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看来,在合理化不好的行为的时候,应该复杂一点,像赘婿;在设计复仇情境的时候
: ,应该简单一点,像瑯琊榜。碎星物语刚好相反,在该复杂的时候简单,在该简单的时候
: 复杂,这是比较吃亏的地方。
:
: 当然,事情还可以再复杂一点。香蕉在赘婿的某篇后记曾经说过,他说他几乎不看历史,
: 也不尊重历史,他认为关于历史的讨论,到最后都会变成骂仗。同一篇文章中,他提到他
: 小时候看了一套革命故事的丛书,大受感动,他想透过不同的方式,把那些感觉写进赘婿
: 里,他认为那比所有所谓“真实”的历史都来得有用。另一篇后记,他提到赘婿想要复写
那是因为,我们生长在与香蕉不同的地方,香蕉有可以相信的东西,而我没有。
他接触到的,是令他感动并且坚持的东西,而我接触到的,是让我困惑的东西,
所以养成的思考方式,还有习惯的表现形式,都是往这边走。
就好比,
国家财政状况不好了,必须要删减开支,这是事实,也是正义。
国家与军公教约定了退休金数字,最后食言了,这是事实,也是不正义。
军公教被骗了,他们要求给回当初约定的退休金,这是事实,也是正义。
景气就是那么糟,工作得要死要活的年轻人拿22k,你军公教退休过爽爽拿70k,这是事实
,这也很不正义。
那,为什么做的同一件事,都有正义,也都有不正义的面?
为什么不能简单划分黑白,来把事情解决?
如果是我,我要怎么划分这一条是非黑白线?
我划不出。
可以说,这二十年来,我看到与接触到的东西,都是这么没法分黑白,各有各的无奈,
所以,碎星志就成了一部反映各自无奈的作品。
我无法很简单的说,碎星团这么做就是对的,或是碎星团就是做错了。
所以,
每次有人说碎星团错了的时候,温去病会说,不然你来做做看好了。
但每次有人猛赞碎星团的时候,温去病会说,其实那些苦主也很值得同情。
因为我看到的,就是很多的无奈,而并不是所有的无奈,都能相忍相谅解决,
也许真能各退一步,然后相忍解决,但更多的时候,就是只能活一个,没法也不能让。
于是有了碎星志。
.....越写越觉得,这部作品会受欢迎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