塞满了这整条沟,沟边则是五百台满装弹药的M60A3坦克,在黑谷的
本侧一字排开,随时瞄准浓硫酸储存槽。
【此时作战的时间点同样是入夜后,不死族最适合的时间。果然,骷髅大军在午夜时间出
现在眼前。这些没体温的家伙,在这残月时期,连夜视镜都不是这么容易观察。】
营长与队长们,还有达安,在坦克后方阵地搭出来的观测台,听着前线指挥官回报,他们
即将穿越沟渠。在这冷冽的冬日,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营长与队长们毛孔都竖
立了起来。
“开火!”
达安透过战术无线电,将命令发布下去,排列整齐的坦克开始同时进行炮击,在这深夜时
中,只见开火时的闪光,场面真是无比的绚丽与壮观。尽管他们距离坦克还有百多米远,
营长与队长们仍然被砲火的威力惊吓到不知所措。
成千上万吨的现调配的深红色重铬酸洗剂,自由的流淌在沟渠内,不死族的骷髅骸骨,
可说是走到一半就消失了,剩下的家伙也成了冒绿色泡泡的烂泥,并冒出了刺激且有
毒的烟雾。有些勉强穿越过来的家伙,也被M60A3的M68砲,与M240重机枪给轰了回去、
或炸成了碎片。
一夜过去,在黎明一刻时魔军的进攻已经平息下来,沟渠内只留下了惨不忍睹、黑绿色的
泥状物,与散落一地的各种不明碎屑。
“收回召唤。”
刹时坦克、毒物都消失了,那些成份复杂的残余物质,则被强迫还原成了类元素的东西,
钙与磷一接触到空气,迅速的开始自燃起来,连同剩下的不明残渣也开始燃烧。
与达安一起前往沟渠视察的营长须陆,看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战法!?”
须陆显得很激动,这对他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用毒跟实体攻击吧。”
“用毒跟实体攻击攻击不死系…这…何等的超越常识啊…!?”
“你们的常识对我不适用。哈欠~一晚没睡,我要回去睡觉了。”
达安摆摆手,撇下身后错愕的家伙,回到自己的碉堡补眠。
§
经过这一役,达安在营区可说是无人能挡了,想干嘛就干嘛,这就是第一王牌的特权。更
实际点的来说,达安一个人扛住一场银级战役,战勋都已经足以让他当黑谷东线总指挥了
,只是达安什么官位奖赏也没要求,只要让他能够自己决定怎样过日子,不用按表操课。
所以达安在平日就回到水晶岭,继续将这些机构收集的资料加以统整纪录,以用于准备进
行下一阶段的探空火箭发射。
.University of Alaska Fairbanks, Geophysical Institute
(阿拉斯加大学费尔班克斯分校,地球物理学院)
什么地球现代军队整队穿越、就直接杀爆异世界魔法军的场景,实际上并不存在,因为他
们既没有地图,也无法倚赖星象来定位,就跟瞎子没有两样;只要能掌握当地地形的机宜
,连三国时期的部队都有机会利用落石、火矢痛宰他们。
所以现在要开始进行密集的探空火箭任务,蒐集更高层的大气资料,以替未来的卫星发射
铺路。然而卫星可不是召唤出个火箭跟卫星,然后射上太空就能用的东西,宇宙空间这么
大,若没有办法准确、稳定的放在需要的轨道上,那大概率只会变成太空垃圾而已。
但又由于这里不是地球,所以不能直接套用地球的参数,科学家必须在发射前,掌握正确
的精细资料进行修正。与此同时也顺便蒐集包括地磁场、电离层、宇宙射线等与地球科学
相关的参数。
由于这些大量的科学资料,是靠累积起来的,所以一开始召唤出现代的学院机构时,被科
学家建议从更早期的系统开始逐步召唤,还因此提供了早期的照片。这就是地球物理学院
被召唤出来的原因了,附属于此机构的火箭发射平台Poker Flat Research Range,也在
建议下被召唤了出来。
【哈,我当然搞不懂这些东西。】
就在达安逐一召唤相关设施与科学家、探空火箭也逐一发射、开始蒐集这颗“朵亚地球”
的基础资料时,无线电又传来了呼叫。此时距达安离开公费学校,不过刚好满一年多一点
。
“达安,我是营长。帝国魔法部派人来找你,你快点回来。”
达安忍不住发飙起来,“混蛋!一定没有好事!又不是魔军,让我好好的把事情做完会怎
样!”
