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
霎时间,整个房间内就只剩下两个人站着。气氛剑拔弩张
托娜莉表明自己确实只是碰巧遇到他们一行人而已,真正的目的原本就是要帮助村庄
同时,也警告西萨梅别再对自己根本完全不了解的不死纠缠不清
然而,从祖母流传而下的守护团意志岂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两人完全无法达成共识
托娜莉看了看小女孩的左手,眼神一沉,缓缓抽出小刀:
“如果你已经跟knockers联手的话,那更是另当别论了。”
西萨梅反射性地退后,手臂内的knocker仿佛了解危机似的,不安躁动
“你根本不明白那东西是什么。Knocker会伤害不死,也会伤害妳。”
“这孩子不会做什么的!”西萨梅反驳,“他是我为了和不死保持连结,从祖母身上继
承而来的好朋友!”她喃喃念著,要knocker放心。
“妳连思想都被它控制了吗?”托娜莉踏步向前,一把抓住小孩的手腕。“我会解决得
很俐落的。”
然而下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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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小女孩左手的指甲窜出无数触手向托娜莉袭来
她认得这般攻击,这与40年前乌帕死前最后的状态如出一辙
噢,乌帕……
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扎进托娜莉的手臂,连西萨梅也大惊失色
托娜莉赶紧举刀打算一劳永逸,但knocker却在瞬间以及大的劲道扭转,甚至带动小女
孩的整个人
西萨梅被抛向空中,左手被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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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卡德!”托娜莉呼喊著猫头鹰 (所以果然还是同一只欸)
瑞卡德在空中抓住小女孩,托娜莉也顺势砍断扎在手上的触手
两人都重摔落地。西萨梅陷入昏厥,托娜莉则迅速遭到触手的入侵
女孩的指甲再度发生动静,连带着手指,像昆虫的六足一般将她带走
托娜莉瞠目结舌
https://i.imgur.com/a44BIl1.jpg
然而困境还没结束。没清理干净的触手早已迅速深入托娜莉的身体内
她试着忍痛将它们抽出,但却徒劳无功
一阵晕眩向她袭来,托娜莉瘫倒,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不行……我不能睡着……”托娜莉挣扎着爬向餐桌,爬向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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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意识消逝之前,只想再呼唤一次……
不死惊醒。
时间已经到了早晨,一位自称是村长的男子亲切地与他对话
“我……”不死说,“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了?”
村长先是脸色一沉,接着说:“请跟我来。”
村长带着他来到另外一间房,正中央的床上躺着托娜莉
(这里似乎怪怪的,好像没交代不死什么时候认出他们)
“太好了,你赶上了!”桑戴回头,如释重负
床上的托娜莉一脸病容,但在看见不死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出…出了什么事?”
桑戴告诉了他。
但解说才到一半,托娜莉便重咳,随后吐出一大口鲜血
不死可以清楚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各处的剧烈疼痛。
“我们得想想办法啊!”不死惊慌地说。
然而托娜莉却只是轻轻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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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无药可救了。”桑戴说,“她的体内恐怕已经被触手扎得千疮百孔,现在能
做的也只有适时清除内出血罢了。”
因此,他们认为不如让她喝点喜欢的酒,缓解不适。
巨大的罪恶感再次降临。
不死又没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四十年。四十年的时间依然毫无长进。
“别担心啊,不死,”托娜莉试着安抚他,“我现在感觉很好。”
“那……我能做些什么?”
托娜莉有些哀伤又有些害羞地微笑。“你要为我这样的大婶付出吗?我还真开心呢。”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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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虚弱的微笑,是由多少勇气支撑起来的?
乌云罩顶,多年诀别竟是以这种方式重逢,还会有下一次的再会吗?
Knocker依旧露出了真面目,孤苦无援的西萨梅会如何选择?
不死又会怎么试着改变命运?
下一回,无可避免的沉重。
之前说40年老便当的都给我出来 = = 艮
附录:托娜莉依然随身携带当年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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