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整篇大家的论述,似乎没有人点出问题,
有兴趣研究跟思考当代资本市场的问题可以去看一下哈佛教授麦克.珊德勒的新书吧。
坦白说,我不认为要把这些问题推给年轻世代,实际上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大环境问题,去
看看美国、日本甚至新兴市场中国都有这个问题。
过去四十年,全世界政府都再奉行一套才能至上的思考模式,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政府想透
过新自由主义灌输一套才能至上思想,你不好不想生不是环境、不是既得利益者的责任,
是你自己能力不足养不起小孩。
有趣的是生育率如果去看发现有影响的多半是受教程度高、有点财富,但是是完全依赖自
己努力的人,普遍倾向不生。而对于天秤两端,无受教者经济不稳定、财富来自家族的人
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数据证明新自由主义已经走向末路了,美国经济因为奉行这套主义,所得中位数停滞了好
几年,多数人觉得未来没有希望,活着不被认可的躺平族逐渐增加。既然这样我们受了那
么多教育,却依旧看不到希望,为何要把自己的苦难转移给下一代做阶级复制。以美国为
例,美国的阶级流动率近十年来低得可怕,要爬到上层社会的人不仅是要靠努力,更是运
气,台湾也不仿多让,那些坊间成功学不敢说的是你的成功是运气加上社会潮流的帮助,
不要以为自己的成就都是百分之百靠自己的。
政府体制上位者多半是受教文凭最高的族群,实际他们根本不懂问题,只是继续鼓吹自由
全球化,再把压力转嫁给劳工。连巴菲特都抱怨自己的秘书需要承受的税赋比他还高。
最后,我们该思考的是是否该建立一个公正政府来抽取才能税赋,很多受薪阶级高薪的原
因不见得是他们从事的工作是真正有产值的,正好相反的很多人从事的是为富有人群服务
或是
社会期待的工作,不见得有真正的产值或是对群体人类有贡献。
该怎么做问题不是在年轻人,而是政府该不该正式转向抛弃新自由主义,才能让年轻世代
看到希望愿意生儿育女,不然现代社会连造反的机会都很难了,那只会剩下躺平被阉割的
老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