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甚入,如果没有耐心看完,可以直接下拉看我的问题
==============================================================================
先说说我自己的故事吧,小弟我是标准鲁蛇一名,
虽然高中时在中部所谓的明星高中就学,
但因为高中阶段重心没有放在课业上,所以第一次指考时想当然尔没有考好,
填上了中部一间私立医学大学的生物科技系。
小鲁弟我高中时选择三类,加上母亲职业的缘故,一向以成为医生为毕生志向,
再加上年轻时不懂事,好高骛远,觉得我“屈尊降贵”进入这个科系,
所以念到大二时要求母亲能让我有重考的机会。
母亲基于长久对我的信任答应了我的要求。
第二次学测时未能有好成绩,母亲基于担忧的心理(因为那时候跟前女友A仍然有往来,
母亲觉得会影响我重考的专注与心情),将我送到台北的亲戚家,并报名台北的重考班。
这就是问题点的开始。
在台北有一位小鲁弟的国中同学(也是我未来的前女友B),
我们都是就读南投某所国中的资优班(是的,当时还有入学测验和分班制度),
感情很好,所以即便因为她家庭的关系,国二转到台北就读,顺利升上北一女后,
我们仍持续保持联系。这次重新见面,我的身分是大学重考生,
而她是台湾第一学府二年级的高材生。在重考班忙碌生活的闲暇之余,我们仍抽空见面,
进而交往。她是一个很棒很棒的女孩子,聪明有想法,独立自主,而且长得很可爱…
我虽然在遇到她之后,抱持着“觉得不能再堕落下去”的想法,奋发向上,
无奈天不从人愿,前面学测阶段落下的距离太大,不但没能顺利进入医学系,
连前女友B学校的入学门槛也无法跨越,仅能选择距前女友B所在地台北最近的一所,
位于林口附近的私立医学大学就读。
※※※※※※※※※※※※※※※※※※※※※※※※※※※※※※※※※※※※※※※
第二次进入大学后,我跟前女友B交往稳定顺利,虽然远距离(台北市与林口,
当时没有捷运,骑车要两个小时),但着实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虽然偶有龃龉,我们总是特别珍惜不多的相处时间而能相互体谅。
但是问题依然慢慢浮现 – 我好高骛远的老毛病总是无法根治。
进入第二所大学,我不但没有认真在学校的课业上,
心里总是想着要转系转学转到更理想的学校或科系。可能是我国中高中阶段,
遇到太多优秀的人吧?看到他们的学校生活,自己总是会如流水上的浮萍,
思绪无法在眼前的课业上扎根。一次,两次,我又浪费了在第二所大学的两年时光,
不但没有通过任何的转学考试,更没有好好完成学校的学业。在第二所大学的第三年,
我退学了。
而前女友B因为双主修的关系(是的,她成绩相当优异,书卷奖总是与她相当有缘),
所以需要再花大五一年完成大学学业。我则是又回到了老路子…
第二次的重考。
这次因为怕我又对于三类组顶点的渴求,也因为小鲁弟的自卑心态,
不希望一直跟前女友B (BTW,她也是三类组科系,然后是我自己一直给自己施加的压力,
与她的比较心理) 读同样的学程,所以这次我决定选择其他科目作为我的专业。
第三次重考我有些微的进步,当时可以填上中字辈的商学院或是知名私立大学的建筑系,
但是因为我想留在北部与前女友B相处,再加上对商实在无感,
所以我选择了北部某老牌私立大学的建筑系。随后则是一连串噩梦的开始。
在我第二次重考的时候,前女友B已经对我颇有怨言,简单来说觉得我很鲁蛇,
然后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点正在逐步地消失,话题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
我当时因为对于自己的失望和第二次重考的力不从心,
对她的依赖可能也造成了她巨大的压力。
在第二次重考还没考完的四月她就跟我提分手了。
进入建筑系后,我以为还有挽留的余地,因此仍然尽我所能的不断努力,
包括个性上的改变,不再一直丢负面情绪给她,给她多一点的空间等等。
毫不讳言,无论是在时间,精力,甚至金钱上我都毫无保留的付出。
但在她读完大五,并再用一年的时间完成硕士论文与学业,
2012年,我建筑系大二的时候,她只身前往美国攻读博士。
==============================问 题 开 始=================================
至此背景故事大概也交代完毕。我今年建筑系大四,还需要一年才毕业
(有些建筑系要念五年),而前女友B则是博班的第三年。
我们两个人同年纪,其实都不算多年轻了。但是因为我实在无法放下她,
这几年虽然时有机会与其他女生交往,但一来课业忙碌
(有读过设计类科系的人肯定知道评图的压力),二来心中总是有个俏人儿的身影,
深怕耽误其他女生的大好青春,因此这四年都没有与异性非常密切的往来。
巧的是,前女友B也是如此。这四年据我所知也是独守空闺。
我知道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我总是抱持着乐观,盼望着。
我现在的做法,是努力的为自己的未来奋斗,希望在毕业后,站在职场的起跑线上,
能够有机会再续前缘。
在她去美国的这几年,我们持续都有连络,互相鼓励,也常因为一些有趣的话题而开心。
她有不顺遂的时候,也会跟我联络谈心事。
寒暑假回来,我们一定一块儿出去看展览、看电影、看舞台剧,或是吃东西。
每次跟她见面,我就会感到我的生命有了光彩,
连空气都是蜂蜜色的金黄并散发淡淡的甜香。
我总是忘不了她甜甜软软的声音,笑着笑着会瞇起如月牙儿般的双眼,
白净圆润的脸颊,还有小巧嫩红的嘴唇。
她是我目前至此27年的人生中唯一的ideal mate。
但前阵子,我的另外一个男性国中同学,姑且称他为男同学A吧,
与我跟前女友B在南投时国中同班,现在在美国德州念书,
与前女友B所在的波士顿有三个小时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今年感恩节假期,从周四开始,男同学A到前女友B所在的波士顿度假,
并借住在前女友B的宿舍。
前女友B住的是与人分租的公寓式套房,所以有独立的客房,
但刚刚我与他们两个视讯通话后,心里还是觉得很闷......
应该是羡慕居多吧?
他们跟我说了一些在那儿的活动:
男同学A帮着前女友B准备感恩节的晚餐,至前女友B波士顿友人的家聚会;
这次选举开票时,彻夜盯着萤幕一起分享心情;
甚至刚刚视讯通话时,两人之间一些不经意的互动,和前女友被亏的时候开心的傻笑...
看着看着,虽然这样说很老套,
但是我脸上笑着内心却是千刀万剐的淌血……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难过好难过。
我们其实也到了适婚年龄了,男同学A念的是半导体,
在毕业后可能会去加州找工作担任工程师,
前女友B也倾向在美国工作,他们之间的距离好近好近,他们看起来都好快乐......
我告诉我自己要好好祝福他们,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到......
对于这种人生的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