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久没听过自己的哭声,
国小毕业后,老是哭的很安静。
葬礼,搬家,排挤,寂寞。
昨天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短暂的发泄。
听见自己啜泣到号啕大哭,很快的平静后擦干眼泪。
把电话线接回去,但是却再也不接起。
从把你名字的信件以查无此人退回后,
像是又更远了一点,
警卫伯伯很懂事,没有追问,
大概只剩下曾常去的那些店家老板,
也许再下次就可以说我们己经分手,
也不是夫妻这样的话。
以为下一个可以让自己忘的快,填满空缺,
却在对方靠近的时候转身离开,跑的远远。
没有想起你,也不是忘了曾经,
二个人的甜蜜,是你,你或那个曾经的你,
都让人微笑。
只是累了,我想。
在大哭的时候,觉得自己某个空缺的地方,
渴望被某人触碰,但那缺口却布满利刃,
不是故意想伤害谁,对这样软弱的自己手足无措。
被猫咪咬伤的手,让我失去理智,
为什么连妳也要伤害我呢?
想要跟妳一起变老,要照顾妳一辈子的,
想起对于被打的恐惧,想到自己这样的反应,
想起某个老师说,每个人都有伤,而那些少了伤的地方,
长大后会从工作,爱情或家庭里填满,
暴力家庭的孩子,往后施暴的机率也非常高。
而内心的黑暗面,不容许自己居于弱势,
当恐惧被放大,为了避免再次受伤,
会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