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好意思,这礼拜实在太忙,以至于拖到今天才把这礼拜的更新放上来,在这边跟
各位说声抱歉,目前虎姑婆篇已经进入中间,准备要进入白热化的阶段,还请大家继续收
看,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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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二天,阿义在床上醒了过来。此时已近中午,阳光从窗外射进室内,阿义在床上呆
愣半晌,这才认出这房间并不是他的原本的房间,而是韵婷预定要搬进来住的。
他勉强起身,用手扶著额头,一些零碎的记忆正在脑中渐渐恢复,他依稀记得虎姑婆
的双刀挥动、小翔的道剑替他挡下的那一刺,还有黄韵婷握著自己的手的温暖。
阿义看向自己的右手,轻轻握了握,似是还想再回忆黄韵婷搭在自己手上,那双格外
柔软纤细的手,但昨晚的凶险却立刻将他拉回现实,虎姑婆那股凶猛杀气,那对菜刀还在
心中挥舞著,闪着白森森的寒光,思及至此,阿义不由倒抽一口气,一手紧抓自己的衣领
,低着头不住喘气。
“太弱了。”忽然一个女声自一旁传来,阿义猛一扭头,只见一个身材纤细高挑,穿
著一袭白色连身衣裙、面上戴着白色面罩的女子,脚上踩着一双凉鞋,她盘在胸前的双手
上揣著一把长剑,倚著墙看向坐在床上的阿义。
不是黄韵婷。
“妳是什么人?”阿义一边喝问着眼前的女子,一边伸手往床边乱摸想拿道剑,但却
不见道剑的踪影。
女子则是指指靠在床尾的龙泉剑。
“你是在找那个吗?”
阿义停下动作,抬起头往床尾看,果然瞧见龙泉剑靠在床边。
“我并不打算对你做什么。”女子平静的说:“但是昨天的情况,对于韵婷而言,你
只是个派不上用场的累赘。”
“我!”听见女子的话,阿义还想反驳,但不知怎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自己心里有数吧?”白衣女说道:“既然知道自己不足以应付,为什么还要出
去送死?”
“还问为什么……当然是要保护韵婷啊。”
“那你保护她了吗?”
“……”
“口舌之争很容易,但事实是你太弱了。”女子摇摇头说道:“罢了,今晚九点半,
自己一个人到学校的操场找我,记着,不想死就别告诉任何人,包含韵婷。”说完扭头就
往门外走去。
阿义望向女子的背后,忙问:“妳……妳到底是谁?”
女子听见阿义的问话,停下脚步,回道:“如果不想再当一个弱者,就给我准时到。
”接着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阿义坐在床上呆愣好半晌,细细思索著刚刚女子说的话。
这时房门又再度被推开,阿义警觉性的举起双手。
“嗯?阿义,你醒来了……怎么了?你这是什么姿势啊?”走进房间的去黄韵婷,她
手中端著一碗热粥,一脸狐疑的看向阿义。
阿义先是看看她,接着问道:“妳……妳刚刚走进来时,有看到什么吗?”
“没有,怎么了?”黄韵婷歪著头看向阿义。
阿义这才想起白衣女说过的话,连连摇头说:“不……没什么,可能是我自己弄错了
,啊哈哈……”
阿义接过黄韵婷手中的粥,慢慢吃了起来,他一边咀嚼著刚刚的情形,一边在心底思
考着。
看来今天晚上,还是要去一趟才行。
*
阿义在床上躺了快一整天,在跟黄韵婷讨价还价下,总算是得以出门,去便利商店打
工,但他却在前往便利商店的途中转了个方向,朝着学校走去。
阿义在准九点半时到达学校,学校早已黑压压一片,并无人烟。
头一次知道黄韵婷是道士、加入燕门的契机,就是在这里,阿义回想起半个月前的光
景,他用手搓搓鼻子,走进校园,走到约定的操场正中央。
他四下望望,并没看见人影,正当他狐疑时,脚边踢到一样东西,一块石头,下面正
压着一张字条。
阿义拾起字条,字条上一行秀娟的字体写着“对面,地下室”,阿义把字条收起,笔
直往对面的教学大楼走去,过没多久,便找著往地下室的一条楼梯。他一步步往下走,走
到一扇铁门前。
阿义迟疑片刻,举起手想敲,忽然,门内发出声音:“进来。”
听见这女性的嗓音,阿义虽然老大不情愿,还是推开了铁门。
地下室是一个约莫五十坪大的空间,平常都是校内各运动社团的活动场所,原本摆着
的几张球桌和练习柔道和跆拳道的软垫,此时都被移往旁边,照明用的灯光也都打开,还
算明亮。
白衣女子就站在地下室的中央,手上提着长剑,早上还没看清楚,只见她那一身白色
洋装,将她那婀娜纤细的身材衬托的窈窕有致,虽然面上戴着面罩,但仍旧能感觉她是一
个大美女,黑色的秀发犹如黑色夜空,光滑亮丽。
但与白天不同的,是她身边站着另一个“人”。
这人感觉很奇怪,身高不高,约莫一百五十几公分,但却包得密透风,身上穿着明显
比他身材还大一号的风衣,拉起了斗帽,并将拉链拉到最顶,头低低的,似乎是不想让阿
义看见他唯一露出来的眼睛。
阿义似乎也见怪不怪,他看向白衣女子,问道:“我已经从韵婷那边听过了,这就是
你今天叫我出来的原因?”
阿义说的,正式昨天虎姑婆跟黄韵婷的约定。
白衣女子听见阿义所说,也不答话,她默默的把手中的剑抛给阿义,阿义一把接下。
“开始吧。”白衣女子只说这一句,便从腰间掏出一面白色幡旗,那幡旗白光中带着
五彩,幡旗上头还有似黑似白的烟气飘动着。
阿义还没看清楚那面幡旗,白衣女子便开始晃动幡旗,只见幡旗底下烟气袅袅,接着
便如水波一般滚滚而出,弥漫在脚底下。
阿义大吃一惊,抽出长剑,只见这长剑也是龙泉剑。
白衣女子接着又从腰间掏出一道符令,她念动言灵,接着喝了一声“封!”,只见一
道光罩自上而下,将雾气与阿义完全罩住。
她用结界,把阿义和雾气关在里面。
“妳做什么?”阿义气急败坏的大骂,一边举起龙泉剑警戒四周。
白衣女子也不理会阿义,只说了一句:“若是你不拿出全力,会死的。”
只见弥漫在阿义脚下的雾气开始产生变化,只见有一道气柱,正从地面缓缓往上隆起
,阿义举起道剑对着那气柱,一边狠瞪着白衣女子,生气的说:“妳为何要害我?妳也是
妖怪吗?”
“有空问这些,不如顾好自己吧。”
忽然,那道隆起的烟气一瞬间“砰!”的炸散开来。
待烟散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公尺余的人身出现在阿义面前,这人赤裸著上半身,下身
只用几片大叶子做成的裤裙遮著,手上拿着一柄长矛。
面上虽然与常人无异,但下颚却有着两颗往上长的朝天大牙,牠的的整个下巴比上颚
更往外凸出,两颗长牙便整个裸露在外。
羿与凿齿战于寿华之野,羿射杀之。在昆仑虚东。羿持弓矢,凿齿持盾,一曰戈。
山海经 海外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