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29
还记得那天,小月来的时候,我在社办腹部不舒服到了极点,只能头晕目眩躺在床上。
看他在一旁关照的神情,正觉心里有些窝心的时候,忽然间,
他掀开我的上衣,手不断往我身上触摸著,我吓到了。
我告诉他我的不舒服,身体边左闪右闪想挣扎逃出他的手掌,但这样的挣扎与生理痛带
来的身体无力感好似为他带来更多的兴奋与欲望,我说我头很痛,身体也很不舒服,下半
身还流了一堆血,以为这样的描述会打消他的欲望让他放下双手让我好好休息,岂料,
他却说:“下半身不行还有上半身呀”
便双手硬将内衣往上撑,按住我的身体,开始埋头用他抖动的舌头,
充满欲望来回舔动着上半身重要的部位,当下我很手无足措,我越是闪躲,
他便越是不让我动,他说:“你逃不走的,还是不要再抗拒吧”,至此,
伴随生理期带来全身上下都痛的无力感,我觉得自己像是刀板上的鱼肉,非常难过,
只好很吃力的撑起上半身跟他说:
“e04! 就跟你说不舒服!!”
他抖了一下,然后停止动作,抬起头来讶异地望着我。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生理期的不适让我的心好慌,身体好像不是我自己的,
是别人的,不受我的控制,使得他压在身上而我仍无力反抗。
今日回想,有人说男生在某些场景会情不自禁,可是那个当下,
我只感觉到女性主义呼吁的身体自主权,被男性沙文剥掉所有可供予保护的外衣,
西蒙波娃仿佛就站在我面前,怜悯但又充满哀怨地对我流下了时代的眼泪。
这时他意兴阑珊地请求我的原谅,表示绝不再犯,但我慌乱地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我害怕无助,又非常惶恐,一来想到没有人会轻易给出这么肯定的承诺,
二来是觉得人性本善,于是,我再次娇娇怯怯地开口:
“你有病是不是?奇怪,就跟你说不舒服......”
说完之后我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难受,
以往美好的通往天堂的巴别塔,竟就这样无力地崩毁成废墟。
我站起身来拉好衣服,勉强打了个电话,讲完前因后果之后,
请我朋友以及她道上几个拜把兄弟来社办接我。
他们也许是刚打玩棒球吧,我在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根球棒......
但我已经没有心力再理清思绪了,在朋友的搀扶之下,离开社办前,
我只能有气无力地跟他说:
“妈的,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之后,我们便没有任何接触了。
他是天上鸟,我是水中鱼,彼此都永世不再相遇。
如果你问我,会不会就此感到遗憾,会不会如同柏拉图在会饮篇里所写到的,
我已经永远失去众神在我身上所切开的另一半?
会的。
总有淡淡的哀伤,不管是不是有淡淡,至少,总是有哀伤。
但我却也因此得到更多......
例如,
“老娘可以直接省略以下差不多50页文章中不管有没有发生过的狗屁倒灶的鸟事
而直接跳到文章结尾,真他X清爽”
女孩呀,要懂得说不,要懂得,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