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徨面无表情,一副不嫌不淡道:“李家家主小三没十个也有八个,不买。”
“真不买?再送小三三围跟男友资料?”
“……”敢情把人家租宗十八代扒出来了?
徐景生平最爱这种荤味的八卦,无奈道:“亏我为了拿到八卦,用化形术扮演了服务
生、柜台、打扫人员、导游,还化成了李家那家主的小三之一,都快精神分裂了,结果没
人买,无奈,这世道怎么了?人心怎么说变就变?”
说罢徐景还用种身负怀抱,仿佛能三步成诗七步成曲的情怀,望向遥远的那一方,塞
了一嘴酸儒腐味给陈徨,可惜他的抱负有点问题。
“……”
陈徨转身就走。
“欸欸欸,等等等,我开玩笑的你当真啦?”徐景立刻扒住陈徨的手臂,一脸可怜兮
兮的模样望着陈徨,说有多楚楚可怜就有多楚楚可怜,如果不是男的话。
“好啦,我现在认真了。”徐景还假意拿手帕按了按眼角,擦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说吧,哪道风把陈家最有前途的少爷给吹来啦?”
说话还不忘酸了下陈徨,陈徨早已习以为常,依旧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从口袋中掏
出那颗澄黄色的铃铛。
“你帮我看,这是谁的。”
徐景眼睛一亮,连忙把铃铛捧了过去,从头到脚,每个细节都仔细的打量,最后竟然
还拿牙嗑了下,随即牙龈痛的唉唷一声,痛到嘴都酸了,但是却掩不住满脸的欣喜。
“我操!我操!我操!”徐景兴奋的连骂好几声脏话,像捧宝贝似的捧著小铃铛,恨
不得偷偷把这铃铛给偷了去,还仔细的闻铃铛上面的味道,看得陈徨脸颊抽搐,因为上面
有徐景他自己的口水味……
“欸,陈徨大少爷,这个宝贝蛋你哪里拿到的?”
“除妖的地方,这人先用结界把妖隔起来,让我无法追踪。”
徐景听完,各种表情幻化,青白交接灰暗有之,像京剧变脸般好不精采,最后才忐忑
道:“你哪里惹到张家了?”
陈徨挑眉,淡漠的望着徐景道:“你底子还不错,看得出来是张家,怎么跑去蹲那种
东西。”
“这是兴趣使然的神圣感——”
眼看徐景又要诗人远望,忽地转过来,认真道:“不要岔开话题,我很严肃的问。”
徐景故作肃穆,眉头都皱起,仔细再看看铃铛,确认无误后道:“这铃铛可说是上好
的法器,用高级的不炼铁做成的,连涂料都是顶级的灵漆,再加上是张家的,可以用得上
这么好的东西,地位应该不低。”
话锋一转,徐景沉痛道:“就说你这张脸引人犯罪,难不成被张家哪个高层看去,准
备要屁股开花了?来来来,我这边有徐家特制秘药,擦小腚儿很有效,治痔疮治便祕治创
伤,买六送一,买一打送三个,再赠面具一个,下次出任务带面具吧大少爷。”
陈徨无言以对,徐景时常抽风,每每灵感一来就开始叫卖推销。
“怎么是看上,不是挑衅?”
徐景听了,精神一振,这正是他打听消息的专业所长,道:“首先,这铃铛留下来灵
力波动很低,再者,并没有恶咒的那种气息,反而是淡淡的清新灵力。”
说罢,徐景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想汲取那微薄而精纯的灵力。
“想要害你的话,看他身分能力低不到哪里去,应该分分钟让你重伤吧?用这么高级
的铃铛施法,看灵力应该是小法术,这不就像是调戏你吗?”
陈徨又是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看得出这铃铛是张家谁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徐景难得诚恳说:“我连这个是拿来施展什么法术的都不知道
。”
“应该是结界,我破结界时掉下来的。”
陈徨双眼半阖,那神情令人无法探知他的心思,只是望着徐景手上的铃铛。
“给我点时间,我回本家问一问,有消息再回复你。”徐景说罢便拿出袋子,将铃铛
收入。
“嗯。”
陈徨点点头,开始觉得倦了,昨夜彻夜未眠虽然有灵茶撑著,但现在困意袭来有点招
架不住。
他从口袋里拿出小袋的信封,递给徐景:“订金照旧,拿到消息再付尾款,里面包含
刚才的消息费。”
徐景接下纸袋后,咧嘴笑得灿烂。
“客户里面就你最好说话,哪有人乖乖先给订金的,刚刚聊天内容还不当咨询,非要
我半买半相送。”说毕还碎碎念几句贪财喔,露出狡猾员外的搓手模样。
“没事我走了。”
“好好好,我送你。”
徐景拿到钱后谄媚模样就没少过,哈腰鞠躬的把陈徨送到杂货店门口,不顾陈徨黑著
脸,还把各种糖果包在袋子里送给他。
“我不是小孩子。”陈徨冷著脸道。
“谁叫你长的可爱呢,不然怎么被人调戏了?”
“……”
这世界的人可不可以少怼他一下?
陈徨还是把糖果带回家了。
他的居住处位于城市外围的静僻角落,是陈家的家产之一,充满了现代设计感,整栋
三层楼的房以黑白建材贴出层次感,就如陈徨本身气场般,在白天中仍散发著寒冷淡薄的
气息。
入内可见俐落的简约设计,还有许多空房,而这样的可容纳一家人的房子却只有陈遑
一人居住。
陈徨回到房里,默然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缓缓睡去。
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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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徨是被一连串的门铃声吵醒来的,叮叮叮响的非常急促,每次连串响完后没隔几秒
又开始响起,陈徨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将房里的落地窗窗帘拉开,想看看门外站着的是谁。
一片斜阳光辉射入房里,滚滚落日正没入地平线,已时近黄昏,陈徨往下望去——
门外已停了一辆警车,警车顶灯正闪著红蓝的光芒,三名警察就站在大门口,因墙围
的关系只能看到这么多,这一幕让陈遑有点烦躁,虽说他是陈家道派的人,但平常执行任
务时并没有跟警方有多涉入,而官方要交流也是直接跟本家往来,所以警察并不认得他。
陈徨下了楼,叹出一口浊气,依旧是那张淡漠的脸开门。
还看不清到底发生何事,就先听到声音。
“阿徨——”
得,讨债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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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一下:
今天码字码的好痛苦,感觉手感不佳一直卡,
可怜的妈妈只能在孩子睡着后才能开始写,
然后今天孩子起笑,一小时起来哭三次,连着三小时都这样,
抱着哄要哄5到10分钟,好不容易码出感觉又硬生生被打断,
觉得人生好累(误)
结果今天发完就没存稿了哇哈哈哈哈(拭泪)才一万字而已QQ
不过写小说还真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