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扶在黑板上，自然而然弓起背肌，让屁股袒露在台下的所有人面前。
偏短的百褶裙压根儿掩不住因弓身而翘起的屁股蛋，雪白的内裤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
来，被内裤所包裹的光滑的臀部曲线，随之一览无遗地沐浴在教室的灯光、与所有人的目
光里。
我抿住下唇，强自压抑身体因羞耻而瑟瑟发抖，乖巧地翘著屁股，等候着即将开始的
结果。
“二号一丈红一票！”
后方传来开票员朗诵的声音。
然后是猝不及防的破空声，屁股上的冲击与疼痛。
……极具韧性又不失拍子的力道，柔软地甩在屁股上的疼痛。令人迷恋的疼痛。
“二号一丈红一票！”
我忍着疼痛发出喊声回应，一边咬牙提起手中的笔，在第二张记票纸上画下一横。
开票的速度很快。没给我喘息与平复疼痛的时间，下一个声音已然响起。
“一号藤条一票！”
开票员的声音，然后是藤条悦耳的破空声，以及藤条鞭笞在我屁股上的清脆声响。
我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忍受着抽在屁股上火辣而又冷冽的痛，奋力提起手中的笔
。
“一号藤条一票！”
感受着屁股上扩散开来的炽热感，我在一号的记票纸上画下一横。
并不宽敞的国小教室里，站在以我的身高来说显然低矮的讲台上，置身在共同努力了
一整天的同僚、与前来观看开票的群众围观的眼光里，羞耻地翘起屁股、露出内裤挨打。
一边挨打，还一边亲手在黑板上一笔一画写下正字──是我太过心术不正吗？光是看
著黑板上的正字、就觉得满脑子煽情又淫靡的画面──
背对着群众，我感觉得到自己脸颊的火烫。
“三号木拍一票！”
又是猛力的一击，带来有别于藤条与一丈红的、仿佛深入骨髓的沉重痛楚。
痛得仰起身子的我咬著下唇，竭尽所能消化著从屁股打入体内的疼痛，闭上眼睛抬起
头的我在忙碌的开票过程中，却忍不住在脑袋里，开始计算起今天的投票数。
这里是这一区最大的投票所，据主任监察员所说，总共会有一千五百张投票。
而我今天早上担任的是发票员，我还记录了自己总共发了将近八百张票。
也就是说，至少还有将近八百下我无法预测结果的疼痛，会在众目睽睽下、落在我翘
著的屁股上。
未知却无可回避的疼痛，与群众视奸般围观的目光，生理上挨打的痛楚、与被这样注
视的羞耻，令我真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是否与自己的屁股一样红通通的。
“……三号木拍一票！”
忙碌了一天的大家想要收工回家，前来围观的民众期待着尽早得到结果，神圣而肃穆
的开票过程，容不下我在这边慢慢调整呼吸与消化冲击。
我几近哀饶地勉强自己大声报数，连忙在三号计票纸上画下记号，然后在下一张票开
出来以前，强忍还在体内流窜的剧痛，硬是再次恢复翘好屁股的姿势，等待不知究竟花落
谁家的下一击。
……甚至，逐渐发情的身体，还有那么一丝不争气的期待。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期待开票快点结束，还是不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