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允年。”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名字:“我早该想到,这一局有你——不
,这一局是你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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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玄胤抬了抬手里的竹简和刀笔:“吾代表太虚阁在此记事,秉笔直书!但恐不知真
相,妄书漏刻,引后人误解。既然当面,两位如若方便,还请说清则个。”
姜真人听在耳中,这位同事分明是在说——你俩要是不说清楚,可就别怪我瞎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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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转向姜望:“冬皇当时强行要留下你,就是希望你能旁观她的变化。你的视线很
有重量,你是时代洪流的代表,她很需要你的见证,如此方能清晰地刻印在时代中。我想
她欠你一个人情,当然,我不确定她是否能够知恩图报,因为我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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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允年微微一笑:“超脱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将掌中那朵如梦似幻的花,轻轻握灭,握进掌心里:“我已经准备好迎接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