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防雷页已经想不到要放些什么东西,但又不想空在那里......
......再想不出来能放什么,剩下的部份是不是就贴不出来了(咦)
‘Act.4、当在心中拥有必须守护的事物时,人就会挺身而战──第四章.手のひら(夏咲
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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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force is more potent than love?”
<故事概要>
开头,贤一想起父亲三郎作为反政府份子,如何在当上特别高等人后被迫辞职,接着掀起
全国内乱,因此让他舍弃玩伴逃亡,以及遇见将臣的过去……内乱延伸到镇上时,夏咲透
过さち传话给“健”,在向日葵田等他。但健还没到向日葵田,军队已经出现,因此和镇
民一起逃入山中的洞窟。某天,“矶野”找さち和健一起出外收集食物,留下夏咲来照顾
大家。但却因为意外,矶野和さち受伤。他们拜托健回去找人,健却在途中遭到军队围捕
而乱钻逃亡……结果,健遇上将臣。将臣告诉他,自己亲手杀死三郎,还逮捕璃々子。然
而,健却无力对抗将臣──因此,将臣要健对社会做出贡献,就此改名换姓,成为“贤一
”……
贤一阅读夏咲的调查报告书以后,为之气结──父母亲因为参予内乱,而被送进强制收容
所;四年前又被当地大地主佐久间孝道控告利用自己的美色诈骗其子,明明是冤案,却由
原告胜诉,被迫背上‘禁止异性接触’义务,不能和任何男性进行肢体上的接触;历任高
等人虽然都认为其性格和善,却拥有勾引男性的悲苦神情,因此解除义务一事不断延迟…
…
来到许久不见的夏咲房间,夏咲依然是以一种畏缩的神情迎接贤一,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
趣。加上天生的发呆习惯,根本无法打开她的心防,甚至连对话都常常前后接不上来。即
使到学校,也是尽可能避开人群,拒绝和旁人沟通交流。尽管贤一刻意在有意无意间透露
一些只有他和夏咲知道的往事,吸引夏咲的注意力,但夏咲依然仅停留在观察贤一的阶段
上,不敢与之正面对谈。夏咲仿佛已经放弃这个世界,对什么事都不感到一丝期待;也不
期望解除义务,只要维持现状……即使さち、灯花、セピア(矶野)也想找机会大家同乐一
下,夏咲依然一次次回绝,还问“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吗”?当然,众人都非常意外的回答
“是”。
总之,夏咲一直抱持“我不被需要”之类的灰暗想法。贤一无奈,只好打算告知自己就是
健的事。可当他要说的时候,夏咲却一直闪烁其词,又被将臣打断──等到报告结束,夏
咲留言说她去山崖……贤一来到山崖,继续说两人秘密往事,却被夏咲说非常不能适应他
那种一直勉强自己开玩笑的态度;还说不论多努力,世界依然一样让人厌倦,她只不过是
渺小的存在,完全不能和贤一来相比。贤一试着扭转她的想法,却不小心为阻止夏咲坠崖
,自己反而挂在悬崖边陲……贤一多次拜托夏咲拉他一把,并且强调不会违反义务,但夏
咲却怎么样都不敢伸出手──贤一坠落,却奇蹟般只有擦伤而昏过去。
迷濛中,贤一想起自己和夏咲相遇的往事……璃々子就读大学后,思念姊姊的健常常在向
日葵田纾发心情。某日,突然有个绑黄缎带的可爱女孩主动找他搭话。不知道该说什么的
健,称赞夏咲很可爱,但却因为难为情,解释成缎带很可爱。没想到,夏咲却很高兴第一
次有人称赞妈妈送给她的缎带,主动提出希望能和健交朋友,接着硬把健拉去原本不喜欢
的学校,而且阻止他逃跑。看到夏咲在学校如此受到大家欢迎,当时不擅长运动的健,因
为自卑感而下意识离开,可夏咲却不断主动找他,甚至回绝想和她交往的佐久间邀请。因
此,健受到男同学的联合欺负,因而开始躲避夏咲。可是,尽管健态度恶劣说不要夏咲跟
着他走,夏咲却依然为自己邀约爬山的事,在他家门口等上一整夜……抱持罪恶感,健问
夏咲,为什么老是跟自己这么软弱被欺负的一个人?夏咲却说,因为健称赞过她缎带,很
开心,所以想当朋友,不行吗?即使健坦白,当时他只是没话硬找话说,夏咲还是说自己
很高兴──
贤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夏咲的房间。夏咲道歉,说自己当场什么都没有做,只见到将
臣突然出现,然后派人把贤一搬回来这里。然而,贤一却丝毫不怪夏咲,只说看到夏咲现
在这样担心,他已经满足。总之,夏咲终于开始愿意主动和贤一对话。但此时,从将臣手
中得到的夏咲调查报告书追加版本,却让贤一更加火冒三丈──当年审问时,借由不断延
长拘留时间和暴力相向,夏咲心防彻底崩溃,最终被迫承认罪名。可由于审问的内幕并非
来自正式管道,因此,无法重新为其上诉。另外,曾经善待夏咲的学校管理员下落不明…
…抱持必要解救夏咲想法,贤一硬是在隔天拉夏咲出去约会,然后在向日葵田公布自己的
