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johdju88 (行动代号—皮卡丘☆)》之铭言:
: 好的 谢谢各位意见 我的表达能力的确不是很好
: 理解能力也很弱
: 所以根据前辈们的意见 我想 我可以放弃文笔这种东西了...吧
: 反正就是国中生的程度
所以你就放弃进步,放飞自我?
什么叫国中生的程度你可能没有真正看过啦。
: 另外有人说很中二 根据这个意见 我决定当成我的招牌
: 所以现在我要用没有文笔+中二的风格来努力练习...
你第一篇已经有点不知所云了,虐猫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地方。
: 前面如果有冒犯到 是我思虑不周0.0 (我一直不太会跟人交际 包括网络上)
: 有一个前辈推文说不要看轻小说那种垃圾
你连轻小说的水准都还没有达到,就算轻小说是垃圾那也是资源回收类。
你的文章我看了拼命掉SAN值。
完全是不可回收类。
: 我澄清一下 我完全没看....这种写法我是自己感觉出来的
: 如果真的很垃圾 那抱歉
: 这一篇我想要诚恳一点 请懂写小说的大大帮我看 我的作品
: 是否有成为垃圾堆里的一块垃圾的资格...?
: (文笔很差就不用说了 不好意思...希望能告诉我所谓故事设计等等)
我先说,这种中二+文笔诡异的方法去看以前的九把刀,他就是这种调调。
既然你是用第一人称,我们就用第一人称重跑看看。
: 以下:
: <生命>
↑生命,你觉得打砲如何,这应该才是主轴?
我看着日历又翻过了一页,我想迟早人都会死吧?
富人也好,穷人也好;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老人也好,小孩也好。
人死后都会变成这样,我看着病入膏肓的父亲,如此想着。
我人在大型医院,纯洁的白色,不管是床也好是地板,天花板,一切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我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我看着他憔悴的脸,他病得很重。
医师说大概就这几周,他的生命机能就会终止。
“你要离开我了吗?”我对父亲说著,但是就像自言自语。
因为他早就已经无法听见任何声音了。
油尽灯枯的躯壳只靠着笨重的仪器吊著,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在抓住这个世界。
因为他不想死去。
“没有的事喔”突然间,我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
我转过身来,发现是一个女孩在回答我,但我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不好意思,请问我认识你吗?”我疑惑的问她,但是她只是露出微笑。
神经病。
我离开医院,打算到到附近的庙宇祈祷。
“要算命吗?”
一个奇怪的男子露出一口黄牙对我说著。
他后面挂著三角旗子,上面写着“算命仙,一生一次免费算,优惠的机会不再来”
前途未卜,给他算算也无访吧?
“我想问──”
“恋情吧?”他直接插话。
你是在恋三小,你是只会算恋爱所以一辈子只能算一次吗?
“我想问的是...干,听我说话啊!”
他完全不理会我,直接拿起一张黄纸开始,沾了朱砂后开始写字。
一个字都看不懂。
还拿一把像筷子的东西狂敲桌面。
“你一辈子只能做爱一次。”他写完,把纸张递给我。
上面是一个字,噩耗的噩。
下面还密密麻麻有一堆注解,整张纸用红色的朱砂写的糊糊烂烂的。
“我才没有问你这个,难怪你要免费算,白痴!”我大叫着撕开那张破纸,丢还给他。
隔天,我惊醒了,还做了梦。
梦中的父亲往天空飞去,带着笑容。
西方极乐,他真的笑着离开就好了。
吃完早餐,我就准备上课,坐上公共汽车前往学校。
公共汽车上的等待总是无聊,我漫无目的呆望着车体内的广告。
“是你吗?”旁边有个女性的声音,对着我说。
是我吗?我不懂,我极其无趣的转头看着她。
看见她白色的上衣还有那一双水润的眼睛,我马上想起来了。
是昨天的女孩,那个神经病。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谁啊?”我问。
“那是你爸爸吗?”她无视于我的疑问,反问我问题。
看来我是无法从她身上得到正常的答案了。
于是我点点头,不想多说废话。
“你很孝顺呢”她说。
“谢谢。”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孝顺还是不孝。
她一直看着我,我不讲话似乎显得尴尬。
“你出院了吗?”我打破这个沉默,不知不觉的车上只剩我跟她。
“没有。”
什么叫没有?