“达安…别这样,帝国的事情不要这样闹脾气,你我都担待不起的。”
须陆只能无奈的好言相劝。看样子这个须陆在达安共事过之后,态度也变了很多。
“好,是,我回来就是。”
达安放下手边的事情,风尘仆仆地赶回营区,才刚下机一下子,就被魔法部的人包围了起
来。
“你就是达安吗?”
一个留着Hulihee式胡子(没有正式中文名,从两侧下巴蓬起、并延伸到上唇处)、神情
有点凶恶的男子问著。从衣着式样与华丽程度看的出来,是帝国的高官,并且是这群人的
领导。
“是的,怎么了吗?”
“我们是帝国魔法部,收到了关于你的作战报告,说你一个人就消灭了不死军团?”男子
用着有点傲慢的态度说著。
“应该是吧。”
“可以请你展示一下当时的做法吗?”
“你既然要问,那我只好回答不行喽?”
这名男子听闻后表情显得不悦,“那我以帝国魔法部部长的身分命令你,展示一下当时的
做法。”
【原来是魔法部部长。虽然表面上与军事部同级,但在这倚重魔法的世界里,实际上的地
位比军事部大的多,国务卿都未必能动的了他。不过真是个没道理的家伙,何必问?我召
唤了两台M60A3出来,将枪口与砲口都对准了他。】
“这就是报告上附有爆雷击的移动钢铁碉堡?不是说有几百个吗?”
达安耸耸肩,“你觉得这里摆的下吗?”
这个部长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摆不下,变的有点恼羞。
“你!注意一下态度!知道你在跟谁讲话吗!”
“是,我在跟魔法部部长讲话。”
“好,那怎么做的,示范一下!”
达安让一辆坦克转向远方,下令砲击。这个部长被突如其来的巨响与气浪,吓的后退两步
,差点跌倒,看到远处发生了爆炸,更是惊讶,一会儿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另一台坦克却
对准自己,整个人惧怕了起来。
“你…你怎么可能没有魔资!要知道用秘术欺骗祭师,隐藏自己的能力,这可是重罪!”
这个部长的青筋从头上浮了出来,看的出来十分恼怒。
“就真的没有嘛。火球术!”
一个软弱无力的火球砸到了这位部长身上。其实连火球都谈不上,就是一团夏天马路上会
有的晃动热气罢了。
“你想干什么!!!!”
“啊又不会烫。”
部长首先吓一跳,才发现一点都不烫。实际上就是冬天可以勉强暖一下手的程度。
部长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后猛然的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弹了起来,“真的没魔资…所
以这些东西…啊…你…你该不会是邓祈的报告上提过的家伙!?跟我回一趟皇都!”
坦门研究所的邓祈教授,就是手抓晶柱结果严重烫伤的那个,原来把事情报告到魔法部去
了。
部长正想下令身边的人擒住达安,达安似乎早有准备,比部长更稍快一步,“召唤直升机
。”
“你想做什么!?快!快拿下他!”
达安迅速跳上了直升机,“逃跑啊。”
直升机开始升空,部长开始叫骂,“回来!把他给我抓下来!”
一旁的须陆看的一头雾水,“怎、怎么了!?”
“这家伙掌握了制作人工魔核的技术!”
