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也满好奇的，有一些直销产品牌真的不是太红，
一拿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但也一直都有人再用，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
我拿到的那条是永久的芦荟霜，
是没啥听过永久，我只知道安丽~噗
不过人家说永久之前也很红，产品还可以...
结果还真的拿出来，朋友说他也有就是老产品了一直用~
真的觉得这些直销也真的很厉害，
每个年代好像都有，而且也不会停歇..
记得之前家乐福到处开科仕威和克丽堤娜以前也很红..
也有一定的使用客群~
就是对直销有点抗拒，可能就是因为推销的人有问题吧！
大家有没有觉得直销有得真的很厉害的？
撇除价格和推销的人作法外，有没有推荐一下真的还可以的保养品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