“我是逃出来的。”
: 后来我在医院探望爸爸时都会跟她搭话几句。
: 也了解为什么她会在那。
: 还有,为什么想离开那。
: 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
: 我也不懂。
: 为什么上天总是要让好人待在那种地方。
这边我不想改了,你自己想办法。
“你有女朋友吗?”某天她问我,在我父亲的病床边,夜深人静。
诺大的病房只剩我与我父亲,还有她。
“那妳呢,有男朋友吗?”我反问她。
她说曾经有过,然后露出了悲伤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过。
到底是要难过三小?
: 但没有办法。
“你知道什么是接吻吗?”她居然这样问。
我说我不知道。
的确,我真的不知道。
这边我也不想改,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改。
“我现在有点怀念呢。”她看着她手中的书,那是一本恋爱小说。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把她的书给拿开,然后望着她。
她指著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告诉我“亲这里”。
于是我往她的嘴唇上吻去。
她的嘴唇好软。
后面你要不要干脆去里洽PO文?
当我没说好了,你还是不要过去破坏万神殿的秩序。
我怕你触发诸神黄昏。
所以我愿意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帮你改。
事情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如此冲动,因为我只是个青春少年,老二控制不住?
她没有说话而是迎合著我,我想分开,但是嘴巴反而被她吸住。
不知道谁将窗帘拉上。
我感觉燥热,而且整个人感觉很尴尬,也相当不自在。
“脱衣服吧。”她说。
我急急忙忙的直接把裤子脱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作“GGININDER”的感觉。
比早上晨勃更挺更硬。
身体的本能让我不自主的靠近她,我直接骑了上去。
原来女孩子的身体这么软,脸也好,唇也好,胸部也好,手脚也好。
无一处不是软绵绵又脆弱的手感,包括那深幽小径也是。
完事之后,我紧抱着她,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
但为了怕被人发现,还是赶紧穿上裤子。
你知道你原本连在哪里都没写吗,我还以为你光天化日下干砲。
然后转过身来,她又吻了我一次。
“谢谢你。”她说。
可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很舒服喔。”她的声音一直都很温柔,刚才的呻吟声也一样。
我知道她在骗我,但是她真的很温柔。
走之前我跟她说,应该是我要谢谢她。
我看到她眼角的东西。
那是眼泪。
不然是什么,洨吗,你喷到她脸上了吗?
后来我们都没有再做爱了,只是聊天时,她有时会哭。
我知道为什么会哭。
真嗣爸曾说过“人与人永远不可能互相理解的”
你到底知道她哭的理由是什么?一直说知道,她是你想像出来的分身对吧?
她总是告诉我,那一次的体验很棒,我很善良也很温柔。
后来她走了。
留下一封信给我,内容不长,简单的意思就是要我好好照顾老爸。
医生告诉我,不知道为什么,老爸的生命延长到一年了。
我说好。
要尽力让老爸活下去。
尽力个屁。
只是自从女孩离开医院,我竟然很少再去探望老爸。
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人。
只是没想到。
我竟然是这种人。
一个干砲完后,女孩子"走了"就不再探望老爸的人。
很孝顺呢,顺从自己的渴望吧?
真他妈恶心,干。
医院,仍然是白色的。
我准备了礼物。
布置好后,我看着老爸。
不。
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楚了,眼泪不断的流下。
“交织,也许,就是命运给予的错误吧!”
“对不起。”我说,因为我不需要再挣扎了。
老爸。
你也是。
我拔掉了他的呼吸器,然后拿出一把刀子。
从我的脚旁掀起了一片红,蔓延到周遭四处。
医院的白色被染成红色。
“再见是每一个人都要学会的,但是,我学不会。”
抱着老爸的身躯。
我闭上了眼睛。
也再度看到了那个微笑的妳。
-完-
你知道吗。
重新编写之后我他妈突然看懂了。
这是一个不肖子在老爸面前跟有病的少女打砲。
少女死掉之后杀死老爸再自杀的故事。
难怪算命的说他这辈子只能打砲一次。
少女为什么要说“没这回事喔”?
因为主角他老爸其实想死吧?
主角在打砲完之后爽了终于理解了这个真谛。
所以送他老爸上路,自己再跟着上去准备打第二次砲。
好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