部长将这句话用吼的给吼了出来,此时整个营区的人才像是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达安如
此强悍的秘密。
一只有魔法强化利爪的大爪烈鸮,被召唤了出来,紧追在后面。
“召唤,满弹药的T91战斗步枪。”
这是达安在地球时唯一用过的一把枪,对,也就是他服兵役的那时候。
达安将模式调整到Auto,朝这只大鸟扣住扳机,一口气把弹匣给打光了,这只可怜的大鸟
就从天上化成血雨掉了下去。部长在地上目送著达安离开,气的一直跺脚,不停怪自己当
初把邓祈的报告当成了笑话看,根本没有注意到上面的人名。
【唉,因为这些混蛋的关系,从前线逃跑的我没有容身之处了,只能先回去水晶岭,看何
时能把外挂开完。】
接下来的步骤,终于要开始召唤NASA。
.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 Kennedy Space Center, NASA KSC
(美国国家航空暨太空总署,甘迺迪太空中心)
在进行了一连串的探测任务后,对于整体的朵亚世界的直径、重力、磁场、大气层厚度已
经有了基本的掌握,现在要开始进一步的探测,必须真正打卫星上去了。这必须要从“探
索者计划”开始,但许多执行上的细节早已事过境迁,安只好乖乖地从早期的NASA开始召
唤。
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需要将早期探索者系列卫星逐一发射上去、纪录详细数据、保留部
分设备后再召唤出下一代的NASA,再利用这些新数据将后期的探索者发射上去。
这些70年代的NASA科学家,当接触到现代的个人电脑时,对于这些“未来”的计算机赞不
绝口,“这一台就比美国所有的电脑加起来都还更快了!什么?这只是用来连线超级电脑
用的?”
现在科学家们有了最新的电脑、甚至连各型CNC数控加工机台、3D打印机台,连CAD/CAM设
计师一起交给了他们,加上任何东西只要有照片都可以立即召唤出来,需要的部件也能立
刻诞生出来,卫星的升空参数迅速的调整成符合这个地球的标准。
甚至有科学家将部分现代电子设备添加到这些卫星上,大幅的提升了这些卫星的性能。不
久后,三天两头就开始有太空火箭,搭载着探测器或是卫星升空。
【光是运载火箭的名称就有Juno系列、Atlas系列、Titan系列、Delta系列…真是令人头
晕目眩。】
从最早的卫星开始,一直到80年代的卫星,扣掉可以省略的,主要集中在了能帮助后续卫
星发射铺路的项目上,所以是以地球观测为主要的项目。
一共仍有几十枚卫星要发射,而每颗卫星还要花两个月进行变轨调整,哪有这么大闲工夫
?只能现场追加各种设备,尽量同时一起调整。于是大型的卫星天线一个接着一个被矗立
起来,临时的小型任务控制中心也一个一个被建立,火箭三天两日不停地升空。
好在这个世界没有太空垃圾,不用考虑垃圾规避的问题,节省了很多时间。不过这种事情
实在显眼到不行,使得当地的精灵族(elf)先找上门来了…
“报告,有一群精灵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他们想干麻?”
“语言(英语)不通,好像是好奇想来探究一下。”
“好吧,跟他们聊聊,交换点什么也好,将他们邀请到会客室。”
一行精灵来到了会客室。
“我叫艾里,代表山北的精灵族而来。我们老是看见这里有不明的铁柱飞上天空,也不曾
掉下来,想知道这里在做什么。”
一位帅气沉稳的金白发精灵,有礼貌的表示他的立场。身旁跟着一位十分秀丽的女精灵,
同样是金白发,如丝般的飘逸著,一副好奇的样子东张西望着。
因为这个世界有很多名词不存在,所以变成了下面这种对话。
“这里是飞出天际的飞行场,原理是精湛到不行的特殊工匠技艺。那些铁柱是用来俯瞰大
地的眼睛,放心,不会造成危害。”
实际上推进火箭在返回阶段,就直接被达安取消召唤了,省去了回收,还真的一点危害都
没有。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呢。但我要怎么却定这东西没有危害?”
