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看得很清楚！”顾师义道：“这些组织并没有什么情感好恶，只有利弊得失
、国家威权。放眼六国，秦国震狱司的名声最差，那也只是因为他们并不在意，就是要以
恶名行事。实质上哪家也不比哪家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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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我不是质问你，姜老弟。我只是在陈述一种世人都认可的‘理所当然’，
我只是在描述这个社会的样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对吗？”
姜望沉默之后，说道：“曾经在海外，有一位已经战死在迷界的前辈，曾经告诉我这
样一个道理——你的道理，只在你的剑锋之内。”
“这是至理名言！”顾师义道：“但我顾师义之所以能被天下游侠而看得起，能得一
个所谓‘豪侠’的名号，就是因为我不忍。所谓侠客，轻生死，重然诺，腰中剑，鸣不平
！我若不鸣，无人为他们鸣，我若不拔剑，他们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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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师义哈哈一笑，并不与他解释自己，甚至不与他再说话，只对姜望道：“姜老弟，
看好了！我只教一次——教你怎宰杀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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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顾师义，赫然已不是真人，而是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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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杀洞真的方法是成就衍道，这还真的是没办法反驳......太是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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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槛处的时候，终是没忍住，又骂了句：“妈的，我还真以为是真人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