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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至酒肆,席上美酒,数碟小菜。二人对坐,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忽阴云漠漠,聚雨将
至。操遥指天外龙挂,与众人凭栏观之。
操曰:“君知何为龙否?”
玄德曰:“愿闻其详.”
操曰:“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
隐则潜伏于波涛之。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
英雄。使君常阅网文,久历书海,必知当世网文英雄。请试指言之。”
玄德曰:“备肉眼安识英雄?”
操曰:“休得过谦。”
玄德曰:“备才疏学浅。天下英雄,实有未知。”
操曰:“既不识其人,亦闻其名。”
玄德曰:“番茄土豆,少年成名,铁粉者众,可为英雄?”
操曰:“立言浅白,情节雷同,吾早晚必擒之,何足道哉!”
玄德曰:“奇侠血红,成名许久,豪迈刚烈,可为英雄?”
操曰:“虽名重天下,然辗转反侧,物是人非,气运渐失,不足为惧。”
玄德曰:“快手唐三,缀笔十年,手速无双,雄踞起点。所拥者众多,可为英雄?”
操笑曰:“唐三此人,虽勤补其拙,然千篇一律,毫无新意,非英雄也。”
玄德曰:“忘语耳根,修真双雄,一战成名,是英雄乎?”
操曰:“拖拉囉嗦,故弄玄虚,吾观之如土鸡瓦狗,算不得英雄。”
玄德曰:“蛤蟆辰东两人,具开一派风气,且威名久盛,可为英雄乎?”
操曰:“挖坑不填,首尾不顾,虽肆意汪洋,然吾观之非英雄也”
玄德曰:“有一人名传四海,杀伐决断:一起成功可为英雄?”
操曰:“成功初时惊才绝艳,开宗立派,未几大势渐成,无人争锋。然名利所累,几近走
火入魔,且江河日下,非英雄也。”
玄德曰:“方想,柳下惠此两人如日中天,可为英雄?”
操曰:“盛名难副,何足道哉。”
玄德曰:“月关,庚新,三戒,酒徒四人,架空历史,强国强梦,英雄也。”
操大笑曰:“虽偶有惊人之举,然格局所限,不足为惧,不为英雄。”
玄德曰:“霞飞、府天,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也,可为英雄?”
操曰:“女流之辈,妇人之见,谈她俩作甚。”
玄德曰:“林海听涛,陈爱庭,竞技双雄,可为英雄?”
操笑曰:“小众文也,吾反掌可灭之。”
玄德曰:“风凌天下,骷髅精灵,蝴蝶兰如何?”
操曰:“时无英雄,徒使竖子成名。吾观之如井底之蛙。”
玄德曰:“本物天下霸唱,南派三叔,诡异博文,可为英雄乎?”
操曰:“鬼气森森,非光明磊落之辈,非英雄也!”
玄德曰:“有一人好评如潮,不拘一格,烟雨江南可为英雄乎?”
操曰:“烟男徒有盛名,然少精琢之意,缺强者之心,非英雄也。”
玄德曰:“宅猪,皇甫奇,无罪诸人,声名鹊起,可为英雄乎?”
操曰:“小儿辈嬉闹,且随他。”
玄德曰:“猫腻烽火两人可为英雄乎?”
操曰:“此两人卖弄文字,猫腻矫枉过正,烽火毫无责任,且自视甚高,非英雄也!”
玄德曰:“如洛水、老猪、树下野狐,管平潮,跳舞,萧潜,萧鼎,罗森等昔日皆为一时
之选,何如?”
操鼓掌大笑曰:“今日之网界,早非他等之天下,携旧名博今朝,不思进取,碌碌无为,
何足挂齿!”
玄德曰:“舍此之外,备实不知谁可为英雄。”
操曰:“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营私结党之机,刷数求票之能也。”
玄德曰:“谁能当之?”
操以手指玄德,后自指,曰:“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
玄德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匙箸,不觉落于地下。时正值天雨将至,雷声大作。
玄德乃从容俯首拾箸曰:“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操笑曰:“大丈夫亦畏雷乎?”
玄德曰:“装逼遇雷,安得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