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个故事吧。
虽然这个故事不长,跟我的创作差不多,起头还没有个样子就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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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可爱的女孩,她有些调皮,喜欢戏弄人。
她的每句话都流露出她的聪颖与慧黠,偶而也有那么点文青的味道。
她很常笑,笑声很轻柔、很悦耳,虽然她总说自己的声音很低。
她总说自己很懒,但还是尽力地去做每件事。
总之,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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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
我行我素,总是自顾自地说话。
自我中心、笨拙、刻薄。
或许自己总是看不清吧,非得要有些事情发生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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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们都互相分享着生活上的琐事,比一般朋友频繁许多许多。
分享著各自觉得有趣的东西、可爱的动物,还有一些PTT或FB看到的有趣东西。
聊著不着边际的天,抱怨著不想要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就这样维持着一种我自认为是幸福的平衡。
我以为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好很多,但
该搞砸的终究会搞砸,我想这就是莫非定律吧。
反正,跟过去一样,又到了我们渐行渐远的关口。
故事很短,不像你看过的大部分故事那样有微妙的转折或是让你有所感触的情节。
也可能只是个夜半失眠的假文青所写下的虚构故事。
那么,就这样吧。
在妳转身之后,我希望我没留下任何痕迹在妳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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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放器放著电台司令的CREEP,今天已经听了不下百次。
或许我就是个不懂得应对进退的怪胎,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方式在经营关系。
不,不是经营。
是毁坏。
每每写这种文章我都是一片混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难免凌乱。
请你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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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起来女孩说美丽的蒂芬妮绿跟湖水绿的差别。
我记不起来上次女孩对同一个问题的躲避。
我记不起来我应该怎么调整步伐。
我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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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女孩传给我的照片我会继续留着。
让那不会动的秋千继续在萤幕中静止。
但愿有些已经离开的东西可以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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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s running out the door.
于是她关了门,我转头向窗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