【…好问题。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也没办法让你理解…不然这样吧,我请我们的工匠,帮你们制作最锐利的箭矢,来展
现我的诚意,这样如何?”
【一边谈论的时候,我一边情不自禁的望着身旁跟着的女精灵。精灵族也许不是最漂亮的
,但拥有着白嫩的肌肤,高尚的气质。这位女精灵有着波浪卷的绿色长发,魅力是属于微
熟的御姊韵味,却天真无邪不安分的左顾右盼,形成了一点小反差,反而让人觉得更可爱
了。】
【这个女精灵发现我在看她,不禁把头低了下来,脸上透出了微红。】
艾里看见这一幕,用手肘轻轻的碰了一下女精灵,示意要她安分点。
“我明白了,但我要回去向长老请示。”
没多久之后,达安就用现代化的工厂替他们冶炼金属、锻造箭头,甚至还制作了十字弓,
他们则提供了一些食物作为交换。
开始进行交换时,女精灵总是跟着艾里一起来。从一开始的害羞,到逐渐放得开,原来她
是艾里的女儿,叫做艾莎,喜欢新奇的事物,才会吵着要跟艾里一起来。艾里一开始不放
心,但久了之后觉得达安并没有恶意,所以就渐渐随艾莎的意。
“达…达安…”这是艾莎第一次主动叫唤达安。
“嗯?”
“…这是我摘的山葡萄,让你尝看看?”
【酸甜中带有一点清凉感,以及这个世界的山葡萄特有的香气。美味。】
“嗯!很美味!哪边摘的?”
“嘻嘻,秘密。只有我才知道哪边可以找的到。”
“嗯…好吧。不过吃了这么美味的山葡萄,我想想看…能回报妳什么呢…”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乐器…?”
艾莎虽然有点踌躇,但从腼腆的笑容中,透露出期待的神情。这应该是她故意布下的一个
可爱小心机。精灵族是很喜欢弹奏乐器的。达安照着网站上的资料,召唤出了一把吉他给
她。
“这是…?”
“这叫吉他。是这样弹奏的…”
【我不擅长弹奏乐器,只能将一些吉他的教学影片,用笔电拨放给她看,精灵学习乐器的
能力真的不简单,才几天就能弹奏出简单的乐曲。艾莎越来越常单独来访,我听着她弹奏
著一天一天进步的吉他,一起与她闲话家常,一边吃着她摘的水果,一边看着承载卫星的
火箭升空。】
“你觉得我弹的怎么样?”艾莎有点害羞的问著,但眼神透露著期待。
“以学了一个月的人来说,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觉得好听就太好了。”
夕阳正要落下,艾莎并膝坐在一个长椅上,又弹奏了起来。余晖将艾莎的半边脸渲染的灼
红,艾莎一边弹奏、一边哼唱,显露出淡淡的幸福笑容,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
这是一首情歌,内容是说精灵族的情侣,在山涧小径边互诉情衷,过著知足的日子。曲调
轻快而柔和,给人非常疗愈的感觉。
【我很享受她带来的音乐。更重要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是带着温暖的,带着感情的,不像
我在地球时,女人看鲁蛇的样子。至少在这一刻我不再是死肥宅、不是只能汲汲营营当社
畜的边缘人、也不再是那个自我封闭的公费生,这让连同前世算来,已经单身超过四十多
年的我,感到了一丝的救赎。】
“这是今天最后一首歌了。再不回去爸爸要生气了。”
艾莎放下吉他,用依依不舍的神情看了一下达安,腼腆的笑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小心。”
“明天见。”
【虽然精灵对于人类来说,是高尚的存在,我不敢有太多的非分之想,毕竟若能跟精灵在
一起,在这个世界也算的上新闻了。在艾莎转身离开的时候,我这样想着,一种酸涩感在
内心中轻微的弥漫开来。】
“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吗…?”看着艾莎离去的背影,达安的眼角有一点湿润起来。
【每一次离别,都使内心越来越渴望,能够在隔天见到她。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下去,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