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鲍仲清只是惨声道:“仲清该死,素行不端,以至于叫父亲误解至此。今无以自证
,无以明志。愿陪葬长兄,以期父亲知!父亲爱子之心,愿在仲清死后,也能怜得万一!
”
他反手倒转匕首,道元汹涌其间,毫不犹豫地自贯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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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鲍氏,有什么资格与重玄氏做敌人?
又有什么资格与重玄氏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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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的汉子,正是曾经号称临海第一腾龙的覆海手闫二。如今......还是腾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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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透了才能放下来吗?”重玄胜嘻笑。
鲍仲清叹息道:“是啊,除非我死透了,不然怎么放得下对袍泽的关心?”
这句话接得重玄胜肃然起敬:“以前不知道鲍兄是这样心肠的人,以后咱们可要好好
相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