身份。可是,夏咲不但没有为之惊喜,反而无法接受般崩溃──因为,她已经不是过去的
她。
接着,夏咲的情绪变激动、想法更加负面,不断询问贤一,已经变成如此灰暗的自己,必
定遭到贤一的厌恶吧?可随着贤一一次次的否定,夏咲终于由难过慢慢转为接受……因此
,夏咲终于开始不再拒绝和其他人沟通。然而,其他人为夏咲加油,祝她早日解除义务时
,夏咲问起解除义务条件是否为不得喜欢上任何人?贤一点头,夏咲就说也许办不到──
尽管贤一为她打气,并且立即提出解除夏咲义务的申请,但马上就被将臣以报告中带有过
多个人情感为由而驳回。将臣指责贤一偏袒同时,还直接指出夏咲其实喜欢他──证据就
是已经孤独太久的夏咲,竟然一直没有轻生念头。将臣认为,那是因为夏咲心中一直抱持
对“健”的思念。由于恋爱源自于好感,所以要解除夏咲义务的条件,就必须让夏咲不喜
欢健──将臣甚至还暗示,只要贤一死亡或离开,失去期待的夏咲也许就能解除义务……
将臣要贤一不得对任何受更生人因拥有私情而干扰判断,哪怕对方是至交好友。然而,这
对贤一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办得到的事。
受到严重打击的贤一,沉重告知夏咲失败的理由。夏咲大惊,一边否认自己喜欢任何人,
同时不断强调她不期待、不希望和任何人有关系,只要维持现状就好……看着这样的夏咲
,贤一只感觉无力,好不容易稍微打开的心防又再度关起。这时,将臣找贤一和夏咲过去
,告知夏咲,父母亲已经死在强制收容所的消息。接着,将臣暗示贤一,连父母亲都已经
逝去,夏咲应该没有任何继续要存活下去的理由──只要夏咲因为与贤一无关的理由死亡
,贤一就能合格成为特别高等人。愤慨却又因为实力不足而不能反抗的贤一找上夏咲,夏
咲却说不用担心她──因为,已经七年没有见过面,差点连父母亲的容颜都已经淡忘,更
不用说为之悲伤……空虚的内心,已经无法感受什么──回到教室,夏咲向さち、灯花、
セピア分别传达自己的感谢与祝福,就像交代遗言一样。晚上,夏咲也特地下功夫烹调─
─贤一能做的,唯有保证自己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监督她,不准让她独自行动。被贤一
发现自己想偷溜出去后,夏咲直言,原本放弃一切的她,一度期待着──但理想破灭后却
反而更难受……贤一只好以自己需要考试合格为由来阻止夏咲。
次日,夏咲说起自己审问以后发生的事情──周围人群似乎都以轻视眼神看她,让她不敢
抬头;婶婶将她家私自售出,她被迫到宿舍居住。不论什么样的小事,都让她回想起被审
问时的恐怖经历;来到学校后,男同学全部都和她保持距离,女同学也共同排挤她……就
连过去最好的朋友,也落井下石说,自己已经讨厌她很久,因为她嫉妒夏咲过去受到所有
人的欢迎。さち漠不关心他人的事,“矶野”又刚好不在,只剩下一个亲切的“管理员叔
叔”关照她──照顾夏咲生活起居、在生病时看护她。不知不觉,两人彼此已经视为父女
关系。然而,随着时间过去,管理员开始对夏咲性骚扰。毫无抵抗力的夏咲,甚至想过放
弃──却在这时候,管理员突然消失,取而代之出现的,是装傻的矶野……
述说完回忆的夏咲,说自己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欺负,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但贤一却
坚持希望和她再次成为朋友,希望她能再次相信他人──贤一不断表达诚意以后,夏咲终
于吐露出心声……很害怕和人相处,不希望贤一继续接近她;但又不希望贤一离开,更不
愿贤一因为她无法通过考试……因为畏惧而不敢传达心意的她,主动表示希望贤一陪在她
身边。贤一……抱住夏咲,安抚恐惧的她。但贤一还没来得及考虑下一步,将臣就突然传
唤两人。
将臣表示,今天就要让测验结束──只要夏咲对健没有好感,就可以解除义务。然而,为
表示夏咲并非说谎,将臣进行意志力测试,要求夏咲必须在他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不喜欢健
。结果,面对将臣的压迫感,经历好几个小时以后,夏咲终于喊出无可质疑誓言……当贤
一以为一切正要结束,将臣却带两人到他特地改建的“牢房”──根据装在夏咲身上义务
章的窃听器,他确定两人的接触,将要为其定罪。正当将臣质问贤一,犯罪者是不是他─
─夏咲突然站出来握住贤一的手,说是她主动碰触贤一!并且表明,自己的确喜欢健!接
下来,面对将臣的威胁和指责,夏咲全部加以反驳回去。
结果,将臣下令将贤一和夏咲分别收押起来……
<随感>
到这篇结束前的三分钟为止,感想只有两个字──无奈……明明是脸上时刻带着微笑的开
朗女孩,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变成放弃人生、对外界一切事物都充满恐惧的落寞少女。
更无奈的,明知道夏咲是冤枉的,贤一却无法为她翻案,还得面对将臣不通人情要求。父
母亲因为参加内乱被逮捕、背负禁止异性接触义务、失去大部分朋友……到头来,竟然连
最后唯一思念都要将其夺去?那夏咲还有什么生存下去的意志?
