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尖顶软帽和单片眼镜的阿蒙不知从哪里偷来了一块石头,将它安放在了克莱恩逝去
的地方,自己则坐于上面,耐心地玩着一只人皮手套。
祂时而屈起那只人皮手套的指头,时而将它舒展,似乎能就这样过一百年。
一两千米外,灰黄雾气深处的某个地方,三个穿黑色古典魔法师长袍的阿蒙蹲在一块
石头旁,认真地玩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扑克牌,时不时推一下单片眼镜。
这片荒芜旷野别的地方,阿蒙们或单独,或组团,或悠闲散步,或沉思书写,或彼此
讨论著各种各样的问题。
在黑暗危险的神弃之地,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副画面,如果不是那些年轻男子都穿着古
典黑袍,戴着尖顶软帽和单片眼镜,有着同样的黑头发,黑眼珠,宽额头,瘦脸庞,那就
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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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阿蒙的日常生活吗?
果然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阿蒙:我能这样守尸守上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