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龃龉
虽然同样身为帝皇之子,但莫塔里安和其他原体兄弟的相处实在无法用“融洽”来形容。
自视甚高的莫塔里安常常表现出对其他原体的轻视,认为这些兄弟的过去根本无法与他
在巴巴鲁斯经历的试炼相提并论,因而爆发冲突。
其中,最和他水火不容的,是千子的原体马格努斯。
和一直笃信灵能的马格努斯不同,由于在年轻时代多次目睹冥霸族是如何使用黑暗力量
荼毒人类,使莫塔里安对这类来自亚空间的力量极度痛恨。
他不仅从一开始就拒绝了在自己军团内设置智库的提案,还在尼凯亚会议上大肆抨击,
尽己所能打压一切使用灵能的提案。
莫塔里安难以信任他人的性格,更是进一步加重了他与其他原体的相处问题。
严格来说,连帝皇都没有得到他的完全信任,特别是在莫塔里安潜入皇宫发现使用灵能
科技制造的黄金王座之后,如果不是宰相马卡多出面解释,他恐怕会先于罗迦和荷鲁斯
,成为第一个叛变的原体。
到最后,除了荷鲁斯和午夜领主的原体康拉德‧柯兹之外,莫塔里安几乎没有再与其他
原体有所深交。
相对的,莫塔里安对于荷鲁斯展现出非同一般的信任与推崇。
他对荷鲁斯的忠诚,甚至强烈到引起基里曼和柯拉克斯的警惕,使这两位原体进言帝皇
,要小心莫塔里安是否将对荷鲁斯的忠诚置于对帝皇的忠诚之上。
不过,帝皇并没有因为两位原体的建言而做出应对。
祂相信荷鲁斯绝对会忠心耿耿的贯彻自己的每一道命令,既然如此,莫塔里安选择忠于
荷鲁斯或帝皇并无太大差别。
是的,只要荷鲁斯依然保持忠诚────
12.恐惧之毒
在一开始,荷鲁斯对于说服莫塔里安加入叛变一事其实没有多少信心。
他很清楚莫塔里安的个性,知道在面对大权和灵能这些议题时,这位兄弟会是如何顽固。
一如当年荷鲁斯升任战帅时,莫塔里安虽然承认他是最佳的人选,依然坚持自己“帝皇缺
席大远征会导致原体冲突加剧”的论点坚决发表反对意见一样。
但战帅不愧是战帅。
作为少数和所有兄弟都曾放怀深谈的原体,荷鲁斯对他们的过往和心境都了若指掌。
单就这方面而言,荷鲁斯对原体的理解甚至超越了创造他们的人类之主。
战帅很快就选取出适当的材料熬制猛毒,再用言语将其倒进莫塔里安的内心。
战帅先是从原体们与浑沌大能纠缠不清的诞生开始谈起,
再提到帝皇从大远征中期开始越发专横的行为,
接着是种种类似黄金王座这样倚重灵能的神祕计画,
以及浑沌大能向他所启示的,银河落入暴君魔掌的未来。
莫塔里安听着战帅的言语,平常一闪即逝的念头逐渐生根长成质疑,又从质疑变成确信。
养父涅克雷的身影、冥霸族的暴虐、巴巴鲁斯往昔的惨况在他心中反复徘徊。
种种沉重的回忆压迫着莫塔里安的思绪,让他的神情越发阴沉。
看着莫塔里安的反应,荷鲁斯知道,他成功了。
他成功唤醒了莫塔里安心中最深的恐惧:又一次的助纣为虐。
006.M31,第三十一千年的第六年,伊斯塔万三号战役爆发。
在举起叛旗的战帅荷鲁斯身旁,手举大镰的死亡之子正恭候号令。
银 河 即 将 燃 起 ......
Galaxy in fla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