假使没有夏咲,健可能根本无法从璃々子离开和同班男同学联合欺负中站起……即使男同
学会联合起来欺负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夏咲接近他。尽管这段情缘来得意外──只因为健
随口称赞一句夏咲的缎带,夏咲从此就追着健不放──但无庸置疑,得到夏咲的救赎,健
才有勇气面对外面的世界。比起来,作为健的父亲,三郎你到底有教育过健什么……?
然而,只因为夏咲回绝佐久间交往要求,就被其父报复,施以完全不公平的秘密审判──
长达三个月的折磨,背上冤枉的义务。好不容易被释放,过去的好朋友不是不在,就是反
而转为嘲笑讥讽她。每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回想起被审问那段恐惧时日……因
此,夏咲已经没办法正眼看人。即使难得有如同父亲一样的关爱,到头来,也不过只是一
头看上她姿色的大野狼。如果不是セピア的突然帮助,夏咲根本早就已经遭到毒手。假使
不是因为长年恐惧,让夏咲连伸手救人的勇气都没有,导致健跌下山崖而内疚于心,她可
能永远都不会再打开心防。
从最初开始,夏咲在向日葵田的等候,就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希望健没有死,能够还
有和她重聚之日;另一方面,想到已经变成如此灰暗的自己,即使健已经回来,也已经没
有意义──因为,自己再也不能爱上人。因此,当得知贤一就是健的时候,夏咲反而百般
难受──女为悦己者容,只要是女孩,都不愿让心上人看见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啊!更何况
,她还曾经对贤一见死不救──夏咲顿时希望贤一因此讨厌她,她的心情也可以轻松一点
。然而,贤一持续强调不讨厌,只让夏咲更为悲伤……不过,面对心上人,她终于坦然接
受健的存在。
可是,对将臣而言,夏咲只是他用来考验贤一的一枚棋子。因此,他当然不可能让贤一如
此轻松的通过──首先,驳回贤一的解除夏咲义务申请,并且告知要求夏咲放弃对健的情
感。其次,用夏咲父母亲的死亡进一步打击夏咲──表面上,装成已经习惯孤独、若无其
事的夏咲,实际上却想要去寻死……因为,好不容易才感受到一分温暖,却马上受到更大
的打击。好不容易,因为贤一一如往常态度,让夏咲终于放弃寻死,将臣又马上对夏咲进
行意志力测试──出乎将臣的意外,尽管看来痛苦不堪,但为维护贤一,夏咲竟然可以睁
着眼来说出谎话……最后,将臣才使出杀手戬──指控贤一触法,因此即将对贤一动刑时
……
一向以来,连男性的眼神都害怕与之接触的夏咲,却主动牵起贤一的手,阻挡在将臣面前
──只因为除了健以外,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继续失去的东西,健也是她唯一绝对不能失
去的东西!这瞬间,夏咲终于恢复成为当年的自我,那番无所畏惧的强悍。
仔细说起来,夏咲本质上已经算是非常强悍──因为她竟然可以忍受密闭审判,长达三个
月。所以,当她下定不顾一切决心时,根本不会被任何言语动摇。然而,在眼前等待她和
贤一的,到底是什么呢……见下一章。
但在那之前,照例还是要来个讨论。
[A、特别高等人制度是否能代表正义?]
很显然是“否”。不说别的,在贤一测验期间,将臣就曾经三度给予贤一不正当通过测验
方式的机会:让さち用特别恩赦消去义务(赎罪券?)、煽动灯花让京子老师被迫参加研习
,造就京子老师死亡的可能性;以及用父母亲死亡打击夏咲的希望,诱导她自杀──如果
其得位不正,怎么可能能够伸张正义呢?
何况,特别高等人可以擅自决定候补生的生死,哪怕候补生犯下的错误多么微不足道……
明知道是冤案,也不加以洗清冤屈,反而还加以做出不合人情要求……这简直就是和陷害
者同流合污。
[B、禁止异性接触义务的合理性?]
禁止异性接触的义务,其起因在于利用自身的条件来诱骗人。但解除条件,却是连一个人
都不能喜欢上……现实世界刑罚,是制止人的犯罪行为;可这个世界,却连人的思想都要
加以控制!而且,假使对“一个人”付出真心,怎么能算得上是“诈骗”行为呢?由于只
要再次犯下罪行,就得重新背负起义务,这不就代表背负禁止异性接触义务的被更生人,
终其一生都没有恋爱权利?国家已经蛮横到连个人的情爱都可以限制?
难怪,贤一的不满度越来越高,因为这些试验内容只让他看见这个制度荒谬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