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为什么想做我的奴?”我问。
“没什么,就是想而已。刚好觉得你还可以,巧合。”
我猜不出她到底是不屑我的问题,还是实话。
因为她的表情显的认真,又好像轻描淡写的说话。
“喔?是吗。”我也回了句废话。
她没说话,整个人感觉很沉静。
“那妳跪在这。”我说。
“是。”她说。
我心想,要是我是她,我一定会问“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
可是,她没有。
我开始做我的事。
看书,剪报,打扫,聊MSN,看文章,写文章,讲电话,出去买菜,喂狗。
她没有说一句话,就静静的跪在那里,也不看我。
看起来安详,庄严,圣洁,时间在她的空间周围,似如静止。
最后,我故意说︰“起来一下,我要扫这。”
她手伏著案,勉强摇曳的站起来,说︰“是。”
我问她︰“妳腿麻了吧?”
“是。”好家伙,又来一个是。
我不免有些无聊,随便扫扫,
又讲︰“扫好啦!跪~”
她就跪了。
“妳为什么会那么听话?”我忍不住问她。
“我想要服从主人,很不巧,您是我的主人。”
她的话,我怎么听,都觉得她对我充满不屑,可是好像又无法生气。
“很好,从现在起,跪到早上吧。”我有点生气的说。
“…”她迟疑了。
“怎样,不行了吧。”我追着问她。
“是。”她妈的,又是了。
我真佩服她。
她把生命的一段时光奉献给我,
也同时奉献给她的信仰。
圣女贞德在为理想牺牲之前,也曾写过悔过书,犹疑不决了一阵子。
如果我破坏她,她是不是,也会为了她的信仰与价值观,
虽然迟疑一下,她妈的也是呢?
我不敢想了,随即叫她起来。
(旧文重贴,msn,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