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希望可以请各位给我一点意见OTZ
不管是好是坏 我都会铭记在心,去努力改的。
谢谢你们
序章 医生!我又来了
好冷,这是我醒来的第一个感想。
意识蒙眬的我睁开眼,接收到的却是一片黑暗,吓得我不得不醒来,再次用力的睁了
睁眼睛。
“为什么我的眼皮撑不起来啦!”我慌张的举起手去触摸双眼,从冰凉的双手传来了
好烫、好软的触感,尔后用力的扒开眼皮,我才发现放心下来,自己并没有瞎掉。
爬下床时,脚底传来的寒冷感受,让我意识更清楚了一些,吃力地走到房门口,当手
放在门把上时,身体有如揹著铅块般沉重,这种感觉传遍了四肢,让我再也没办法动作,
只好将整个身体靠在门上,用全身的力气去推开门。
一推开房门,首先迎接我的是明亮的灯光,接着是地板。
碰!与地板的亲密接触让我完全醒了,我努力撑起身子坐着,同时思考如何到达楼下。
想起老弟在楼下看电视的我先大喊:“杜子勋!帮我拿一下耳温枪啦,我好像发烧了
。”接着扭动屁股,一路噜到楼梯口,伸手抓住楼梯旁的竿子站起来,缓缓的走下楼拿耳
温枪。
当我吃力的走到楼下时,杜子勋依然坐在那边看电视,我只好坐在楼梯上喊:“欸─
─!帮我拿一下耳温枪啦,我真的没力动了。”
听到这句话的杜子勋,才依依不舍离开沙发,看到他拿着耳温枪走过来,我正要开口
问我的眼睛怎么了,就听到他大喊:“靠要!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啦?”。
“摸起来感觉很软喔,要不要摸摸看。”我伸手拿耳温枪顺便开了一下玩笑,冰冷的
耳温枪插进我的耳中,测出来的数字却一点都不冰冷。
“38.9度欸,你要不要先回去睡阿?我打电话叫妈妈回来,带你去看医生。”杜子勋
刚拿起手机,我便阻止了他,只是发烧而已,不能让家人放下工作跑回来啊!于是我又爬
回去房间,但这次我再也睡不着了,感觉脑袋被铁锤砸了一样,疼痛的感受不断向我袭来
,我用手大力揉着脑袋,希望可以舒缓下来,根本没用阿,反而更疼了,我只好在床上滚
来滚去,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滚著滚著,我居然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老妈的声音,我才又打开眼睛。
“哥哥阿你是怎样?怎么眼睛肿成这样!”要来了!老妈的疯狂碎碎念。
“齁!就叫你穿多一点不要,现在感冒了吧?”“阿你干嘛不打电话叫我回来?”“
你的头怎那么烫!”“你死定了!一直叫你穿衣服,还说不会冷!现在给我搞这出。”老
妈正念到一半,杜子勋插了一句话:“阿杜子腾刚刚就38.9度吼。”白痴!不要乱插嘴阿
老弟!会害我被念更惨的,没想到老妈听到这句话,第一动作居然是在帮我量一次耳温。
哔!体温更高了,老妈的声音更大声了。
“39.7度!你怎么烧到这么高,还不打电话叫我回来!”老妈拿出手机先打给了计程
车行叫车,再打给老爸报备:“喂!我带子腾去医院。”“阿就他发烧吼!我已经叫车了
啦,你慢慢开就好。”一讲完挂掉,便又催促着我起来去穿上外套。
从家里到医院的这段时间,老妈的碎碎念没有停过半刻。
一进到医院,老妈便冲去挂号,而我则坐在椅子上深吸了口气,那熟悉的味道冲进了
我的鼻腔,没错!就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从小闻到现在都闻不腻。
流程跟以前一样没变过,量体温、血压,再来问我的症状,将手环绑在我手上,走到
急诊室打开嘴巴让医生看,听心音,被用棉花棒强势插入鼻孔,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变过。
听完医生说的话,我松了口气,只要打退烧针跟拿药之后就能走了,太好了!这样就
不会干扰到老妈的休息时间了。
我熟练地卷起袖子手握拳,让护士方便打针。不用护士交代,我就压着伤口走出了急
诊室,而头依然在痛。
“阿你有没有怎样?”老爸特地开车来医院接我们回家,路途上也免不了一阵关心,
为了让他放心,我就撒了谎:“打退烧针了啦,比刚刚好很多,都不会痛了。”其实我头
痛得要死,就算吃了药也没好转。
回到家中,少了那股消毒水味好不习惯。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又跑去房间装睡,唯
有这方法才能躲过老妈的碎碎念。
安静诺大的房间中,没有声音也没有光线,我转过身,将棉被抱进怀里,用力地抱紧
,享受这微弱的安全感,直到双臂泛力才慢慢松手。而铁锤依然不断用力地敲著脑袋。
凌晨三点,老妈闯了进来,替假装熟睡的我又量了一次体温。
“起来!你给我起来!”毫不留情地拉我起床欸,我假装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接着就
看老妈已经在穿外套了。什么状况?有点跟不上的我只好开口问了:“你会冷喔,干嘛穿
外套?”只见老妈丢了耳温枪过来,便又出了房门去叫醒老爸。
耳温枪显示著40.2度,怪不得老妈这么紧张,不行,他们都要上班,要是在被送去医
院的话,一定要打点滴了。我不行这么麻烦他们!
我先深吸口气走下床,走到爸妈的房门口,面带微笑。“不用了啦!你们还要上班欸
,我等等吃药睡觉就好了!”
可惜这次没用了,老爸依然拿着钥匙走到楼下。“你发烧把你丢在家里,我更担心,
还不如直接去医院。”
眼眶突然有点酸,我抹了抹试图流泪的眼睛,心中充满著复杂的情绪。我真的不想麻
烦你们,你们明明还有工作的!对我这么好干嘛啦。
踏出家门,晨风轻拂,秋天的余威仍然残留,我拉紧了外套并坐到车中,而这到医院
的路上,爸妈没有再问过我任何一句话。是我现在的表情太痛苦了吗?还是他们根本不想
理我,正当我乱想之余,医院到了。
又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流程以及熟悉的医生。咦?怎么可能?
我再次确认医生的名牌,没错!还是晚上的那位医生。干!医生这职业也太血汗了吧。
“医生我又回来看你了!哈哈。”我的开玩笑却听到了,医生不可置信的声音:“你
怎么又来了!”我只敢在心里说被家人拖来的。
熟悉的过程,唯一改变的就是这次要打点滴了,手不能乱动的感觉很痛苦,也很习惯。
“你跟爸爸先回去啦!我自己在这边就好了!你们还要上班。”试图让老妈回家休息
的我,心又被重击了一次。“我不放心你。”但是我也不想麻烦你啊,还是闭上眼睛好了
,这样就不会再看到了。
正要装睡的那一刻,护士拿了药走过来。“医生先开药给你吃了,退烧跟止痛药还有
抗生素。”我只好又坐起来,反正吃药下去也不会更坏了。
但事与愿违,我药物过敏了,感觉不管怎样吸气,空气都留不住,我的呼吸越来越急
促,心跳也越来越快。双眼奇痒无比,而头依然痛著。受不了这般的痛苦,我先按了呼叫
钮,接着不管手上的点滴,双手不断地抓着眼睛,越抓越痒。
“快点!快点帮他打解毒针,抽血去验他对刚刚哪个药物过敏。”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