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以国家利益为要。”赫连云云淡声道:“他既离我而去,
你们便不必再顾忌我。”
半跪的将领道:“家产抄没,金册除名,上苍羽通缉名录......罪同叛国。”
...
于是将领起身,慢慢地退将出去。
那有着天穹色般色彩的帐帘就此垂落了,随之关上了一扇心门。
...
而祝唯我就这样往前走,沉默坚韧的、在珞山蜿蜒的山道上,走成一个孤独的黑点。
...
面具上的白骨之门里,分别绘写着,“楚江”、“仵官”、“宋帝”、“平等”。
不难发现,今日同行的阎罗,都是神临战力。
...
能养这等至恶之禽为宠物,卞城王还能是什么好人?平时压制自己压制得很辛苦吧?
说不定见血就渴,见肉就饿。
如此卞城王为什么不许其他阎罗滥杀,也就解释得通了。分明是在阻止他自己的恶念
!
...
庄雍两国国主,意外会于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