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个深夜的热水澡,时间看起来是半夜1:40分。我倒坐在沙发上,她端了杯莱姆酒
,递了过来。
“谢谢,我不想喝。”
她坐在面对我的矮沙发上,似笑的眼神中闪著流光,暗红色的洋装紧实著包覆她的身材,
而她的脖子上的手印勒痕鲜红可见,是我刚才的杰作,我看了之后又悄悄的看了自己的手
,试图比对一下,似乎怀疑那强烈的痕迹真的是我所留下来的吗?
我尽管作这些事情已经占去将近我人生一半的时间,我有时仍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如此,
这真的是我作的吗?为什么有女人乐意让我作这种事?这种怀疑总在飨宴结束之前的某一
刻开始出现,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某种特别的淫靡又有奇异神圣感的梦境之中。
她露出的两腿交叠著的交换动作,从红色洋装中的露出有点惨白颜色的大腿,沙发旁黄色
落地灯照耀着她隐晦的下体,透出强烈的精液味道,此时,我的精液正从她的子宫,肛道
之间缓缓的流出,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浸润,有时候我怀疑她这时饮酒的表情是将自己视
之为一个酒杯,不断的啜饮我的生命之酒,在我拧开她的脖子之时,就是将她今天的份给
打开,再不断的倒入她的体内。
“真好喝。”她说的不知道是哪一边好喝。
“我尊贵的主人,您辛苦了,让我来喂您。”
她含了一口酒,跪在厚实的蓝色地毯上开始为我口交。我认为她用各种手段服侍我,是她
目前最大的人生乐趣。
但其实她是想喝那一口酒,只是想藉着我的阴茎体温在饮下那口酒时,同时顶入她的咽喉
里。
“好棒。”
她又用脸不断的磨蹭着我的脚,把我的脚抬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嗅著味道,整个人卷曲侧
躺在我的脚下。
“我的主人,好棒。”
又把我的脚从她脸上放在地板上,磨蹭着我的脚踝,说道:
“我的主人,想不想把我的脖子踩断?”
我懒得回答一个法律高材生这种问题,眼神注视著遥控器,想着放哪一片巴哈的CD好?
这种M说是M,但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禁脔,我觉得自己在认识她之后,就一直落入某种施
虐的圈套,她大概也找不到我这种疯狂又精致的人,在施虐时有着不顾一切的冷酷。
野兽在进食时也是会思考的,而我是不会,她一直在找一个使自己与对方处于生命的边缘
状态的人。
“下次掐死我,好不好?”
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真的想掐死她,而我又不敢答应,那显得敷衍,像是随口
说说,又办不到的感觉。而我若真的掐死她,她就是在极度的狂喜,在心爱的人的手里死
去,而我的人生不管怎样也结束了,她会是我精神上最后一个女人,她不管怎样都是胜利
者。我若真的踏出那一步,代表我是真实的爱她,成全彼此的狂喜,而我也会死在她手上
。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转个话题说:“欸欸,主人,把我当厕所用嘛,尿在我里面。”
我笑了笑,说道:“现在还没有。”
从沙发站起来,没有看她,转身躺回我的床里。